田畴听完郭嘉的话,站起来说道:“主公不可,如若据营不出,怕会士气丧失,到时张举、难楼举兵围之,只会全军覆没啊!”
李惠义向郭嘉看去,见其坐在一旁不语,于是看着田畴说道:“奉孝说的有理,子泰无需多言。”
田畴见李惠义已下定决心,只能愤愤不平的坐回位置,心想何时才能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李惠义首战之后,就闭营不出,不管张举、难楼如何辱骂,就是不让众将出去迎敌。
张举、难楼几番辱骂下,见李惠义闭营不出,心中渐渐升起轻敌之心。
这日张举在营中宴请难楼等人,准备商议明日一举攻下李惠义大营,然后挥师攻打四郡。
张举看着难楼,举杯笑着说道:“李惠义被我等打的闭营不出,本将以为明天可以一举攻下营寨,乌桓王觉的如何?”
难楼为难说道:“可以是可以,只是征战多日,粮草消耗极大,乌桓勇士都是吃了这顿没下顿,不知那五十万石粮草何时送来?”
张举看着装样子的难楼,心中冷笑,等攻破李惠义大营,就送你上路。
“乌桓王放心,某算着日子,那五十万粮草应该已在路上,可能这几天就会到达。”
难楼见此,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好既然如此,某等会就命令乌桓勇士做好准备,明天一举拿下汉营。”
张举听后,赶紧奉上马屁一通,众人见状,你来我往的推杯换盏,喝的酩酊大醉。
张举一直劝难楼喝酒,自己确喝的甚少,此时见难楼被自己手下扶走,就令众人各自回营休息,准备明天大战。
众人离去后,就见张举一人坐在原位,好像等待何人一般。
张举分神之际,就见一人走进营中。“刚营中有点小事,让神武将军久等了,真是抱歉。”
张举抬头看着来人,连忙客气说道:“蹋顿大人来了,快坐,快坐。”
蹋顿闻言走进帐内坐下,看着张举说:“神武将军可是想要……”
张举看着做抹脖子手势的蹋顿,笑着点了点头。“正是此意,不知蹋顿大人可有信心收服遗留兵士?”
蹋顿冷冷回答说:“这有何能,某自有办法,事成之后,神武将军记得答应之事。”
张举露出奸笑,点了点头,蹋顿见状,就回往营中准备。
张举看着离去的蹋顿,脸色逐渐变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等破了李惠义,你等都要死,哈哈哈。”
就在三人勾心斗角之时,李惠义营中众人也是一肚子郁闷之气。
“辽东候,某受不了这窝囊之气了,明天某一人出营杀个痛快!”李惠义正在帐中与郭嘉商量,就见典韦进来一顿狂喷口水。
李惠义看了一眼郭嘉,见其点了点头。“好,既然典韦想出营迎战,那明天就领着五百白虎军出营,让你战个痛快!”
典韦见李惠义同意自己出营迎战,大嘴一咧。“还是辽东候懂某心意,既然如此那某就不打扰二位了,嘿嘿嘿。”
“哎呦,没事吧,你看你,进来也知道出声。”
典韦欢天喜地的走出帐篷,能想把迎面而来的一个兵士撞倒在地,于是赶紧扶起,一面絮絮叨叨的责怪。
兵士也不搭理典韦,只是着急往帐内走去。“主公,刚刚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什么天眼人员,让尽快交到主公手上。”
李惠义听闻天眼二字,眼睛一睁,脸上露出喜色,赶紧上前接过打开来看。
“此乃天助我也,奉孝快看!”
李惠义说完,高兴不已,赶紧把信交给郭嘉手里,郭嘉打开看了一眼,也是一脸兴奋。
“看来此战要加快结束了。”
“奉孝是否已有计策?快说来听听。”
郭嘉笑着走到李惠义跟前,轻轻私语,李惠义听完,看了一眼停在帐门的典韦。
“唉!此计需要一勇猛之人,可惜不知何人合适?”
郭嘉见此,配合李惠义说道:“是啊,奉孝看子龙不错,要不就让子龙领兵前去。”
典韦听闻二人对话,急的赶紧跑到二人跟前。“嘿嘿嘿,那个、那个某感觉自己挺合适。”
李惠义看了典韦一眼,摇摇头说:“不行、不行,你明天还要出营迎战,还是听从奉孝之言,让子龙前去。”
典韦听闻李惠义之言,急的大喊:“那赵小子那有某厉害,某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李惠义见典韦如此,看着郭嘉一眼,笑眯眯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交给你吧。”
李惠义说完,走向典韦,在其耳旁低声私语。“好,辽东候放心,此乃小事,某只需三百兵士即可。”
李惠义听闻典韦之言,就让其下去点兵出发。
郭嘉见典韦走后,上前对着李惠义说道:“此计已成,明天就可领军出营厮杀,已灭敌军士气。”
李惠义听后,召集诸将前来,一通命令后,就让各自回营准备。
第二天一早,张举、难楼等人就领兵杀向李惠义营中。
“勇士们,今天给本王攻下汉营,人人皆有赏赐!”
“将士们,给本将拿下此营,回去好吃好喝,如若有人后退,就别怪本将手下无情!”
张举、难楼二人说完,就让大军攻营。
“杀啊!杀死汉贼!”
“杀啊!神武将军万岁!”
就在联军到达营门之时,就见一骑飞奔而出,身后三百陷阵营紧随身后,直插联军阵中。
“常山赵子龙在此,何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