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义刚来到李府,就见田畴跪着李府门口,于是小跑上前。“子泰这是为何?快快起来。”
田畴见李惠义要扶起自己,赶紧开口说道:“子泰愧对主公,愧对柳城的三千弟兄。”
田畴说完,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李惠义看着眼里,开口说道:“子泰无需如此,快起来把柳城之说清即可。
田畴听后,并未起来,跪在地下,嚎嚎大哭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李惠义听后,安慰说道:“此事子泰无需过多自责,如今还是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田畴哭喊道:“主公,子泰一闭上眼睛,满眼都是那三千弟兄前来喊冤。”
李惠义正要拉起田畴,可那想到田畴悲伤过度,昏倒在地,于是赶紧让人手忙脚乱抬进府中。
张仲景看过后,告戒李惠义,不能再让田畴过多悲伤,否则会留下隐患,李惠义听后,连忙点头。
看着已经离去的张仲景,李惠义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田畴,摇摇头走出屋外。
“唉!”
李惠义一路唉声叹气的来到卧室,见娟夫人带着李曙正在屋中发呆。
“夫人,明天惠义就要领军前往柳城了,惠义不在府上的日子,还望夫人照顾好自己。”
娟夫人正在走神,听闻李惠义声音,抬头说道:“夫君,可是柳城出了大事?”
李惠义露出笑容说道:“夫人别担心,只是一点小事,惠义去去几日就回。”
娟夫人见李惠义不想告诉自己,于是开口说道:“娟儿乃是一妇人,不图夫君王图霸业,只求夫君记得我母女二人在家等候。”
李惠义向前抱着娟夫人母女二人,良久后说道:“夫人放心,惠义一定安全回来。”
李惠义说完,就再不在言语,只是留着娟夫人母女身旁。
第二天一早,娟夫人为李惠义穿上衣服,从后面抱住说道:“惠义,上战场时多想想我和曙儿,不要自顾厮杀,伤了自己。”
李惠义抓着娟夫人双手说道:“夫人放心,柳城只是小事,惠义保证安全回来”
二人互相拥抱温存一番,李惠义就松开娟夫人的手,大步往外走去,来到门口,对亲兵私语几句,就只身前往军营。
李惠义来到军营,就见太史慈、高顺、郭嘉等人在点将台等候,底下站满了兵士,于是大步走向点将台。
“将士们,虽然你们来自高句丽,但是此战只要杀敌五人,你等就可以离去回往家乡,如若不想离去者,每人赏赐良田五亩,房宅一处,可以与汉人女子通婚,以后就是我大汉的子民!”
“杀!”
“杀!”
“杀!”
李惠义看着底下激动的兵士,接着喊道:“尔等建军已久,还未有军号,今封尔等为白虎军,如遇敌人,当像白虎一般,撕碎眼前猎物!”
“白虎军!”
“白虎军!”
“白虎军!”
李惠义见士气已成,大喊道:“来人,把楼班带上来,斩杀祭旗,已振军威!”
李惠义说完,就见二人押着楼班来到点将台。
“辽东候,我楼班犯了何罪,要杀我祭旗?”
李惠义看着挣扎的楼班,冷笑道:“楼班部下配合蹋顿所部,里应外合夺下柳城,使我大汉三千精锐,命丧柳城,你还有何话可说?”
楼班大喊:“冤枉啊,某一直在襄平,从未出城半步,此事与某无任何关系!”
李惠义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吐出一字。
“斩!”
楼班见李惠义一定要杀自己,于是破口大骂:“李惠义,你不得好死,我套你星星的星星!”
兵士听闻声音,押着楼班来到军旗处,一脚踢跪正在辱骂的楼班,准备挥刀斩下楼班人头。
“刀下留人!主公刀下留人!”
李惠义听闻声音,抬头望去,见陈宫骑马飞奔而来,赶紧回头冷冷喊道:“此时不斩,更待何时!”
兵士听闻,手起刀落,滚烫的鲜血溅上军旗,楼班头颅翻滚几圈,停在一旁,脸上步满不甘。
陈宫赶来,看着楼班头颅,唉声叹气说道:“主公不该斩杀楼班,如若此次带着楼班前往,必事半功倍。”
李惠义冷冷说道:“乌桓为何会复反,正是有领头之人,以后不管何人,只要领头和我李惠义做对,有一个杀一个,杀的他们看见我李惠义就怕!”
陈宫看着最后接近喉出来的李惠义,心中一颤,这还是自己认识的李惠义……。
李惠义见陈宫脸色难看,于是温和说道:“此乃乱世,当用重点,公台放心,惠义是不会向自己人动手的。”
陈宫听闻李惠义话,心中陷入纠结,脸上阴晴不定,良久后,重重吐出心中郁闷之事。
就在陈宫胡思乱想之时,李惠义大喊一声,“出发!”就见军中响起号角,大军缓缓向营外走去。
大军出发不到数里,就见身后一骑飞快奔来。
“主公!主公!主公何在?”
兵士闻声望去,见来人是田畴,赶紧上前带往李惠义处。
田畴随着兵士向前奔走一会,就见李惠义正在前方,连忙拍马上前。
“子泰愿意戴罪立功,请主公给某一个机会,让某可以为死去的弟兄报仇!那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李惠义看着一身戎装的田畴,开口说道:“本想留你在襄平休养,如今看是不必了。”
田畴听后,连忙回答说:“多谢主公,子泰愿领军先行赶往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