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在陈珪献计之后,也就不在担心李惠义之事。
这天陶谦正在府中吃饭,突然一兵士匆匆跑来。
陶谦放下手中碗筷说道:“什么事情如此着急?”
那兵士回答说道:“刺史大人,城门发现三个可疑之人。”
陶谦毫不在意问道:“何人啊?”
“刺史大人前些日子给我等所看的画像之人。”
陶谦听闻兵士之言,心中一惊,赶紧说道:“快去请陈先生到来,就说有重大事情发生。”
士兵听后,转身就走。
“等等,再派人跟着那三人。”
士兵没走几步,就听见陶谦在身后喊话,于是回头连忙称是。
李惠义来到徐州城内,就领着赵云典韦二人直奔一家酒楼而去。
典韦一口喝完碗中的酒,大脸笑的像开花一样。
“痛快,痛快,前些日子真是鸟都弊坏了,还是这光明正大的舒服!”
典韦声音太大,引的旁边吃客频频望来。
李惠义见典韦如此豪爽,笑着说道:“只可小酌,不可喝醉,等会吃完,我等还要赶路。”
典韦有干一碗说道:“放心,某知道分寸。”
典韦说完,就不在倒酒,只是横扫桌上的肉食。
就在李惠义等人风卷残云的横扫桌子上的饭菜时,陶谦领着陈珪来到酒楼。
陶谦吩咐手下兵士在门口等待,就和陈珪走进酒楼,环顾一圈后,就直往李惠义那桌走来。
陶谦走到李惠义桌子旁边,恭敬的看着李惠义问道:“敢问阁下可是右将军辽东候李惠义?”
李惠义在陶谦等人到来时,就已发现,此时见陶谦如此客气,于是松开握着长剑的手。
“正是,你是何人?”
陶谦见李惠义如此回答,心想李惠义此人还算刚正,可惜得罪了袁太尉。
陶谦走神几秒连忙回答说:“徐州刺史陶谦陶恭祖见过辽东候。”
李惠义听闻此人是陶谦,就在脑中回忆一番。
陶谦此人还是非常有才华的,曾靠自己所学考上诸生(诸生就像考状员一个意思),然后在多处地方为官。
还和皇甫嵩在三辅抵挡羌胡进犯,后来黄巾起义复反,被任命为徐州刺史。
在徐州奉行休养生息,令徐州兵士屯田各处,使百姓富足,谷米屯满粮仓。
后因手下将领杀害曹操父亲,导致曹操几番攻打,在身心俱疲下病卧在床,临死前把徐州交给了刘备。
李惠义想完,看着陶谦说道:“刺史大人前来,是为了何事,难道也是想要某的人头吗?”
陶谦见李惠义如此之问,慌张说道:“辽东候误会啦,恭祖仰慕辽东候已久,此番辽东时路过徐州,恭祖一定要好好宴请一番,已表心意。”
李惠义听后,看了一眼陶谦,见其并不像撒谎,一时竟难以择决。
陶谦身旁陈珪见李惠义犹豫不决,于是开口说道:“辽东候放心,我等只想略表心意,要是辽东候实在放心不下,我等可以让人一直贴身保护。”
李惠义心想,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若在不答应,只怕会让人小瞧。
李惠义看着陈珪说道:“既然如此,那某就打扰了,只是不知先生大名?”
陈珪看着李惠义回答说:“辽东候客气了,在下陈珪字汉瑜,徐州下邳人。”
李惠义听闻陈珪之名,激动说道:“汉瑜是否有一子名叫陈登陈元龙?”
陈珪好奇的看着李惠义说道:“辽东候知道犬子?”
李惠义哈哈笑道:“久闻徐州陈元龙有王佐之才,只可惜未得相见,不知汉瑜可否引荐一番?”
陈珪听闻李惠义之言,心中甚是欣慰。
陈珪谦虚的回答说:“辽东候看重犬子,此乃犬子之福,来日我必让犬子上门拜访。”
陶谦在一旁看着眼里,心想好你个李惠义,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当面招揽我手下官史。
陶谦想后,怕陈珪对李惠义产生好感,于是露出微笑说道:“辽东候,此地甚是吵闹,不如我等回府再聊。”
李惠义本想和陈珪套套近乎,见陶谦打断自己的话,于是笑着回答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陶谦听后,心中一喜,连忙让人在前头敲锣打鼓的开路。
城中百姓听闻声音,纷纷跑出家中观看。
李惠义见街道两旁窃窃私语的百姓,一时皱起了眉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陶谦领着李惠义来到府中,就命人前去准备酒宴,然后传令徐州各小官员晚上来府赴宴。
陶谦安排一番,就陪着李惠义讨论趣事异闻。
此时天色已黑,徐州刺史府中热闹非凡,前来赴宴者络绎不绝。
陶谦坐在首位,看了一眼四周,见人已到的差不多,就让人开宴。
酒宴刚开始不久,就见一人端起酒敬了陶谦一杯,然后开口问道:“不知刺史大人何事如此开心?”
陶谦见是刚刚在外回来的曹豹,于是拉着李惠义起身说道:“诸位安静一下,此番宴请诸位,乃为辽东候也,在座诸位都敬辽东候一杯!”
底下徐州各官史听后,都在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曹豹此时突然拔出手中宝剑,看着李惠义说道:“辽东候今天看你往哪里逃!”
李惠义三人见状,纷纷拿出武器看着曹豹。
酒宴一时鸦雀无声,陶谦见酒宴马上就要血溅七步,连忙喊道:“曹将军退下,此乃徐州贵客,不得无礼!”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