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虽然没有婚礼,也没有宴席。但一顿浪漫的晚餐是必要的。季淑贤选在了言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
言氏的主打产业就是旅游及餐饮业。起先经营范围也只在台北,而到了季淑贤继父言奇东掌控集团之后,大力推动言氏餐饮业与国际标准的接轨,并与法国老牌酒店进行合作,最终把言氏推向前所未有的高度。
尽管消费昂贵了些,品质却高出许多,毕竟要给这个小老公留下一个值得回忆的新婚之夜。
几杯红酒过后,季淑贤就有几分醉意。也许是对新婚之夜的惧怕,也许是一种自我放纵的期许,她并没有所节制。
此时的欧阳哲生则慢慢地品喝着红酒,倾听着大厅中钢琴师的演奏。
一曲过后,他站了起来,俯下身在季淑贤的耳边轻轻地说:献给你,我的老婆!i u !
他真的坐到了钢琴前,随着那白皙而又修长的手指的跳动,旋律极其优美琴曲骤然响起。
此时的欧阳哲生宛如一个王子从容而又典雅,那种清淡的气质悠然而生。
季淑贤真的醉了,被这琴声所陶醉了。此时那红润的唇,那高隆而又细腻的鼻子,以及那俊美而又故作成熟的面孔上未褪去的稚嫩,都成了季淑贤醉酒的缘由。
琴声湮灭在阵阵的掌声中。这使得在一旁的钢琴师也为之动容。
“可否告知你的导师是谁吗?”对于钢琴师的提问,欧阳哲生不是没有听到,而是根本不去在意,他所在意的是那个因醉酒而满脸绯红的季淑贤。那迷离的双眼注视着自己,嘴角那口水留下的潮润,使得欧阳哲生撇下那位钢琴师,来到季淑贤的身旁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用帕巾轻轻地为她擦拭。不禁的低声骂道:蠢女人。
醉醺醺的季淑贤没有放过这眼见得机会,唇就已经贴了上去。但生疏僵硬的动作难以平息心头的躁热,口和手开始逐渐地探寻新的领地了。
欧阳哲生被这情景搞乱了手脚,这时见一个穿制服的服务生朝自己走来,就知道丢人要丢大了。
“对不起,您和您的女伴已经影响了他人的就餐———”
“很抱歉,我妻子的酒量欠佳。我们马上就会结账离开。”欧阳哲生并没有让对对方站在主动。被人劝离,并不怎么光彩。
那服务生嘲讽地看着在还在“非礼”欧阳哲生的季淑贤。
一个穿这夜市地摊上衣服的女人。
“她真的是您的妻子吗?”
“我想你还没有权利过问客人的隐私吧!”,欧阳哲生淡淡地说道,随手把季淑贤手提包里打开,竟然发现了两个信用卡。其中一个更是金卡。
保时捷,季淑贤是向他解释过的,从首次相遇,欧阳哲生就知道,季淑贤并不是什么富家千金,否这也不会住在普通的病房里,至于穿着,更是普通啦,身上甚至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您能不能快点?”看着这个庸俗的女人,在蹂躏着自己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小服务生不由得催促道。
欧阳哲生回身轻轻把快要滑落地的季淑贤,再一次拉到怀里,瞥了一眼服务员,随手将金卡丢了过去。
约摸过了数分钟,一个经理似的中年人向自己走来,后面跟着是刚才那个态度极为不好的小服务生。此时她的脸上净是惊恐的神色。
那中年人惶恐地对着欧阳哲生说道:“这个服务生新来的,有些情况不是很清楚的。所以能不能——”
“这是我们的不对。不必抱歉的。”
店方态度的转变,欧阳哲生知道定是有缘由的,但季淑贤的色爪已经突破了最后一道的防线。
那中年人也似乎看到那位言家大小姐手的所为,赶忙将金卡递了过去。
望着那对恋人走出大厅,中年人回头看了那女服务生一眼。
“希望今天没事,言总裁对这个女儿很疼爱。你今天作的虽然没有错,但方法却又问题——我会尽量帮你周旋的”说着叹了一口气。
抱着季淑贤上了保时捷的欧阳哲生,为了不让行人看到一场免费的脱衣秀,只好任由季淑贤在他的身上继续他的寻宝游戏,而他则驾车驶向附近的公园.将车停在了树荫比较茂密的地方,欧阳哲生早已被季淑贤那不知轻重的手,抚弄的热情高涨,于是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酒品不佳的老婆。
车里的人影交错。
渐渐地,月亮也被呻吟和娇喘声臊得悄悄地躲在了云里。
夜变得更黑啦早晨,季淑贤被阳光温柔的***唤醒。只觉得全身阵阵的酸痛,发现自己尽然像只猫咪似的偎在欧阳哲生的怀里,记得第一次也是这个场景。
黑黑的中长发,柔顺地披散在他的肩膀上;一张受到天神特别眷顾的俊美脸孔,连现下的美少女都不禁自叹弗如,长而卷的睫毛下是那软软的唇。
感受到了,那灼热的目光在看着自己,欧阳哲生慵懒地睁开眼睛。猛然将季淑贤的头拢了过来,一个深吻过后,道了一声:老婆早安!
有可能对这个新的称呼并不怎么适应,季淑贤尴尬极了,却又惊呼道:“没事吧?你的这里有好多的草莓状的红斑耶?”
指着的是欧阳哲生的胸肌。“是不是发病了?”季淑贤及其担心的问,毕竟他经常去医院,那红红的斑痕不会是他病情发作的征兆吧!
欧阳哲生极为认真地道:大概吧,不过应该没有关系的,你知道,医生说,那是一种毒素,每次性生活,就会出现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