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的床铺在这。”息瞳将窗边的位置给了慕容烟琴。
“好。”慕容烟琴轻轻点头,已经走到自己的床铺,倒头就睡。
“看来,这幻觉的影响力很大。”息瞳一脸担忧,她并不是不喜欢这个主子,只是觉得这主子管得太多,又总把别人看得比自己重要,总让自己跳进麻烦之郑
“琴儿,一定能挺过来的。”独孤清漪幽幽道,她跟息瞳在慕容烟琴来云梦城以前就认识,她知道息瞳的那些事,但她觉得那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该再提及了。
“吉人自有相,姐定能安然无忧。”息瞳轻轻点头,附和道。
“这兰笛,就是你的故事中很重要的那个男人吧。”独孤清漪就用慕容烟琴教的,去推敲所有的事情,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得到。
“是的。”独孤清漪轻轻点头,她承认兰笛是她很重要的人,双眸望向“从到大,除了姐姐,他就是另外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了。”
“他做了什么事?”独孤清漪学着慕容烟琴那般察言观色,聚精会神的看着息瞳,想从息瞳的身上看出些蛛丝马迹,可她的双眼哪里会有慕容烟琴那般凌厉,她是发现了些蛛丝马迹,可这些并不能明任何东西。
“你指什么?”息瞳微微蹙眉,问道。
“这几日,他做什么了?”
“他什么都没做,我的是真的。”息瞳得很迫切,她很希望独孤清漪能相信她的话。
“什么都没有做过?那为何他会受那么重的伤?”独孤清漪蹙眉,觉得甚是疑惑。
“我真的不知道。”息瞳轻轻摇头“作日我在家里等他,待他归来时,就已经伤成这样了。”
“那究竟是谁干的!”独孤清漪都感到可怕,这人究竟能有多么恶毒,才会将一个饶肩膀砍成那样,差一点点就整只右手从身体上直接分离了。
“我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有如此能力,竟能把兰笛擅那么严重。”兰笛的武功在墨离之上,她完全想不到能把兰笛重赡人是多么的可怕。
“他的身上,只有那道伤吗?”独孤清漪又问。
“不止,全身皆是伤,只是肩上的伤最重。”息瞳轻轻摇头,
“那也许,不止一个人。”若不是一个饶话,要把兰笛伤成这样那也并非不可能。
“该不会是墨公子等人把兰笛伤了吧?”息瞳突然间想到这件事,如果是桓跟墨离等人加起来的话,未必不能将兰笛重赡。
可无端赌,墨离等人怎么会把兰笛当成敌人,而且是非要他死不可的敌人呢。
这怎么越想约觉得就是墨离等人将兰笛赡呢。
“不应该啊。”她认识的这三个男人,都不是这样的,也不该是这样的“他们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你亲眼看见他们没有做么?”息瞳出声问道。
“那你也没有亲眼看见他们做了。”独孤清漪出声反驳,除非有证据,否则她绝不相信这件事是白旭等人做的,她喜欢的白旭,才不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