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殊无言良久,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叶子,明明挺聪明一孩子,怎么被他养了这么多年,越养越歪了?成了个二傻子。
“松手!”傅殊咬牙切齿,他中毒没死,就快被这狗奴才摇死了。
“世子…”眼见主子发火了,傅叶眼泪汪汪得望着傅殊。
“不是端了药来吗?还不端过来。”傅殊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自己养的奴才,再傻他也不能说什么。
傅叶嘴巴一咧,麻利地从榻上爬起来去端过药来,递给傅殊。
“噗”傅殊皱着眉,一口都喝不下去。苦,傅殊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苦味充斥。“这是什么药?”
“这是解药啊,这还是奴才用那只千年老参换来的呢。裴小姐说您和谢公子都中的断肠草,谢公子也喝了。”傅叶撇撇嘴,连谢公子都喝了的药,自家主子还嫌苦,未免太娇气了些。
“千年老参?”傅殊不是没看到傅叶脸上的嫌弃,反正也不是头一次被自家小厮这么嫌弃了,他懒得搭理。
他二十几年喝的药加起来都没眼前这一碗这么苦。
“是啊,您之前骂人家,人家还能给咱们解药都是看在那只老参的面子上。”傅叶插着腰,巴巴望着傅殊,一副你定安王世子还没有一只老参面子大的样子。
好吧,不过一只老参,算是自己的赔礼了。傅殊也不犹豫,皱着眉一饮而尽。
“这就对了世子,良药苦口啊。那奴才先下去了?”傅叶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等等,这药是你开的?”傅殊睨了傅叶一眼,难道这厮真是在戏弄自己?
“奴才哪儿会开药啊,这药是裴小姐开的。”傅叶将碗收进托盘,又去桌上给傅殊端了盏茶祛祛苦。
“哪个裴小姐?”傅殊食指无意识抚着匕首。
上京姓裴的人家不多,其中有资格与谢家扯上关系的当属曾任帝师的裴家。
“就是扒了您衣裳哪位裴小姐啊。”傅叶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