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儿。”
把奏折搁在一边儿,百中玄偃坐在龙椅上,面无神情的瞧着他,当瞧到这儿子神态憔悴,历来温润如玉的面颜居然疲累不堪变的野狼狈,并且没华贵的服装,清雅的衣袍穿在身体上居然有类撑不起的感觉,不禁的居然升涌起一缕愧疚之感。
不禁的放缓了口气儿儿。
百中骁趴在地下,非常真挚的叩首,一下一下好像要斩断这些个年的父子情一般,好遗憾坐在龙椅上的男子并不知晓。
“皇父,现而今孩儿是戴罪之身,倘如果继续在君城内只会给皇父带来烦忧,孩儿不才只期望可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皇父作点事儿。”
听见儿子的恳求声,百中玄偃面色缓跟,淡然的问:“你想干嘛?”
“孩儿传闻临淄城今年太冷,那边的已然下雪啦,孩儿骇怕那边会有雪灾,寻思着如果可以作点啥亦可以为皇父分忧。”
“临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