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看着陈稼从小长大的,论感情,那是和自己的儿子没有半点儿区别。
信使在老头儿李学的手中就如同一只小鸡崽儿,唯唯诺诺道:“此事已经惊动了整个江宁城,现在那边应该已经人尽皆知了。是圣上亲自下的旨意,让小人以最快的速度过来送信,还说已经将江宁巡检司的郑晁给砍了,然后会命人速度破案,追拿元凶。”
李学身上那些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道在这一刻被全部抽尽,信使又一次瘫软在地,而李学的身形也有些摇晃。他突然想到了陈觥,然后抬头观瞧,只见王爷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脸上的表情除了有些疑惑之外,好像和刚才并无区别。
“死了?”
陈觥有些呢喃,然后又重复了一句:“你说是稼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