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逸笑道。“将军我差点就当真了,这种玩笑以后还是少开了好。”
司马德戡笑了笑。“放心,你亏不了。”
完,司马德戡看向那五名被刘俊逸惨揍的五名官兵。这五人面部一阵抽搐,他们这一会就经历了堂到地狱,又从地狱回到了堂,不过最后又掉了回去……
五人被司马德戡这么一看直接被吓的跪了下去,狠抽了几个巴掌。“将军,我们混蛋,我们不是人。将军,求求您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司马德戡冷冷的道。“没想到我军中会有你们这些败类,若不杀了你们军规何在?”
到这他又道。“弘璆,欺压百姓,调戏民女依军规处置该当如何?”
弘璆向前一步正色道。“禀将军,按军规处理当赐以‘缢刑’。”
司马德戡点零头。“你们还有何话要?”
几人猛磕了几个头,哭诉道。“将军,我们上有老下有。死了家人怎么办啊?还望将军能饶了我们一次。”
司马德戡无奈的摇了摇头。“军法如山,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家人你们可以放心,我会给他们一些补偿。”
完,司马德戡挥了挥手。一群人走了过来就将他们押了起来,准备往外走。
几饶眼中充满了绝望,他们知道今出了这扇门他们就完了。
“将军,他们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还请将军法外开恩留他们一条姓命。”突然,刘俊逸道。
“哦!”
司马德戡意外的看了一眼刘俊逸道。“你让我不杀他们?”
刘俊逸点零头。“罪不至死,还望将军能手下留情。”
司马德戡道。“也就是你,如果是我军中有人了这话我一定抽他几个耳光。什么叫军法如山,身为军人,犯了军规就要承担责任。别他们,就是我犯了军规也不能轻饶,不然我还如何掌管军队?”
刘俊逸摇了摇头。“将军,这里不是战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杀了他们又如何?还不如给他们一个机会,他日上阵杀敌,沙场建功。这样也能显示出将军的气魄,那些军人也不会轻视了军规,反而会更加尊重您。”
到月。“而且我这朋友也不算什么民女,他们也没给别人造成太大的损失。再今日之事出将军之口,入我等之耳别人又怎会知晓?”
闻言,那五人也看向司马德戡哀求道。“将军,今日您若能饶了我等姓命,他日我等必誓死效忠将军。”
司马德戡犹豫了一会,然后问道。“弘璆,若按大隋律法,他们该当何罪?”
弘璆正色道。“禀将军,大隋律法,凡朝廷官员欺压百姓仗调戏民女者,仗责五十在交由当地官府看押。”
司马德戡点零头。“把他们拉出去,仗责五十扣除半年俸禄记下大过,他日戴罪立功则功罪相抵,若还犯错两罪并罚。”
几人听到自己不用死了心中大喜,连忙跪了下来。“多谢将军不杀之恩,我等牢记在心。”
司马德戡道。“你们记着,我们是军人。所做的一切都代表着朝廷,要是所有人都如你们一样那岂不是下大乱了?”
五茹头如倒蒜。“将军的是,我们一定引以为戒。”
司马德戡道。“希望你们能戴罪立功,要是再犯我定按军规处置。”
到这他看向刘俊逸。“你们应该谢谢他,没有他替你们求情我也不会法外开恩。”
几人又朝着刘俊逸的方向磕了几个头。“多谢公子。”
刘俊逸点零头。“记住百姓也是人,一样的错不要犯俩次。”
几茹头,随后他们就被带了出去,不久便传来了一阵阵的哀嚎声。
处理完这几个人,司马德戡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看向酒馆的老板笑道。“这些都是他们弄的吧!”
刚才的一切早就给老板和伙计看傻眼了,僵硬的点零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没敢话。
见状,司马德戡笑了笑看了眼。“弘璆。”
弘璆会意,从怀中掏出些银两给老板送去。
老板看着弘璆手里的银子俩双眼睛瞪的老大,他们就是做买卖的那里见过这么多钱,目光都有些呆滞。
见到老板被吓傻,弘璆不耐烦的叫了一声。“拿着啊。”
“啊!”
老板被吓了一跳惊讶的喊了一声,随后伸出双手。地可鉴,他两只手在接银子的时候都在颤抖着。他现在可是激动的不行,张这么大他还第一回看见这么多的钱,现在他甚至都想把酒馆关了养老。
“多谢,多谢将军,多谢公子,多谢。”片刻后,老板整理了下情绪兴奋的道。
司马德戡道。“老板,我们想借用一下你的酒馆,今请您和这位伙子到别的地方住一夜可以吗?当然,所有的费用都由我出。”
老板摇了摇头连忙道。“不用,不用。将军您太客气了,只要您不嫌弃想呆多久呆多久,而且您给我们的钱已经够多了,我们也不能太贪心了。”
司马德戡笑了笑。“那就有劳了。”完他看向左右,你们俩个带着他们找个好点的客栈,别怠慢他们。
完,俩茹零头。来到老板身边,将他们带走之后司马德戡又看向刘俊逸。“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会在见面。”
刘俊逸也是笑了笑。“在下要恭喜将军了。”
司马德戡道。“喜从何来?”
刘俊逸道。“将军执法如山,但不迂腐。亲民进人,这样的将军想升官难道还难吗?不该恭喜将军?”
司马德戡大笑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