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渡前,瑶也担心过玘的身体会对自己这特殊的神魔神灵根排异,生怕鸡飞蛋打。这下目睹了玘身上伤口瞬愈,不由得她是惊喜万分。
她是天生神魔神,而伤口瞬间愈合还是在天灵之力回归之后,不曾想玘这么快就达到了这个境界。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想毕,手滞留在玘胸口,瑶是浅浅一笑,柔声说道:“玘,这灵根如此的适合你,你就代我好好地养着它。从今后,谁也伤不了你,我也不用再担惊受怕。”
在这个特殊的时侯,瑶的一颦一笑,在玘的眼中那就是不可抗拒的“诱惑”。
眼前的明眸灿笑,细语柔声,玘赤红深遂的眼眸是渐渐地又重新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瑶儿……”
玘沙哑着,痴痴地唤了一声。
暧昧的声音,瑶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收手,急忙拿被子捂住了自己。
玘愣了愣,口中是“噗”地吐出了一口污血,眼白一翻,便不省人事了过去。
对于玘突然的昏迷,瑶倒是没有多少的担心,反而是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她心下明白,气血攻心才会走火入魔,吐出污血,血气自然而通,玘醒后自然就会无事。
瞧过房中的戏码,菱钥暗暗地解了门口的结界,阴笑着离开了沉怡院。
看着菱钥走后,雷霖从瓦缝中落进了青鸾的房中。
玘的房中。
瑶穿着整齐后,将床上的被辱亦置换了干净。费力地安顿了玘,又在房中呆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走出了房间,如风般地飘出了沉怡居。
隐匿在青鸾房中的雷霖目睹着瑶离去后,施法唤醒了青鸾。
乍见着雷霖,青鸾是吓了一跳,惊慌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厉声道:“你怎会在这,七色呢?”
雷霖妖娆地笑了笑,“是啊!我怎会在你房里。那你又怎会这么早就睡了,怎不多陪陪的帝君呢?怎不陪着菱钥看看戏呢?”
“菱钥来过?”想到被瑶这么轻而易举地弄睡了过去,青鸾是忿恨难平。“管好你自己,别人的事少管。你个断袖的扁毛精”
雷霖哼了一声,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将玘和瑶的事告诉了青鸾。
青鸾当即瘫坐床沿,口中咒骂了一声“不要脸”。
雷霖又是一声哼笑,讥讽道:“不要脸?不要脸的是你的师兄,人家是想逃也逃不了,他是做了还想要。”
双重的讥讽。暗指青鸾是个没人要的。
“滚!你个死变态,琴音也不可能要你。”
雷霖清秀的面庞立时布上了阴云,阴阳怪气地说:“不识抬举,你个贴上去也没人要的东西,我是来帮你的呀!”
青鸾预感到了不妙,立马拿起了置在床头的长剑,指着雷霖,“你想干什么?你别忘了这是岐灵,不是九重天,你的主子罩不了你。”
雷霖扯着嘴角笑了笑,“你不是做梦都想入住长生宫么,这次机会来了,我来帮你呀!”说着,手指轻飘飘地拔开了指着自己的剑尖。
青鸾犹豫了一下,沉声道:“你有这么好心,鬼才信你。”
“我是没这好心,我给你出个计谋套住帝君,你给我,我想要之物,我们各取所需,好么?”
“怎讲?”
“神尊给帝君灵根,为了不让帝君负疚,我猜她肯定不会说。至于帝君颠狂之下夺了她身子,那更不用说,她是决对不会说的。帝君是走火入魔时做的歪事,醒后那也必定记忆不全。姑娘就把自己代入,帝君重情义,必然会给姑娘尊位。”雷霖蛊惑道。
青鸾冷冷地说道:“说得轻巧,这事菱钥全知道,她焉能不说。”言语时,指着雷霖咽喉的剑稍稍地偏离一点。
雷霖斜了一眼剑尖,“七色哪里去了?你可曾想过。”
“你的意思是……七色是被菱钥给支开了。”这时的青鸾是异常的聪明。
“对,支走七色,免得他听到帝君房里的动静,坏了帝君的事。临走时,我见她撤了帝君门口的隔结,这整件事,她是有份参与。为了得到圣尊,她可比你敢作敢为多了。”
“不行,七色知道王妃来过,帝君灵根恢复,他肯定会想到是她给的。他是个刁钻古怪的主,绝对会跟我过不去。”青鸾已然心动。
“这事只要说全了,他刁钻也没用。若他存心找茬,你就跟他来个狠的,我知道他有个天大的错处。”雷霖得意地说道。
“何事?”
“伙同歧灵执事,篡改凡人云姬的命运。你不妨好好查查。有了这罪名,你还怕他不成。”雷霖是倾尽所知。
听了雷霖的话,青鸾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长剑。疑虑道:“可我本是凡人飞升,虽有仙质,这灵根却是异常的单薄,怎比得她的,他如何会信?”
“帝君本就天神之身,就算你的灵根再薄弱,到他身上亦会变得强大,正所谓好地生好苗,好树结好桃。你说是吗?”
雷霖的话不无道理,但唯独对神魔神本质的灵根,那就是个错误的理论。他心里清楚,但他才不会管她日后如何,只要骗得过眼前,让青鸾心甘情愿地交出灵根就行。
“只怕纸最终包不住火,来日若是知晓了……”
雷霖继续诱惑道:“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只要眼前让帝君娶了你,到时再生个一男半女,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帝君知道了,想必也不会责怪。”
青鸾顿了一会儿后,说道:“照这样说来,这事……似乎还是可行的。”
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