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向着池顿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池顿立刻就看出了这个家伙的心思,他的目的果然是珊瑚,如果珊瑚死在这里,那罪名就一定会落到我的头上,甚至是引起海族和人族之间的大战。
此人不安好心啊,不过却从未听说过海族和黑塔有什么联系,这个家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池顿没管那么多,刚刚受到了不少的攻击,池顿将它们转化为灵气,并用金灵气和土灵气在自己的身上凝聚了一副特别奇怪的铠甲。
嗡嗡——!
不断的震动声,落在了池顿的身上,鳐音甚至有些兴奋的想着,这小子不会以为用铠甲能够挡住声音吧?
或许有那么一点点效果,但也仅此而已了!
只是,那铠甲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洞?
池顿用金土凝聚的九元甲,被他以蜂巢的构筑形式制作了出来,鳐音的音波在撞在他身上之后就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其余音又在密集多孔的铠甲间被耗空,传到珊瑚身上的余音靠着池顿的守护者完全能够抵挡下来。
池顿穿着那一副看上去有些臃肿的铠甲,速度极快的一脚踢在了鳐音的脸上。
打断了鳐音的所有动作,又将其从地上拽了起来,身后那些鳐音带来的随从,武器不停的向着池顿招呼,池顿将那鳐音猛然一甩,丢了过去。
像打保龄球一样,撞飞了不少人,池顿站在破裂的海岸边对着大海说:“想要回你们的公主,就让你们的王亲自来找我!”
鳐音落入海水中之后,不见了踪影,其余的海族战士也是非常谨慎的退去。
只剩下一群拿着武器看着池顿的人。
“你!你!你!”
只有一个人非常激动的指着池顿,貌似在看什么恶魔一样。
池顿其实懒得搭理这个女官,站在苍云的角度来看,她虽然有些招人烦,但其实她做的事情倒是没什么错。
只是,她管的太宽了些。
拦在池顿的前路上,她也有些犹豫,因为从未想过这个看上去没多大的少年竟然有着这样强大的力量,现在让道,又有些太丢人了。
她强撑着说:“你叫池顿是吧?我马上就上报苍云,你这厮竟然胆敢打伤鳐音王,破坏人族与海族之间的关系,你这种行为无异于卖国,你们北离宗也……”
啪!
太烦了,池顿就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骂了一句:“滚开!这里不是你的苍云城,有什么想说的滚回去抱着安凌霄的大腿说!”
他不需要做任何解释,因为这事情根本解释不清,没有人会信任池顿,至于自己的行为是否会让苍云陷入危机,池顿并不在乎,以为珊瑚在他手里,只要珊瑚能说话,那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对方到底是信珊瑚的话,还是信那个鳐音,池顿都不会去想。
除非,那海族之王的本意就是想利用自己女儿的性命来挑起一场战争。
在池顿看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因为海族没有理由进攻陆地。
他们本就不是适合在陆地生存的生物,鲜有海族喜欢陆地上干燥的环境。
所以池顿估计,那鳐音根本就不敢让珊瑚见到海族的王。
他既然想杀死珊瑚,而且还要装模作样,那一定是以为他不希望自己的想法被别人知道,如果池顿任由其将珊瑚带走,他很可能会半路上就将珊瑚杀死,然后将罪名栽赃给烟海城。
到时候的后果是无法挽回的,但他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池顿会半路发难,操作起自己的老本行来。
抢劫,是为了你们好!
池顿走出大众的视线,身后跟了一个邹灿。
他不明白池顿的做法,但是也不认为池顿只是单纯的为了抢珊瑚而抢。
等到他走进了城门,邹灿快跟几步走到了池顿的后面,拉住了他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鳐音有什么问题?”
“呵呵,邹城主是个聪明人啊。”池顿笑呵呵的,他现在心情不错,因为珊瑚没什么意外。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邹灿听,只是现在珊瑚身上的力量还没有散去,她无法做出解答。
但池顿可以让她通过点头和摇头来表示肯定与否,在得知那鳐音竟然想杀死珊瑚,并很有可能会将罪名栽赃给烟海城的时候,邹灿就一脸苦涩的说:“唉……这下可如何是好啊?海族的事没解决,我又该怎么和苍云交代啊。”
池顿比较硬气:“交代什么?不用交代,那位苍云王现在远在高堂,咱们的真实状况根本无法准确的传达给他,何况现在苍云来的那个人又是那般模样,还真是皇宫里待多了的土鸡,走到哪儿都以为自己是凤凰?”
看池顿和那女官的关系,邹灿也能预料到,等她上报的时候,会使用一种怎样的措辞。
“你这家伙,还真是心大……”
邹灿有些佩服池顿的那颗大心脏,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人,这世上可没几个。
“过奖,我哪里是心大,只是习惯了,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更何况,我还挺喜欢这小家伙的,不管他们有什么算计,也不该用她来作为祭品!”池顿深深的看了眼怀中抱着的小珊瑚。
“你这人倒是奇怪,无论海族魔族,终究是异族之人,为何你要为他们如此?你的选择注定会让你站在所有人都对立面,没有人会接受的……”邹灿倒是说了句公道话,的确,在这个异族必死的世界里,池顿的做法相当于卖国贼。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