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没有换过吗？”医生又问。
方冉回忆了一下那个粉底盒子，肯定地说：“没有，不过今天的粉底好像有点的香味。”
主任医生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不过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快速让方冉去化验，等到化验结果一出来，他断然地说：“这不是过敏，是中毒，赶快派你们剧组的人查一查吧。”
宋祎与方冉具是心中惊愕，但是面上还算淡定，宋祎问：“那她的脸……”
主任医生似很惋惜，解释说：“这是一种被稀释过的硫化物，皮肤若是沾上一点会感觉到灼烧，洗洗也就没什么大事了。可人脸的皮肤比之身体要更加娇嫩，又加上顾小姐的脸涂了粉底，一开始的症状被忽视了，药剂贴合在皮肤上太久，恐怕会对顾小姐的脸造成永久性伤害，具体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宋祎的手立刻有些颤抖，倒是方冉更加镇定一些，反握住他的手似在安慰，然后问医生：“我能问问您所说的永久性伤害有多严重吗”
医生斟酌了一下，说：“视人而定，最好的情况是留下一些红色斑印，像青春痘的疤痕一样。”
“最差的情况呢？会毁容吗？”方冉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