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谷雨开怀大笑:“不错。鄙人见闻墨公子气度不凡、不似寻常之辈,有意上前结交。方才唐突,还望见谅。”
何鹭晚道:“谷雨前辈客气了,不知前辈方才施展的是玄门的哪一诀?”
“人诀。”
“前辈可还精通别的诀?”
“命诀天诀小有所成,地、灾、农诀尚拿得出手,物、演、理诀初初开窍,化诀只知皮毛。”
这话里有何鹭晚刻意也忽略不掉的谦虚,她无奈地想,谷雨前辈直接说自己全能不就好了?
让她有些头疼的是,命诀天诀是精于洞察且善卜能算的奇术,谷雨刻意将这两个强调出来,怕是在说自己的性别藏不住了。
不仅如此,就怕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玄门高手,看出了自己身上,至今为止没人察觉到的深层秘密。
此时看着谷雨含着笑意的眼睛,何鹭晚有点不寒而栗。
这种人面前没有任何隐藏的必要,所以何鹭晚回了一个微笑,道:“谷雨前辈谦虚了,玄门奇术在下有幸见识过一次,今日前辈倒是让在下又开了一次眼界。能与时令衙这样的大派中的高人结识,是在下的荣幸。”
不错,何鹭晚不是第一次听说时令衙这个名字。
殷封阑告诉过她一些关于江湖的情报,量虽不多,却都挺重要。而在为数不多的重要信息中,时令衙就占据着其中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