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成都
“屯田?”刘备问之。
“正是,曹操当年实行此为,保证军队内需,不留闲兵。解决军民生计。”史越谏言道。最近才发现除了曹氏那里,居然天下其它地方都未行,曾经有行的后来又断了。
至于为什么主动来谈这事,那是因为你不主动来工作,等着出门打仗吧。这可是能想出来的最安逸最有用最能干的事了。
刘备有忧虑:“这事,吾也闻过,不过初到益州,根基为稳,行此事恐遭本地豪强从中获利,到时难以控制。”
“这我有思虑,我军应实行兵屯,如今益州所况,不可行民屯。”史越又道。
刘备还是有疑虑,便召集孔明来,共商议此事。
孔明一笑,“潘兄谋虑深远,正合我意,未雨绸缪,我军需行。”
“此事谁来负责?”刘备问。
史越道:“吾和孔明皆可领其任。”总之不能让那李严拿了这事。
刘备问:“孔明吾可行此任?”
孔明一笑,“此事最好是潘兄所为,其在曹氏久待,对此事最为了解,且这是他所提,吾不该夺其功,领其任。”
刘备点头,“孔明所言正是,公就不要推迟了,汝领其事,吾最宽心。”
诶,“臣领命!”
史越得命,带廖化领人去处理。
“如今不战之兵,六十人为一营,且佃且守,吾会提供耕牛,粮种。士卒需缴纳分成地租。”
史越对带来几个军官道,“听懂了吗?”
众人点头,表示会意。“元俭,你有重任,可要尽心。”史越对廖化说道。以后好好种田,保证到时候富得流油。
廖化问:“我们在何处行此事?”
“巴郡临江一带,那里可入汉中,也可顺江往荆州,那处有江河,上下可行,敌人若从荆州攻益州来,必路此地,也可,以粮为守多时。”史越言。
这也是一个原因,荆州争夺战。
就此引军离蜀郡成都,往巴郡临江去。
马府
却说彭羕,自从封赏之后,一直闷闷不乐,对于刘备颇有怨气。孔明还对刘备言此人其志不小,恐保难安。刘备也知便调他到江阳去。
马超问:“彭公来此何事?”
彭羕言:“今日我闻,主公将派我往江阳去。远往他地,不知何年能回。”
马超言:“公有大才,主公所为有因。先生不必哀之,不久恐就回此。”
彭羕怒道:“这个不仁不道之人,有何可说,将军您有天下之勇,何必屈身于此。吾可为内应,为谋为策,天下可定也!”
马超听之漠然,神色凝固,后说道:“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此人大逆不道,有谋反之心,我要押送到主公那处!”
彭羕大惊,他是算准了马超为人才来说的,对方居然如此,大呼意料。
马超把其押送到刘备那里,刘备也不多言,直接下狱,赞赏马超,不久彭羕就被处死。
犍为郡
“父亲,据说那彭羕被主公处死了。”李严之子李丰道。
李严轻笑:“彭羕此人在刘璋在时,就颇为张扬,凭一点才智,就自认无人可及。却不知,这天下如今最不缺有才智之人,得此遭遇,罪该如此。”
李丰道:“父亲说的极是,我闻他寻马超一同谋反,这马超逆贼一个,为何不与之合谋?”
李严道:“马超来降,主公本就有所忌惮,他之一言一行,早在监视之中。马超在此每日忌惮,哪敢乱来。且马超如今所愿是借刘备之力,重夺凉州,他暂时不会乱来,也不敢乱来。”
“而且吾儿你记着,这天下无论是何样之主,都想要的是忠臣。彭羕这人三翻四次,谁敢信之。”
李丰道:“父亲之言,吾记于心。”
李严问道:“此处水道如何?”
“父亲放心,已经顺利进行,明年之前,必定全部修缮。”李丰回之。
李严思虑,“水道沟渠之造,只有当权者知其用,百姓皆愚民,不解此功绩,到时完毕,百姓也不会对我何感恩。”
李丰疑惑,“父亲所言何意?”
李严道:“吾要为,并要军民皆悦,水道不及着成,分一批人出来,大修城池,整新一番。”
荆州,江夏
糜竺之弟糜芳,受关羽命来守此处。而兄长得令和孙乾简雍等人入益州去,尽享一切。
“子方,为何苦眉?”所问之人,乃是一同派人镇守之将,傅士仁。
糜芳一笑,“何来苦愁,如今得知主公已取益州,我军实力又大增也。”
傅士仁道:“汝怎么说其妹是主公夫人,如今之待有哪一点符合,关将军虽为主公兄弟,但是如此轻慢。根本为把汝当自己人。”
糜芳言:“莫要在言了,隔墙有耳,吾等只需行好自己之事。江夏乃入荆重地,莫让敌军得逞。”
正说间,探子来报,“报!孙军从江上来了!”
糜芳、傅士仁立即准备迎敌。
江上艨艟战舰,浩浩荡荡,排山倒海之势。
“先夺江夏,再取江陵。”吕蒙自信道。
“错!取了江夏,就先按兵不动,汝忘了主公所言?”后方陆逊提醒道。
吕蒙言:“如今刘备引兵在益州,荆州兵力不足,如今不取,难不成要等到他们回来做好防范再攻?”
陆逊言:“吾明你想为公瑾报仇,但主公之命不可违!”“近年,江东许多豪强家族莫名倒下,其家主莫名而亡,你说为何?”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