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果子,江小池抱柴刷锅准备做饭。可到柴剁面前江小池就气的不行,自己临走前分明看了还有足够两日的柴,这屁大会功夫就少了一多半,不用想肯定前院极品亲戚拿去用了。回头得想些办法,人总得长点记性不是。
虽说没粮,好赖这回家里的菜不缺,兑了中午剩的苞米面糊糊,熬了一大锅野菜粥。也没什么调味料,单单撒了点盐巴,祖孙俩吃开心。
张婆子饭吃的没有底气:“池儿啊,究竟挖了多少野菜,不能一晚上都造了,要不明天又接不上顿。”
辛亏张婆子眼睛不好使,若是看见江小池把一土篮子菜都吃了,这么不会过日子肯定得多嘟囔几句。
江小池故作神秘:“放心吧奶,我找了一块谁也没发现的地,野菜老鼻子了,我拿树枝都遮上了,明天再去挖就有了。”
张婆子还是吃的不踏实:“下回还是留点余份,万一再被别人挖去,我们祖孙俩岂不是又要喝西北风,饿肚子滋味可不好受!”
江小池应了应,张婆子心疼孙女,只喝了两碗菜粥说什么也不再吃,一个劲的往江小池碗里填。
祖孙俩唠得欢,就听隔壁的朱家院里有了动静:“老头子,你闻!是谁家喝菜粥啦,山里能走的地方野菜都挖干净了,谁家还能有菜做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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