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子一脸蒙逼问宋老二道:“老二,什么感觉,是人的手不?”
江小池无语:“你大爷的,要不姑奶奶的手也让你摸摸?”
大顺子摇头:“不敢,也不稀罕!”末了又来了句:“一个锤子手有什么可宝贝的,小爷我一辈子不碰女人手也不会对你手感兴趣!”
江小池也不服软:“放心,郭主任舍不得送你来我家做上门女婿,你就是打一辈子光棍跟我都没有一毛钱关系。”
大顺子还想跟江小池支吧两句,宋老二听得有些不耐烦:“干活可管饭,这不干活一会肉我们还吃不吃?”
吃肉这事多打紧,大顺子立马闭上嘴,回旋道:“这能怪我吗?她一个丫头家家的干活不知道悠着点,跟诈尸似的,这么大力气回头不是坏了她名声?”
江小池听得郁闷,捡了一土篮子石块就跳进一人来高的井里。
大顺子急眼:“你干啥玩仍,玩跳井啊!跳井也得等挖出水来的呀?”
宋老二听得不耐发,一把把大顺子拽到边上去,对井里的江小池道:“你先等会,我拿个锤子,一身子力气也不是你这么用的。”
江小池点了点头,顺手就把一个石块塞进刚刚挖好的井壁土里。
宋老二这回是服了,别看江小池瘦,力气都在筋骨上呢。
不一会的功夫,江小池就把刚刚砸好的石块密密麻麻的全都嵌在井壁上。末了怕不结实,又拿些碎石子仔细填了缝,这才心满意足的拍拍手从井底爬出来。
可挖井一米来高不能出水,水位好也得要挖四五米。
大顺子刚刚在江小池面前怂了,挖土的活可不想再掉链子。江小池刚从井底出来,大顺子一猫身就挑了下去,两膀子一甩挖的这个卖力。
宋老二在井边上看的直傻眼,真担心大顺子力气用过头,明天没有力气起来赶山路。
在大顺子井底下挖土的当,宋老二想着一会江小池或许还能用上石头,忙跑到院外,想把院门口剩下的一块石头也搬进来。
江小池知道宋老二这孩子肯定被自己刺激到了,他若闪了腰,那自己就是坏了人家小伙一辈子幸福的祸害。
不曾想,宋老二刚走到院门口,正好与门口盘旋的两个知青来个顶头碰。
两个知青一男一女,知青点里的灵魂人物,风光着呢。虽说宋老二与知青没怎么打过交道,来的这两个人宋老二还是认识。
男的刘胜利,知青点的点长,会样板戏又耍了一手好快板。女的不用太介绍——盖玲,两个麻花辫衬得一张笑脸粉团的诱人,不知有多少贫下中农在暗地里打盖玲的主意。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大顺子一个。
盖玲见宋老二从院里出来有些不解,探头往院子里望一眼道:“宋老二同志,请问这是江小池家吗?”
江小池?宋老二听得有点不顺耳。不就是馋丫头吗,盖玲不这么叫自己都有些忘了馋丫头叫什么名了。
大顺子耳尖,一下就听出是盖玲动静,双手一用力就从井里蹦出来跑到盖玲面前,抢着道:“是馋丫头家!是馋丫头家!”
盖玲一见是大顺子,顿时没好气:“郭德顺同志,都是进步青年,你不能用污蔑的词汇称呼自己的革命同志。”
大顺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哪能!我这不是跟着大家伙一起叫顺口了吗,我们贫下中农互相帮助,革命友谊稳固如山,我们关系好着呢!”
江小池木头似的站在院子里没有动,原主好像和李胜利还有盖玲也没有什么交集,大脑飞速旋转也没想出他们来这动机。
江小池傻子一样不知把人往里让,大顺子觉得真丢甜水村人的面子,连忙替江小池招呼:“江小池同志傻站着干什么,快把两位知青同志往屋里面请啊!”
江小池心里暗叫一声傻帽,屋里有什么他们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啊!瞪眼大顺子,冷呵呵的彪了句:“我奶给小四洗澡呢,有事我们就在外面说吧。”
大顺子这才顿悟,盖玲还好说,自己人肯定不能出卖自己,偷吃这事被李胜利知道就不好了。傻里傻气来了句:“那给知青同志找两张椅子坐。”
“家里穷,没有椅子。”江小池心里那个火啊!在院里闻着肉味也蒙不过去啊!
刘胜利没有打算进院子的意思,若不是最近招工的指标又要下来,他也懒得招惹江小池晦气。若要提早回城,群众基础和政治觉悟就要好,这才上杆子把知青点粮食给江小池送过来。
刘胜利把手里的小半袋粮食塞到江小池手里,表现的大义凛然:“江小池同志,这是从我们知青口粮里运出来的,算是应急……”
谁知,出乎意料的江小池张口便回绝道:“谢了!不用!粮食是政府贴补你们的,我和奶奶日子过的还算过的去。”说着别把怀里的粮食用送回去。
大顺子急眼:“别呀!谁不知你馋丫头饿的提不上裤子,知青同志好心好意帮困难群众解决问题,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抬眼看了看盖玲,那是人美心更美,怎么瞅怎么得劲。
馋丫头低头瞅了瞅两腿直灌风的裤脚,冲大顺子没好气道:“我裤子提上了,不想给知青同志增加负担总可以了吧!”
江小池知道自己重生的身份,知青一个个怪的跟人精似的,不愿与他们多打交道,尤其是自以为是的刘胜利和自我矫情的盖玲。反正自己有空间,别说现在还摸不着影的,光吃野菜都饿不着自己和张婆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