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痕天坐在床上,只是安静的听梦菲诉说着,他伸手,顺了顺梦菲的背,试图让她的情绪缓和下来,没想到梦菲却别扭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自己坐到了沙发上。
雁痕天下床,目光幽暗得似乎还泛着寒光,对于梦菲这样不听他的话,他有些窝火,这小妮子,还硬是拿出当年的事情来说,到底,她知道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谁才是真正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人?哎,雁痕天真的对她无语了。
“菲菲,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其实,对于心术不正的坏人,我们如果靠得太近,就有危险,你知道吗?”雁痕天抓着梦菲的手,捂在掌心,很用力的说着。
梦菲却是吸了吸鼻子,别过头还是不愿意看他,她喃喃的反问,“谁会认为自己的父母是坏人,我想天底下没有一个子女会这样认为,就算他们对我不好,但他们是父母,我要孝敬他们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哎……那随便你吧!”雁痕天忽然叹息了一声。
梦菲站起来,抱着被子要出去,雁痕天却是将她按坐在沙发上,“你晚上就在房间里睡吧,我去书房睡!”
“你……”梦菲哽咽着,雁痕天接过她手中的被子,神色疲倦的就要离开了。
梦菲忽然冲上前,挡住雁痕天的路,并咬着双唇可怜兮兮的问他,“雁痕天,你是不是瞧不起他们,你是不是嫌弃他们?”
雁痕天轻松的淡笑了一下,低声轻抚着她的脸,安慰道,”我只是不喜欢对你不好的人,其他的,没有什么,你先休息吧,我去书房了!“
对她不好的人?难道也要除开父母嘛?
看着雁痕天离开卧室的背影,梦菲的心忽然难过起来,又想着自己爸妈的落魄样子,她内心此时也是纠结万分,这边别说想要雁痕天去帮忙找他们了,看来,连开口都没有必要了。
雁痕天回到书房内,重重的跌在沙发上,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秘书陈的电话。
“小陈,睡了没有?”他双腿搭在沙发上,眼神疲倦,嗓音沙哑得变得都有些粗噶了。
“还没有,雁总,你有什么事情吗?”
“郑大东,你还记得吗?”雁痕天看了一眼门外,压低着声音问。
秘书陈想了想,最后疑惑的问,“那个郑大东,是不是梦小姐的继父?”
雁痕天点头,“是啊,就是他!”
秘书陈了然的微叹了一声,“原来是他,自从上次被我赶走后,后来他就再也没有来过公司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雁痕天听罢,点头,“行,我知道了!那你最近帮我找私家侦探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郑大东!”
“行,我知道了,雁总!”
挂断电话后,雁痕天眼眸沉了沉,当獾拿畏铺到雁痕天的话时,她自己站在门外,委屈的推开了门。
“还没睡觉啊?”雁痕天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顺便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宠溺一个孩子一样的轻声问。
梦菲昂起头,水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感激,她突然钻进雁痕天的怀里,低声道,“刚才我听见了,你给陈秘书打电话找爸爸,刚才是我错怪你了!”
雁痕天忽然笑出声来,看到她站在门外,这个电话,不就是打着让她听的么?
对于小女人日日焦躁的心,他倒是希望她不要过得这么累,最好是一点烦心事都不要有。
雁痕天摩挲着她的脸,温柔的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将头埋在她的长发间,嗅着那淡淡的花果香,他低声道,“不需要跟我说这些,我是你老公,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可是,可是刚才你明明不同意我……”梦菲昂着头,依旧疑惑的问。
雁痕天则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哑声道,“先睡觉吧,睡觉后明天我再告诉你!”
梦菲温顺的靠在他怀里,赖着不肯回房,雁痕天怕她睡得不好,加上又格外宠着她,见她赖在自己怀里不肯睡觉,他只好将她抱了起来,很快,梦菲就像一只袋鼠一样挂在了他身上,猛地,她还不忘调皮的捏了捏他的鼻子,狡黠的笑了起来,“为了惩罚你今晚这么晚回来,我要惩罚你!”
“你惩罚我?”雁痕天挑起眉头问,暗沉的眼眸里这才闪过一丝亮光。
梦菲眨了眨眼睛,嬉笑着摇头,“我现在不想说!”
雁痕天温柔的笑,熠熠的眸光中虽然闪着一丝亮光,却还是有种说不出的疲倦之情。
将梦菲抱着放在床上后,雁痕天忽然起身,“好好睡觉,我还有些事情要忙!”
“不准,现在都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了!”梦菲小手勾着他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放,固执的望着他,不准他走。
雁痕天俊美的五官氤氲着一丝笑意,他俯身刮了刮她的小鼻尖,哑声道,“可是,你老公我真的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我不管,到了家里,到了晚上,你就是我的了!”梦菲倔强的说着霍。
这几天,他总是没日没夜的为新公司和婚礼忙碌着,可是心疼坏了梦菲,特别是见不得他那疲倦的表情,伊看到,伊看到,她2的心都跟着疼了起来。
梦菲很认真的说着,如果这个理由可以让他现在就放弃工作的话,那她情愿说上想他一千遍一万遍,只要他肯停下来休息。
梦菲一听,开始是有些疑惑的,后面一想,就明白过来了,她撅起可爱的小嘴,古灵精怪的问,”雁先生!“
最后,梦菲不得不起来,因为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