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游戏,她玩得起?男人审视的目光里,有几分轻蔑之意。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上了车可就没那么好下了?“
梦菲眼里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在他手掌刚松开时,她倔强的说,“我不后悔!”
男人挑眉,眼眸里的深意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或许就是他所说的,上了他的车可就不好下了?
梦菲脑袋顿时一片混乱。
男人冷笑出声,车子很快就消失在停车场内,朝*市最繁华的馥朵兰度假酒店驶去。
奢华的套房内没有一丝光亮,当男人大步迈进后,梦菲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房间内灯光突然大亮,男人手中勾着高脚杯已经站在吧*前。
她才偷偷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
梦菲随之心一紧,差点落下泪来,她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朝他走去。
一夜后。
哗啦啦的水声在开放式的浴室内响起,雁痕天矫健的身姿完美无瑕的映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梦菲睁了睁眼,看到,很快就闭上了双眼,她不敢看他。
背后似乎有轻轻的呜咽声,雁痕天淡淡的吐了一口烟,微眯的眸光里,他还是不经意瞟到了床上缓缓站起来的女孩。
“我恨你!!”身后突然有东西砸过来,他没有躲闪,看到的是床上的靠枕。
他唇角勾了勾,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梦菲,她像是只受伤的小兽,抵抗而充满敌意的盯着他。
恨他?他想笑!
“不要过来……”她有些恐慌的呵斥他。
“你……你说什么?”梦菲舌头打结,脸色泛红。
“你……”梦菲听到,眼眶顿时泛红,原本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此时竟然含满了泪,她咬着牙,恨恨的看着他。
雁行俯瞰着她,冷然开口,“说吧,谁让你找我的?”
梦菲含住泪,羞怯的答,“我爸爸……”
“噢?什么事?”雁痕天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懒懒的问。
“只有你可以救我爸爸的公司!”梦菲低着头,实在不想说这些,太羞耻,对她这样一个国中生来说。
“噢?你爸爸叫什么名字?”雁痕天拧了拧眉头,深刻的五官顿时变得有些冷冽。
“郑大东!”
雁痕天心里没来由的觉得闷得慌,他忍不住再问,“你多少岁了?”
“十七……”梦菲细细的答。
雁痕天随即便冷冷嗤了一声,尽管他没有说任何话,但梦菲还是从他表情里看到一丝鄙夷与嘲弄,她愣愣的看着他,顿时,心就开始刺刺的疼,眼角随见开始变得酸涩,眼泪再一次哗哗落下。
其实梦菲自己是知道的,她本该只需要好好读书的年纪,有自己的梦想,想做最美的芭蕾舞演员,可是,这些她现在都实现不了了,今天在这样一个男人的床上狼狈醒来,她无言为自己再辩解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她转过身去,将自己彻底埋在被单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雁痕天脸色逐渐冰冷,他深邃的眸光扫了一眼被蒙在被窝里女人,鹰隼的眸子滑过一丝不屑和愤怒。
他穿上衣服后,他随手掏出支票,开了一张放在床头,“这些是你的……希望下次你不要再让我碰到!”
套房内响起沉闷的关门声,梦菲这才揉着眼睛紧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床头压着的支票,那上面多少个零她没有数,她只觉得心抽着慌,伸手抓过,狠狠揉成团将那支票扔得老远。
雁盛集团总裁办公室内,雁痕天修长的手指按下了内线电话。
“陈秘书,来我办公室一下!”
、很快,秘书陈就恭敬的出现在雁痕天面前,“雁总,有什么吩咐?”
雁痕天揉了揉眉心,皱着眉头问,“公司最近是否有需要融资的公司需要我来审核的…全部拿来给我看一下!”
“是”秘书陈有些意外。
雁痕天也没说话,只是凝着眉看着他,秘书陈这才尴尬的笑了笑,快速转身去取那早已堆在他办公桌上的项目书。
“陈秘书,明天通知这几位融资书的老板来公司,我想和他们谈一谈!了解一下情况!”快下班时,雁痕天合上项目书,淡淡的吩咐。
秘书陈这下没有表现得很意外,立即一口应承下来。
雁痕天眉头深锁,看着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渐渐在夜幕中点亮,他抽着烟,徐徐吐出长串的烟圈。
一天过去了,不知道那个女人还在不在酒店?
可是该死的是,他眼前总是晃来晃去那梨花带雨的脸,这让他郁闷之极,烦躁的扯开衬衣的纽扣,他还是拧起了旁边的电话。
“秦经理,帮我看下,我房间是否还有人?”修长的手指看似漫不经心的敲击着光滑的*面,其实在等待的分秒里,他的心竟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喂……雁总!”
“我在!”雁痕天声音特别沉,似乎从胸腔里挤出来两个字一样。
“抱歉,刚才服务生去房间看了,房间已经没有人了!”对方很礼貌的回答。
雁痕天听到,心一沉,“行,我知道了!”
她果然是那种花钱就可以打发掉的女孩,雁痕天唇角忍不住噙出嘲讽的微笑,正欲挂电话,话筒内却传来急促的声音,“雁总……等一下!”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