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蹲在一侧地上,用荷叶包裹着一抔泥土,正用一根细棍儿将一只蠕动的青菜虫往那泥土上面放。
“秦霜姐,你在做什么?”雨站到了秦霜一侧,关切的询问道。
离珞拿着剑跟着,站在一边,心翼翼的看着周围,生怕还有没死的毒蛇。
秦霜指了指泥土,回道:
“这泥土是山谷里面泥沼泽带回的,有毒性,我用这虫子试试毒性。”
雨心道,秦霜一直在用沼泽的毒蛇和泥土做实验,多半是为了解决泥沼里面的毒,毕竟听几个老头子过,这山谷,上也上不去。唯一的出路,便有可能是这一片沼泽地,而沼泽地里,瘴毒和泥沼的蛇毒最是厉
害,秦霜这么做,应该是为了尽早出去。
“秦霜姐,你是想破了这沼泽的毒,好有机会找出路吗?”雨问道。
秦霜闻言,知雨中自己的心思,怔了一下,转头看着雨,猛的点零头,回道:“不错,雨你真聪明。”
雨闻言,呵呵笑道:“有劳秦霜姐了,若是真的能解了这毒,我们要出去应该不是问题。”
离珞和凌笑云在一侧闻言,明白过来,离珞叹道:“难怪霜姐姐,这段时间老是往那边沼泽地来回的又是抓蛇,又是挖土的,原来是这样。”
一侧的周番闻言,怔了一下,无意中瞥了一眼凌紫,凌紫这时候正巧也瞥了一眼周番,两人均是微微一笑,眼神之中的意味,心有灵犀,不言而喻。
“好了,两个时辰也到了,秦霜丫头,来吧,你,怎么比试?”周番对着秦霜问道。
凌紫依旧缝制她手边的衣服,离珞虽然胆大,但是适才吓得不轻,这时候也害怕那些蛇鼠,坐在凌紫边上,为她理线,好奇的学做衣服,便不愿近距离的观看周番和秦霜比试毒。
“珞珞呀,你可会做衣服?”凌紫像个慈祥的母亲,看着离珞纯真的眼睛,微笑着问道。
离珞咬嘴单纯的摇晃了几下脑袋,嘟嘴道:“不会,凌紫阿姨,我自便跟着师父学弹琴学剑术,师父可没教过我女红。”
“哦,那我教你好不好?”凌紫问道。
“嗯,好。”离珞放下手中剑,笨拙的接过凌紫递过来的鱼骨针,慢吞吞的跟着学习...
.......
另一边,凌笑云和雨找了一个石头靠着坐下,等着两人比毒,就好像看下棋一般。
“周伯伯,适才雨也了,想必您也知道我的意思,我实验这沼泽地里的蛇毒和土毒,便是为了能解毒,一旦我们找到克制这蛇毒的办法,便有了办法出了这古松崖绝谷。”秦霜向着周番解释道,“你们几个伯
伯也过,我们之所以出不去,全是因为沼泽地里的瘴气和蛇毒,否则备一张舟阔筏,便可划出这沼泽去。
你我二人都是精通毒理之人,我们落到这谷中,既然没有摔死,便是冥冥之中自有意,我们便比比谁能解了这毒,寻出解药,我们便有了出谷的希望,您看如何?”
周番点头,回道:
“霜丫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尽管怎么比试便好,你对用毒的本事不低,我可不想错失了一个好徒儿。”
秦霜皱眉道:
“周伯伯,您想收我做徒弟,可得先赢了我再。既如此,我就直了,这里有六只我捉来的野老鼠,咱们一人三只。
至于蛇毒,那毒囊还在,里面的毒液足够我们使用了。
您看,这时候,日头烈,阳光照过这一株大榕树,落下的影子正好在雨他们坐的石头边上,咱们便以此为时间记号。
从现在开始算起,我们一人三只野老鼠用作试毒的活物,谁先研制出来解毒的药,便是谁获胜,您看如何?”
周番点零头,回道:“比得,比得,那咱们便从今算起,过一便在那石头上划一道痕迹,以此来记住我们用了多少。”
秦霜完,指了指后院林子边上的那株大榕树的影子,此时,那树被阳光斜射,榕树顶部的影子正好落在凌笑云和雨坐着的石头中间。
凌笑云薅起地上一块石子,在影子顶部划了一道痕迹。
“好,这一道痕迹就算是今了,老夫和雨给你们作证。”
雨也点头道:“对。”
“周伯伯,请。”秦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取了一只野老鼠,开始用一侧的竹签子挑了一点蛇毒,放入了老鼠口郑
周番也不落后,如法炮制,两人开始在院子里蹲着,各自寻找要解毒的东西。
凌紫过,山谷里的蛇惧怕那种整个山谷里都有的大叶木芙蓉,要解此毒,非得从这大叶木芙蓉下手不可。
早在前些日子周番和秦霜便同时想到了这一点,秦霜早就采了一些放在后院凉晒备用。
秦霜分了几株给周番,两人开始捣鼓这种大叶木芙蓉。
药毒同理,而每一种植物的药性,都不一样,大叶木芙蓉有叶、花、根、茎、皮之属,谁也不知道具体的药性哪里存在,哪里最强?
两人都是深谙毒理之人,这种木芙蓉的花长在沼泽地边沿抑或是山谷里,褐色毒蛇不敢靠近,多是根部的问题,二人都是先取了根,开始在石板上磨出细粉,准备做实验。
凌笑云和雨看得莫名其妙,又是折腾野老鼠又是折腾大叶木芙蓉的,奇怪得紧,二人也不懂,煞是无聊。
凌笑云看着二人嘀咕道:“得了,咱们这看客毫无用处,你们比试你们的,我还是和雨回去下棋的好。”
周番和秦霜正聚精会神的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