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一事全权交由惩戒堂处理,温言丝毫不过问,法不容情,错已经铸成,他没有权力庇护,错了就应该接受惩罚。
。。。。。。。。。。
月露台。
众弟子闭目盘膝打坐,温言和其他四位长老坐在上方,白悠悠坐在温言对面下方,坐姿和其他弟子大同小异,可却心中有事。
刚刚在那些弟子讲阿莫被送去灵池,洗去身上的邪气,遣散了阿莫的灵力,可最终该如何处置却没有对外公布,只知道又被带回了惩戒堂关押起来,没有进入地牢水极。
白悠悠心中犹豫,她虽然说这要和以前断绝关系,安安心心做温言的弟子,可是,又真的能摆脱干系吗?
虽然她不记得阿莫这个人,可是阿莫却因为想为她报仇才误入歧途。。。
忽然,白悠悠感觉到一个若有若无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徘徊,白悠悠偷偷睁开眼,四周看了看,见所有人都在认真打坐,并没有偷懒的。
难道是我的错觉?
“悠悠,莫走神,认真打坐。”
温言的声音传入白悠悠的耳朵里,白悠悠又立刻闭上眼睛,看上去乖的不得了,不到片刻,白悠悠悄悄睁开一只眼睛,朝上方看去。
温言面容冷峻,今日换了一件黑色外袍,白悠悠又看看自己这一身白色弟子服,心中有些不满了:这衣服好丑。
半个时辰前,她还在熟睡中就被温言叫醒,强迫性的穿上这个中规中矩的弟子服,被温言半抱着就到了这月露台,说实话,她都坐下了都还没有清新,在听说阿莫的事情以后才醒了神。
刚刚温言的那句话应该是密音入耳吧,就想说悄悄话那样,只有她能听得见。
“悠悠,再走神,中午就吃青菜。”
“。。。。。。”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走神!你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这样的师父吗!居然让自己徒弟吃草!可恶!最毒男人心!
心中闹翻天了,可表面上却又装出认真打坐的样子。
温言:“。。。。。。”
你下次在心里骂我的时候能不能别咬牙。
温言算是拿捏住了白悠悠的七寸,把白悠悠吃的死死的。
温言嘴角微微上扬,弧度十分小,可旁边的玄玉:“。。。。。。”
这小子今天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吗?居然笑了。
温言突然转头,盯着玄玉长老,直接说出口,道:“玄玉长老,作为一殿之主,必当以身作则,你这晨会里偷偷闲看,莫不是想上九霄云外逍遥一番?”
玄玉:“。。。。。。”
我就偷偷看了一眼,能不能给点面子?
众弟子:“。。。。。。”
温言尊上果然是尊上,刻守纪律讲规矩,必须向尊上看齐。
唯真长老,浮玉长老:“。。。。。。”
丢人,但好歹是一殿之主,温言能不能留点面子?
白悠悠:“。。。。。。”
呵,还好意思说别人。
温言:纵容徒弟对我徒儿意图不轨,还敢在我面前看我出丑?哼,最近颜色填的有些少了吧。
晨会到时后,所有弟子起立对上面四人行礼:“拜送温言尊上,三位长老。”
温言在原地散做一团烟雾,又出现在白悠悠身边,道:“悠悠,回家。”
白悠悠默默收回刚迈出的那只脚:“嘻嘻,师父,我可不可以出去转转?整日呆在化羽殿好无聊的。”
温言盯着白悠悠,道:“依你。”
众弟子:“。。。。。。”
怎么感觉尊上换了一个人?向来不是都依着尊上吗?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难道是尊上觉得带弟子还很新鲜?
玄玉听到那两个字后,下台阶的步伐忽然踩空,直直的扑向前面的唯真长老。
要说也就唯真长老最可怜,无故的摔了个狗吃屎,身上还压了一个人,最重要的是面具还掉了。。。
站在玄玉身后的浮玉:“。。。。。。”我可不可以把这件家伙塞回娘胎?
然而此刻让大家震惊的不是玄玉摔倒,而是。。。
就连温言都忍俊不禁,白悠悠更是笑出了声:“哈哈,师父,唯真长老这是,这是。噗哈哈哈。”
不止白悠悠,就连其他弟子都低头闷笑。
往日唯真长老面容上都写着“法不容情”,而现在却在脸上画上了花儿,左脸花,右脸蝶,而且这个颜料看上去还不简单,否则依唯真长老的性子怎么还会让它留在脸上?
玄玉也是一愣,没怎么反应过来,自己就摔了一跤,大家怎么都笑成这样了?
等反应过来才发现,笑的不是自己,而是被他压在地上的人:“噗哈哈哈,唯真,哈哈哈,你这个样子真的。真的好看,哈哈哈,原来你从尊主那里回来后就一直戴着面具,原来是这个原因,你要笑死我了,哈哈哈。”
玄玉笑的很夸张,翻滚在地上,捶着地,眼泪都笑出来了,这不怪玄玉,唯真几十年来表情就没变过,不笑不哭,平时表情和温言差不多的少,这突然上了“妆”,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唯真气冲冲的拣起面具,快速戴在脸上,气急败坏道:“再笑全体体罚。”
随后挥袖迅速离开。
唯真长老的这句话引来了全体弟子的沉默,这体罚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消的,围着羽仙山最外围跑上五圈,在中途不能休息,不能讲话,不能喝水,不能吃饭,不能使用任何灵力。
要知道一个普通人要想在羽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