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拓跋云,江童,曹寿三人更是每个月都向云岩缴纳保护费,以寻求他的庇护。
如今这三人接连被苏牧羞辱,的确扫了他的面子。
“每一届新弟子都有那么几人想要急着跳出来,不过无一例外都被打回了原形。”云岩开口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磁性,眉宇间有一股桀骜不驯的英气。
“云师兄你说该怎么办?”曹寿问道:“如果不教训他一下,恐怕日后他会骑到我们的头上来。”
“你说他身旁有个强大的少年?知道他的境界么?”云岩眉头微微一皱。
“确切的实力不知,但能将拓跋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想来应该在御空五重境左右,不管怎么说他们也不过是新弟子而已,再强能强到哪去?”曹寿道。
“御空五重境么?”云岩目光凝视远方,嘀喃了一句,旋即又道:“你去通知凌尘,就说新弟子中来了一个有趣的家伙,让他跟我们一起明天去会会那几人。”
“是!”
曹寿闻言大喜,急忙退出云岩的房间朝另一处掠去。
凌尘,御空七重境,与云岩一样皆是离宗外门的翘楚,这两人在外门各占一片区域平分天下,往日里互不干扰,但真要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或者威胁到两人权威的麻烦,他们是绝对不容忍的。
就拿去年那一届新弟子来说,其中就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少年,天赋上佳实力也极其强横,云岩和凌尘两人论单打独斗没有一人是他的对手。
于是,最后两人不得已之下联手将那人击溃,最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那人的修为废掉了。
这件事做的极为隐秘。
也是因此事过后,两人的关系急速升温变成了一根绳上的两蚂蚱。
一夜过后,迎来了黎明。
这一天注定不是平静的一天。
苏牧早早地便从睡梦中醒来,此时的他正在床榻上安然打坐,吞吐清晨浓郁的灵气。
苏牧双手在胸前凝结了一个复杂的手印,小荒芜经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大周天,随后深深吐了一口气从打坐中醒来。
“嘿,又有不开眼的送上门来了。”
“苏牧!你给我滚出来!”
一声洪亮的呐喊顿时传遍整个休息区,众人闻声便知道又有好戏看,于是纷纷朝这里汇聚而来。
“好家伙,这个曹寿竟然把苏师兄和凌师兄两人找来了,这次那个苏牧可真麻烦咯。”
“曹寿和拓跋云他们都是苏师兄罩着的,他们能出面也不足为奇,只是我很奇怪凌尘为什么也来了,这里可不是他的地盘啊。”
“自从去年开始,两人的关系就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看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想来早已握手言和了吧。”
“苏岩和凌尘都是御空七重境的武修,他们二人联手苏牧三人要遭殃了。”
“谁让他们急着跳出来,刚进入离宗不安分一点是该受一点教训,不然他们还以为离宗没有人能管住他们了。”
“……”
周围的弟子越聚越多,转眼间便将此地围的水泄不通,看来打架斗殴不论在什么地方都是吸引人的。
苏牧透过窗子向外看去,此时他们房屋前已是人山人海。
昨天出现的江童、曹寿两人也在此列,唯独没有见拓跋云想来他应该还在养伤。
江童和曹寿两人身前还站着两位气势不凡的男子,看来这两人应该就是他们找来的帮手。
苏牧起身与小鼎和了白三人走出房间。
“哟,阵仗不小嘛,不知各位这么早围在我的门前是想做什么?不会是给我请安的吧?”苏牧淡雅一笑,即便面对如此强大的阵容依然从容不迫。
光是这份心性就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你就是苏牧?”苏岩凝视着为首的少年,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不错。”苏牧点了点头。
“我们今天来是想讨个说法,拓跋云乃是我朋友,你们竟然将他打的连床都不能下了,是否有些过分了?”苏岩淡淡道。
“不知二位如何称呼?”苏牧眉头一挑。
“瞎了你的狗眼,这两人乃是外门第一人苏岩师兄和凌尘师兄,这都看不出来!”江童怒声道。
苏牧看了江童一眼,眸子一眯。
“原来是苏师兄和凌师兄。”苏牧又露出了一个欠打的笑容,道:“你说的是昨天给我送钱的那人吧,啧啧,真是可惜了。”
看到苏牧摇头惋惜的样子,凌尘眉头微微一蹙,道:“什么可惜了?”
“本来我们是想有意跟他结交一番,然而,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脸凑上来让我打,还非要给我灵币,好好的一个人被我的这位朋友就打成了那样,你说可惜不可惜?”苏牧眼中闪过一抹揶揄。
“你他娘的耍老子?”凌尘眼中闪过一抹怒气。
“二位在离宗外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哪敢戏耍两位师兄,不过既然今天两位师兄如此兴师动众的来了,我们兄弟三人也不得不给个说法,你们说吧,想要什么样的说法?”苏牧语气一转,一脸真诚道。
“很简单,把拓跋云的灵币还给他再向他道个歉,然后,给我二人奉上五十灵币这事我就不计较了。”苏岩傲然道。
“呵呵。”苏牧听闻此话后突然笑了:“我还以为你们是来给拓跋云找场子的呢,原来你们跟他一样也是来给我们兄弟三人送钱的。”
“给你送钱?你做梦的吧!”曹寿质声道。
“没得商量了?”苏牧没有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