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候休息好的吴大山和吴小玉、吕青、张武,再加上葫芦村的乡亲也跟上来了。
季铁辰让吴小玉和吴大山继续指挥找人,他带着吕青飞马向前,去通知前面的预城县和两边郡县张榜抓人。
虽然这样未必能真的抓到人,但却可以把人限制在这一片地域,阻止他们再向别处逃窜。
天来已经被拐走一天两夜了。
吴小玉感觉,这一天两夜,似乎比自己上一生,那被卖掉的几年还难熬!
整颗心像在油里面煎着一样,一直疼得滋滋作响!
可是不管多疼,又要努力平静着寻找,再急对找到天来也没有任何帮助。
她再一次尝到了前生那种想要毁灭一切般的恨!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生,也绝对饶不了伍凤仙!
不管天来是否平安回来!哪怕孩子现在就回到自己眼前,也绝对不会再放过这个女人!再也不会给她陷害自己的机会!
她觉得自己就是太心软了!碍着这些那些的想法,想在今生给那女人一个机会,可是给她的,却是害自己母子的机会!
太蠢了!实在太蠢了!
她一边带人寻找天来的下落,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还是上辈子的罪的受得少,没让自己记住教训!
如果在见到那女人的第一面,就像拍苍蝇一样把她拍死,就任何事情都不会发生!
她恨得咬牙,在心中想了一万种弄死那女人的方法,可都没有时间去实现,现在只能找天来!用尽一切力量找天来!
又是整整一天,她们不停的地打听,打听得口干舌燥,问人问到嗓子哑,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在一个小镇子里,问到明确的消息,一个包子铺的老板说见到过钱妈和天来。
昨天中午的时候,有三个人从马车上下来,在他的包子铺吃饭。
上了年纪的女人抱着个男孩儿,孩子有点闹人,哭叽叽的,不过后来那个女人给孩子喝了粥,又吃了包子,孩子就安静了。
他们走的时候,还要了二十个包子带着,说在路上吃。
他看了钱妈的画像,说就是这个女人。
至于和钱妈、天来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他见的人多,记不太清长相,只记得相貌一般,没什么特点。
吴小玉等人又跟他打听车子离开的方向,但这人却没注意,只知道是向南去了。
再出去打听,就打听不到消息了,没有人注意那么一辆马车。
吴小玉和吴大山商量了半天,这个地方已经过了襄南县地界,去预城县要向东南拐,去旁边的石峰县要向西南拐。
猜测带走钱妈和天来的人的意思,应该是想从两个县中间穿过去。
算一算时间,现在他们应该又走出去六七十里了,如果季铁辰封锁得不及时,恐怕就会让他们进去。
吴小玉着急,想这就去找季铁辰。
可还没等她出发,季铁辰就回来了,见他们正在商量,问道:“你们这里怎么样,有消息吗?”
吴小玉抓住她就道:“铁辰,你那边怎么安排的?他们真是朝这边来了,昨天中午就到这个镇子了,现在应该走出很远了!我担心他们会走过你封锁的范围!”
季铁辰皱眉算计了一下,说道:“应该没有,我是让他们全县搜铺的,你说的距离,只是到县城的距离,过了县城还有很很远,他们现在肯定过不去!”
吴小玉的心踏实了一些,说道:“那就好!走,咱们这就过去,立刻去找!”
季铁辰看她慌张的样子,完全没了往日的安逸和从容,再看她两只满是血丝的眼睛,心疼得要命,一把把她抱住,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小玉你别这样,别这样!你现在急没用,就算我们立刻去,也不会那么巧被我们找到,现在我们要的是用最好的方法去找,不是自己跑多少路,你明白?”
吴小玉努力稳着心态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铁辰,我们还是得去,我们向前赶一些,就离天来近一点,你明不明白?”
季铁辰更加心疼,搂着她说道:“我明白,我明白,我们去,可是你不能再这么着急了,不管怎样,都不要拼命的逼自己,不然你受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现在能走吗?”
季铁辰知道劝不了她,再不顺着她,她只会更急。
他只好说道:“好好,可以走了,这就走!我们往前去,到前面会离儿子更近些!”
两人骑上马,让吴大山带着乡亲们回村,只让吕青和张武继续跟着。
再向前走,离村太远了,出来一天多,佟奶奶的丧事还没处事,把人都带出来,家里就难找到人手了。
就这样四人干脆直接向前跑出一百多里,然后再打听消息。
虽然人手少,但是季铁辰能调动里正帮忙,打听消息的速度倒也快,可是问了两个镇子,都没再问到那辆马车的钱索。
吴小玉又急:“铁辰,我们是不是走得不够远?要不我们再向前赶一百里,怎么也能赶到他们前面,然后你再找人,把这一带都拦上,从前面向后面搜!”
季铁辰思忖道:“如果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正说着,出去找官府联络的吕青跑回来,说道:“老爷,石峰县那边让老爷过去,说抓到好多抱小孩儿的,让老爷过去认人!”
石峰县是周围几个县城中,惟一个有城墙和城门的,查起进出人口也比较方便,可以在城门设卡。
季铁辰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