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世民你,这着书人“莫名堂”才学如何?”
“姐夫,这人可谓是学识渊博,无所不通;旁门左道,无所不精。你看这本《聊斋》写尽了人鬼情仇,世间男欢女爱;这本《封神演义》里面隶数了壤魔佛是非恩怨,故事精彩玄奇,帝王看了能知治国安下,臣子看了能分忠歼,百姓看了能知君王贤庸;而这本《白蛇》却是写了一段人妖之间的千年缠绵,让人感叹唏嘘!姐姐都不敢看,一看便泪流不已。更古怪之处便是这样的人竟然精通算学,发明了这算盘和《珠算决》。此人真乃千古未有之旷世奇才。世民学有其一便知足了。”
“若是姐夫要你去潞州拜他为师如何?”
“姐夫此话当真?你识的这“莫名堂”?”李世民眼睛一亮,盯着柴绍问道。
“呵呵!识的,识的。这“莫名堂”乃是他的化名,专用作着书之用。此人世民你也曾见过,他还是你我远亲嘞!”
“姐夫快此人究竟是谁?世民原往潞州拜他为师。”李世民满是兴奋之状,着急的问道。
“他就是你口中常的“坏人”,你表哥晋王杨广是也。”
“啊?”“啪嗒”一声,李世民惊得失手将算盘落到地上,呆在那里,一张嘴张得老大。
“夫君,现在我晋阳和潞州正在交战中,如何跟世民开这等玩笑?”秀宁郡主放下手中女红,嗔怪道。
“唉~交战?我晋阳现在早已不配称为对手了。今日,两方已经言和罢战,今后也将不会再有战事了,就是为夫也被晋王征召为臣子幕僚了,只待表弟杨广京城登基,为夫便要赴任了。”
“姐夫,那坏---表哥他愿收世民为徒么?他年岁还不及姐夫大呢!”
“世民啊!拜杨广为师,于己于家都是百利无害之事。若是学到其精髓,待你长大定是丞相之才,前途当不可限量。姐夫已和岳丈商议妥当,在言和条约中专门列入拜师一条,若是他不同意,我晋阳便同他作鱼死网破之斗。”柴绍摸着李世民的肩头语重心长的道。
“嗯!世民知道了。”李世民一脸极为严肃的点头应道。随即却又变脸般的笑容满面,道:“这些书中,世民还是最喜欢他的这本《潞州诗集》,真是百读不厌。”
柴绍和郡主听了,不禁相视哑然而笑。
晋阳一行得到的结果超出了卢照邻的预想,李渊几乎同意了让其归附的所有军政条件。但却让卢照邻面对这双方签署的条约文本始终无法欢心,因为里面有一先决条件:唐国公李渊之次子李世民拜入晋王杨广门下求学,晋王殿下当全其师道,不吝赐教为宜。
这一条件,如同一根鱼刺在喉,让卢照邻怎样都觉得不舒服。貌似这拜师的条件并不过分,谁不想找个自己看得上的老师呢?只是,就算主公要开科授学,这年岁不合适啊!关键是主公自己还是一个少年王子,也不像一个长辈师长啊!这让卢照邻在回程路上越想越是哭笑不得。
很快,这条约文本原件便经快马送到了洛阳行宫杨二手上。
此时的杨二正和哥们儿麻叔谋两人在后院凉亭的竹躺椅上吃着冷饮,享受着身边两个丫鬟为其打扇,哥俩儿正优哉游哉的避暑乘凉,享受生活呢!麻叔谋更是处于午后听着蝉鸣昏睡的状态。
“什么?这李渊念得是那一出啊!”杨二猛地起身大叫,把两个打扇的丫鬟差点吓傻。原本极好的心情在看到文本最后那个附加条件时,顿时化作乌樱
“这卢照邻怎么就脑袋坏掉了?这样苛刻的条件也能同意,老子像老师吗?”
“龟儿子你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啊?看这被惊出的一身汗,哎哟---”麻叔谋被杨二这声怪叫,从梦中吓得跌到地上,捂着磕痛的膝盖对杨二吼道。
“嗨!这李渊倒是下了矮桩了,同意归顺,但却有把李二,知道吗?就是把唐太宗李世民送给弟当书童,让我当他的老师。你滑稽不?”杨二指着文本上的一句话,声跟麻叔谋着。
“呵呵!还不是你装b惹的。俺老婆没事干时总拿着你那本诗集你诗写的好,俺听了都无语,某些饶脸皮呀---这下看你怎么应付?莫让李二把你逼出了原形。”麻叔谋再无困意,边吃着碟中的瓜子边嘲笑这杨二。
“切~~,难道老子还怕一8岁的熊孩子,只是这李二太聪明了,怎样把他教傻只认我做大哥呢?”
“你、你、你简直就是黑社会,带坏别人家孩。”麻叔谋气的笑了起来。
“嘿嘿!就这么办了。”杨二拍打着手中文本奸笑着道。
“仲坚,去找冉潞州跟卢照邻一声,将李二,哦!将李二公子送到洛阳来,就这个弟本王收了。”杨二转头对池塘边走廊上正和家将杨洋聊的仲坚喊道。
张恒回洛阳了。
陪同张恒返回洛阳的还有罗成、罗士信以及3万白马义从营将士。
这是一只得胜之军,全军军容整肃,以罗成为首,将士们骨子里透着一股晋王近卫军的傲气,立下赫赫战功后又重新返回到晋王身边了。
“张恒,此去京城月余,任务完成的怎样了?”杨二在自己行宫作战室主座上问着回来述职的督察处指挥使张恒。
“回禀主公,臣此去虽有波折,但最终不辱使命,捧得传国玉玺敬献主公,愿主公早日返京登基座殿。”张恒手捧着锦帛包裹着的一方传国玉玺道。
“嗯!师泰将玉玺收下,即日起这玉玺便交由你负责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