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气的抓起茶碗砸在桓王头上,赵轸身形一晃,额角的血沿着苍白的脸色缓缓流下。
“父皇,从小到大,您的眼里从来就没有我,不是吗?大哥不过是写了首诗,您就高兴的不得了,夸他有治世之才;二哥蠢笨如猪,你却说他敦厚没有心机;四弟六岁了还不会说话,您说他不过是胆子小了些,还亲自教他读书习字;就连五弟那个只知道吃的窝囊废,您都说他是个孝顺孩子,可您却从不肯夸赞我一句!明明我才是那个最孝顺最聪明的儿子,您却从不正眼看我一眼!哪怕一眼!”桓王伤心欲绝,瞪着陛下又道:“父皇,您为什么不喜欢儿子?就因为我身体里流着王家的血所以才如此忌惮吗?忌惮到我一出生就赐死了我的母妃!忌惮到不允许再有王家女进宫为妃为嫔!忌惮到王家人在朝中只能做个闲职!忌惮到明明有国师之才的王忆却只做了五年宰相就被您罢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