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输就输掉一年攒下来的钱,她都替他们俩心疼。
当然,问题的关键不在这儿,而在于自己三哥沾上了赌博,若是不能戒掉,将来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这几年随着打工潮越来越盛,不少外出务工的农民多少挣了些钱回乡,在一定程度带动了农村繁荣的同时,也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盯上了农民工手里的这点血汗钱。
他们利用农民工文化低、自缺陷设套做局,骗取农民工血汗钱。
陆坤名下的企业都是每个月10号左右结算工资,从不拖欠,虽然正面的夸赞声很多,但负面的意见也同样不少。
不少外出打工的农民工时常埋汰,每个月都发工资,压根就攒不下来钱,还不如不发,到年底的时候一次性发完。农民工也清楚,钱一旦到了自己手里,很容易就会花掉,培养不出积累存款的习惯。
这个年代,很多企业都不是按月给农民工发工资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一旦次月结算,到年底的时候,部分农民工可能连车票钱都剩不下,看着别人过年带着一大笔钱回家,自己两手空空,心里也怪不是滋味。
陆坤已经在酝酿在自己名下的企业弄个工资托管了,以满足广大农民工朋友的需求了。遵循自愿的原则,一旦申请工资托管,那么平常需要用钱得打报告预支,年底工资扣除预支款项之后,再统一结清.
“没事,石头已经让人把钱要回来了。”陆坤看自个儿媳妇脸色不对劲儿,赶忙道。
刘丽萍摇摇头,气道,“不行,我得打电话骂他一顿!这才工作没多长时间呢,怎么就沾上这种毛病了,以前也不这样啊。”
陆坤拦不住她,只好道,“你打电话骂你哥就行,别大晚上还打电话给老爷子。等过两咱们回去了,再和老爷子当面。”
“我有分寸。我这三哥真是越混越没出息了。”刘丽萍对于刘向北混到赌桌上,气不打一处来。想当初自己男人为了给他置办几身行头,可是砸出去大几千的,不想着好好挣钱攒钱成家,还敢掺和这种事儿。
“那行,你他吧,我的话不大好。”陆坤毕竟是妹夫,教训舅哥名不正言不顺的,要是陆坤是姐夫,刚才早就打电话过去吼他了。
不过,虽然不能直接教育他,但陆坤也琢磨了一下法子,干脆到时候让自己大舅哥和二舅哥出面和他谈心。
虽然刘向东和刘向南平常时候也爱和人玩牌,但从没出现过这档子事儿。
就大舅哥刘向东吧,平时身上压根就不带几个钱,跟人玩牌也玩得极,一旦输光了口袋那俩钱儿,立马拍屁股安心回家干活,谁想借钱给他留他继续玩,他能跟你急。估摸着等一两个月,这股子“霉运”过去了,他才会再和相熟的人玩一玩。
至于二舅哥刘向南,就更聪明了,现在每眼睛一睁一闭,都是账目,哪赚多少钱一清二楚,简直跟魔怔了一般,一心扑在废品回收事业上。
......
次日。
陆坤早起,刷牙洗漱。
“午饭回来吃不?”刘丽萍把油条搁下,抽空问了一句。
陆坤喝了口米粥,耸了耸鼻子,有些不确定道,“应该回吧。你们娘儿几个,到时间就吃饭,用不着特意等我。”
他需要回华坤超市总部一趟,把事情安排好,要不然回乡下,到时候如果遇到急事的话,不定还得紧赶慢赶地回来。
新年新气象,不少人都是刚刚返回岗位,工作热情那是相当高涨。
“陆总,这个得您签字。”助理把财务报告搁在办公桌最上面,提醒了一句。
“成。”陆坤点零头,“你去孙副总喊来,然后再给我泡杯枸杞茶。”
叩叩叩。
“陆总,您找我?”孙博文神采奕奕地走进来。
“先坐吧。”陆坤示意孙博文坐下,“你先跟我咱们春节促销活动到目前为止的进境怎么样了?”
孙博文微微沉思,组织语言道,“咱们是农历二十三号开始的‘迎除夕,过大年’活动,各项产品,尤其是电器产品,更是实现了罕有的突破。至今为止,短短十多的销售额,已经接近羚器年销售额的近三成,较之去年同期增长113。
当然了,电器销售的火爆情况,到除夕节当日晚上过后,就迅速冷却了。电器的销售品类中,电视机、尤其是彩色电视机的销售最为火爆,占据羚器销售额的百分之八十。
与此同时,副食品品类的销售额也在迅猛增长,食品肉类、蔬材涨幅最为明显......”
陆坤伸手打断了他的汇报,“咱们的会员卡推广情况怎么样了?”
年节期间生意好,这是毋庸置疑的,哪怕是寻常时候冷冷清清的门店,在这个时候,生意也差不了。
陆坤记得会员卡已经持续推广了两周年了,以往他没细问这方面的情况,现在想起来了,得好好问问。
“这个...”孙博文想了一下,眉头微皱道,“我们的会员卡计划总体上还算是成功的,目前为止,我们一共发放近三百万张会员卡,其中各个等级的会员卡具体数据,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随着会员卡模式烂大街,我们的会员增幅,相当缓慢......”
抬头看了看自个儿老板面无表情的神色,孙博文还是一咬牙,实话实道。
陆坤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手指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