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陆坤还是从老陈那儿把那块地买过来了,价格上就按照市价卖,也用不着他打九折。
最近的气,几乎把气预报给整懵逼了,下雨,不是白下就是晚上下,看了气预报的人成埋怨气预报不准。
气温有点凉,外加刚才进门的时候沾零雨水,陆坤发梢上挂满了水珠子。
刘丽萍心疼地给他找毛巾找衣服,擦头发,“你就不能等雨停了再回来了,非这么急,再不济,你打个电话,我让人给你送个伞就是了。老是跟个孩一样,往后老了遭罪,你就知道后悔了。”
“行行校下次听你的。”陆坤笑笑。
下雨对光头来,是最值得兴奋的一件事儿。
他偷偷摸摸地溜进厨房,寻摸了一会儿,端出来一个盆,蹿出客厅,一个人蹲在屋檐边,把盆摆放好,让水蓄在盆里。
“嘿嘿嘿。”
光头伸出两只胖手,一张一合,雨水密集地带在他的手上,溅起的水珠子飙到了脸上,心情反而更好了。
“回来,再玩水,衣服弄湿我,看我不修理你。”刘丽萍正帮陆坤揉着头呢,冲着陆一鸣招呼了一句。
光头当做没听见,端起接了大半盆子的雨水往外院外一泼,没想到脚下一个打滑,一屁股摔在地上,盆子的水溅得走廊到处都是,盆子晃晃当当地响了好几下。
这傻子的操作,把刘丽萍气得够呛!
“回来,听见没有?!”刘丽萍声音陡然一高,脸上完全没了刚才那副软软绵绵的样子。
光头朝刘丽萍这边看了一眼,嘴巴一瘪,就要掉金豆子。
可惜,刘丽萍现在完全不吃他这一眨
“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非要玩水!”刘丽萍抄起巴掌就朝光头屁股上扇去。
光头差点哭岔气了,哭得惊动地!
他老娘竟然揍他了!
这怎么可能?
以前每次他犯错了,老娘都只是吓唬他而已。可这次怎么......
莫非,有了更可爱的弟弟,老娘就不稀罕我了?
光头委屈极了。
“到我这儿来。”陆坤伸手朝这子招了眨
刘丽萍见陆坤招手让光头过去,倒也没多做阻拦。
陆坤哄了这子一阵,这才把道理跟他掰开了揉碎了,讲给他听。
孩子是最不讲道理,但有时候很多东西他们都懂。
陆坤不愿意让孩子们觉得家里有弟弟,他们就因此受到了冷落,他宁愿更宠爱大一点的孩子。因为的孩子什么都不懂,而大的什么都懂。
“喏,啃干净!”陆坤把煮熟的玉米棒子拿条毛巾包着递给光头。
这玉米棒子还很嫩,是老丈人在乡下种的,还没到正式采摘的时节,但老人家顾念他们回去一趟不容易,前些给他们掰了一袋子装好顺车回来。
光头心接过,啃着玉米棒子,一边咬得滋滋响,眼珠子一边往自己二姐手上的玉米棒子瞧,“嗯嗯,好吃,香!”
二丫儿正犹豫要不要把掰一半给弟弟的时候,陆坤发话了,“你吃你的,每人两个,你用不着给他。”
完,又看向光头,“你瞅瞅别人瞅瞅自个儿,同样是吃,你咋吃得跟猪一样,啃得没样儿?”
......
“喂?”陆坤抬腕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外边的色几乎全暗下来了,雨水哗哗地下个不停,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了。
“陆总,我是赵副省大秘”,话的人很客气,“恭喜您,您进省政协的事儿定下来了。”
“哦。”
陆坤点点头,心中喜意虽有,但却也没到欣喜若狂的地步,“那还有什么程序要走不?”
“赵副省了,明有个演讲会议,到时候需要您参加一下,顺便做个演讲。”话的人没自作聪明地提出提供演讲稿什么的。
“那行,明九点钟之前我过去一趟,需要准备什么,你,我记。”
陆坤把事情了解清楚之后,跟赵副省的大秘道了一声谢才挂断。
次日。
阶梯会议室里坐满了人,知名记者在门口边支起了三脚架,三流报记者只能在最后排靠墙的地方尽量抢占位置。
今的主角是陆坤,会议主题就是商人与慈善。
陆坤站在台上,往下一瞅,全是脑袋,或是秃头,或是地中海、或是稀疏挂着几根毛......头发浓稠的还是少数。
“咳咳。”
陆坤清了清嗓子。
毕竟是来了不少记者和新闻工作者,这次得讲得正式一点。
“鄙人陆坤,很荣幸能站在这里跟大家交流。“
“......在我没进省政协之前吧,我听到不少声音,是某某某,身家多少多少,然后做慈善捐款那么一丁点。”陆坤大拇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下。
台下的领导怕陆坤脱稿演讲,把今这场演讲给玩崩了,隐晦地给他打了个手势,让他收着点儿讲,别满嘴跑火车,到时候不好收场。
然而其他记者、新闻工作者一听这话,心里立马暗喜,精神一震。
记者那都是一群什么人?那就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没新闻都恨不得煽风点火、断章取义,闹出个大新闻来。
更何况现在貌似有现成的大新闻可以捡,还不用费尽脑细胞去编。
“在这里呢,我要解释一下,我个人认为,做慈善有做慈善的模式,做商业要有做商业的态度。”
这话一出来,不少人都不由得为之一肃。
这是干货,也是今演讲的中心所在,绝大部分人都把握住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