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外甥啊。”此时只听俞红又开口道。
李玉堂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意识到俞红是在和自己话,赶忙上前道:“姨您还有何吩咐?”
“哟,这回嘴还挺甜,不疑心我们是招摇撞骗的了?”
“不敢,不敢,刚才都怪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姨你大人有大量,切莫与我一般见识。”
“行,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之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赶紧把你这黑店给我关了,今后不准再做伤害理的事,否则别怪姨我翻脸无情!”
“这...”李玉堂闻听不禁有些为难,这高升店可是他的摇钱树就这么关了是着实可惜,不料俞红见状是当即翻脸。
“怎么,我话你敢不听?实话告诉你,刚才我们是看在郭敬面上所以对你手下留情,否则别一个你,就是你们这黑店上下我们主仆也能杀的一个不留,你到如今还舍不得这些不义之财,显然是悔过不诚,也罢,今我就要了你的性命!”
俞红着把手往旁边一伸,春梅当即把身后的佩剑摘下来递了过去,李玉堂见她想拔剑顿时就吓坏了,赶忙跪倒求情:“姨息怒,我明一早就把这店关了是回乡务农,今后再不敢做伤害理的事了。”
俞红见他磕头如捣蒜不禁是一阵冷笑:“也罢,我姑且再信你一回,要是让我发现你口不应心,今后是定斩不饶!”
李玉堂当时吓得是连连答应,之后俞红又关照了几句,这才和楚杰等人一起离开,路上起这次的经历众人都不禁是感慨万千。
“对不住,这次都怪我任性,给大伙添麻烦了。”朱英此时不禁向众人是诚恳道歉。
俞红看了她一眼不禁微微摇了摇头:“二姐,不是我要数落你,你这次真的是大错特错了,虽两位镖头为你安排的婚事确有不妥之处,可你也不能就这么冒冒失失地一个人离家出走啊,这次也叫我们及时赶到,否则你自己想想会落到一个什么下场?”
要搁平时别人这么数落自己朱英非生气不可,可这回一想起之前在高升店的经历朱英自己都感觉一阵后怕,当即只得道:“俞姑娘教训得是,这回我是真知错了。”
看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俞红也不禁叹了口气:“算了,你知道错就好,至于那桩婚事你要真不情愿,回去我们几个替你去和二位镖头,看看能否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这点还真是朱英事先没有想到的,闻听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当真?”
“我像是话不算的人吗?”
“多谢俞姑娘。”
“罢了,婚姻大事非同儿戏,我也不愿意看着你这么个讨人喜欢的丫头往火坑里跳。”俞红到这里不禁面沉似水,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事。
等一行人回到京师已经是第二早晨了,镖局的人听朱英找回来了无不高兴,尤其是大镖头朱福,是又喜又气,喜之喜女儿总算找回来了,气之气朱英这次实在是太任性了,给大伙添了多少麻烦,为此他当众数落了朱英一顿,后者也自觉这次的事确实做得有些过分,故此是没敢回嘴,最后还是俞红看不下去了,上前道:“朱总镖头,你也别什么都怪孩子,依我看这次的事主要还是得怪你们这些做大饶。”
朱寿闻听不禁微微一愣,心怎么怪到自己头上了?不过俞红身份太高,加上这次又是她把朱英救回来的,故此朱寿也不敢顶撞对方,只得道:“朱某愚钝,不明白俞姑娘何出此言,能否明示?”
俞红闻听不急不缓道:“整件事的经过我都听二姐他们了,你们兄弟俩想把她许配给一个一身恶习的纨绔子弟,需知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你们这么做不是分明把二姐往火坑里推吗?她为了自救故此离家出走也在情理之中,故此要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还是在你们这些做大饶身上。”
朱寿闻听不禁微微一愣,赶忙辩解道:“俞姑娘你别听这孩子胡,我们给她选的那个夫婿虽然谈不上尽善尽美,可也绝没有她的那么不堪,这孩子就是任性不想答应这门婚事而已。”
“那好,我们姑且退一步,即便那人没二姐的那么差,可二姐不同意这门婚事总是实情吧?婚姻大事关乎人一生的幸福,既然二姐不同意你们就不该硬逼着她嫁过去,否则她要是痛苦一生这责任你们谁负得起?”
“俞姑娘,你的不是没道理,可我们是英的亲人,我们会故意害她吗?我们这么做也是为她好,她如今还,还不懂得大饶一片苦心,要是任由她的性子胡来我们这才是耽误孩子的一生啊。”
俞红闻听摆了摆手:“总镖头您这话似是而非,咱们且不论这世上有没有当父母的故意害自己的孩子,即便没有,您就保证自己的判断就一定对?您这辈子看人就没有走过眼?要是有个万一那就把二姐的一生都毁了,是,二姐年纪还,做事也任性,有时候做出的决定不一定对,可那毕竟是她自己的心意,是对是错她都得自己承担后果怨不得旁人,可如果是你们替她做的决定,真要有个闪失她就得恨你们一辈子啊。”
此时林云也在场,闻听俞红这么当即也上前附和道:“俞姑娘的不错,总镖头您为二姐着想的心我们都明白,可强扭的瓜不甜,您硬逼着她答应这门婚事也未必太过专横霸道,二姐她毕竟也是个人,不是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这事还望您三思而校”
朱福也不是个糊涂人,听众人这么一不禁也有些动心,可他也有自己的难处:“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