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人一句的,江时唤越听越觉得气愤,可他也实在想不透楚慈怎么就喜欢上江时易那个家伙了,他拿起桌子上的酒,一口就喝下去了大半瓶。
他那些哥们也不是瞎子,自是能察觉到他的情绪,但那些哥们里不乏也有想看稀罕的,故意说:“你哥抢了楚慈,不行你就抢了他原来那个未婚妻呗。”
“那女人是谁来着?听说还在上学是吗?那也不错啊,娶个比自己小几岁的更有趣。”
“我知道,被他哥甩的那女人叫顾简,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小女孩,跟咱们江少一样大,高中的时候还是同学。”
“真的?那她怎么还在上学?学霸型的?这也不错,将来孩子智商肯定高。”
“恐怕不是,没准是个学渣,当年高考完她并没有上大学,一直都是在四处零散打工,这大学是她最近几年才上的。”
“啊,原来是这样水准的女人啊,难怪江少他哥会不要她。”
“凯子,你也真敢说话,江少他哥不要的女人你竟然让江少去抢。”
“不好意思啊江少,我也不清楚那女人是这种情况,要是知道绝对不会开那样的玩笑,我自罚一杯,算是赔罪。”
被称为凯子的人,原名石凯,此刻假惺惺地喝了一杯酒。他会挑起顾简的话题,其实就是想让大家笑话笑话江时唤罢了。
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人,难得有这种被人践踏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这是他以前常有的处境和心情,他也要慢慢地让这些人都尝一尝。
可江时唤根本没理他,直接将自己剩的那半瓶酒一饮而尽。更是丝毫不在意那些人的话,说道:“她那种女人还用得着抢,江时易不要她,她养父母立马找到我家直接硬塞给了我。”
江时唤此话一出,那群看稀罕的人更是炸了。
其中有人说:“有这样的养父母也是有够悲哀的,不过什么意思啊江少,你这是要跟那个女人结婚?”
“结婚?就凭她,送给我玩玩我都没兴趣。”
“不要白不要呗,干嘛那么浪费资源,你没兴趣不是还有我们哥几个吗,我们没你那么挑。”
“那哪天我把她叫出来供大家乐乐。反正结婚前我还有权支配。”
“那我们就提前谢谢了。不过江少话里有话吧,什么叫婚前还有权支配。”
“现在还不能说,省得你们长舌头坏了我的好事,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
“难不成也跟楚慈有关?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甘心让楚慈嫁给你那个哥哥。”
“全静安的人都知道楚慈是我的,就那个傻货还要跟我争。”
既然好说歹说楚慈都不改变她的想法,那他只能背地里使点阴招了,纵使到时候楚慈恨他,他也认了。得不到楚慈的心他也要得到楚慈的人。
江时唤握着空酒瓶子,生生想把它捏碎了。
这时有两个男服务员端着十几杯酒走过来说:“打扰了,这是那边有个小姐请你们喝的酒。”
闻言有小姐请他们喝酒,除了江时唤,其他人都齐刷刷地瞅向了别处,但是谁都没找到有什么女子正看向他们这里。
于是跟起哄似的,那些人都好奇的问:“哪个小姐啊,她在哪儿呢?”
其中一个男服务员朝西北方向瞅了一眼,然后说道:“刚刚她还在那儿,这么一会儿功夫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我们这儿这么多人,她也没单独点名,是冲着谁来的?”
“没有,就说让我们给你们这桌端过来。”
“行了姚,别多问了,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江少在这儿,我们哪还有魅力。”
姚深笑笑,把那俩服务员打发走了,然后端起一杯酒浅尝了一口,跟刚刚阻止他的杨川说:“我还不是想看看是不是个美女。”
杨川跟他碰了碰杯,先夸了一句酒好,才说:“不过这女人有点意思啊,送咱们酒却不露面,欲擒故纵啊。”
姚深递给江时唤一杯:“江少,来,一边喝酒一边说说,最近是不是又被哪个小姑娘缠住了。”
“有哪个姑娘敢缠我。”
江时唤接过酒杯,四处瞅了瞅,最终还是把酒喝进了肚子里。
那些人又讨论了一会儿送酒的女人,突然姚深喊了句肚子疼,紧跟着,其他人也有了相同的症状,一时间酒吧的厕所,人满人患,供不应求。
即便以前呼风唤雨的江时唤,此时也挤在了其中,没有一点优先权,而且他今天喝了不少酒,不仅下泻还上吐。
那时人们都是先顾己,没人注意其他,所以某时江时唤被人掳走,没人知道。
而掳走江时唤的不是别人,正是请他们喝酒的女人顾简。
顾简今天来本是想好好跟他讨论一下他们那荒唐的婚姻,谁知听到了那么多不入耳的话,让她临时改变主意用了损招。
多亏她今天赶来的太急,工作服也没换,口罩也没摘,而江时唤还醉醺醺,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江时唤质问,甚至拳打脚踢。
她把江时唤掳到酒吧后面的一个暗黑的巷子里,狠狠地把他推到墙上,拎着他的衣领问道:“说,你的计划是什么?你想怎么对付顾简?”
江时唤却红着脸,望着顾简就喊楚慈。
“小慈,我真的喜欢你啊,好喜欢你。”
“我问你,呀呀呀……”
刚刚还温柔看她的人,此刻跟牛魔王上身似的,抓住顾简的肩膀,就把脸往顾简脸上凑。
“你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