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把那个女人关在柴房里。不会有麻烦吗?”
黄天豪才不会想太多,如今她已是颜松濂赶出来的人。有谁会去在乎她是有没有活着,再说了他也没有要她死。
“义父,我已经把所以店铺的账目都查过了。只有一家有问题,其他的都没什么一切都正常。”
“致郁,有你在义父轻松很多。简直就是在享清福,要是你给义父生个孙子。岂不是更圆满了?”
每次聊着聊着黄天豪都会扯到这件事上来,不是他不愿意完成黄天豪的心愿。而是没有发现有合适的,才没有去想这些问题。
“好了好了,就知道你不想提这件事。义父就不提了,你最近几日都在忙着生意的事。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这样放你一天假!”
黄致郁能为黄天豪解决问题,他实在是三生有幸。哪里来的幸苦之言?黄天豪拍了拍黄致郁的肩膀,有了他的肯定比赚了大钱还要开心。
“是,那义父我先下去了。”
“好!”
黄致郁下去了之后他在想一个问题,或许这黄致郁是上天给他的一份礼物。自从有了这个义子,他给他最好的环境。请最好的先生来教他功课,也请了江湖中有地位的人教他武功。
“老爷,少爷真的很不错。把黄府的生意打理的很好,而且他还是一个不错的孩子。”
黄天豪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就是他有黄致郁这么个儿子。黄致郁也是接连忙了好几天,他打算先去睡上一觉。
“我先去睡一会,没什么重要的大事就不要来吵我了。”
黄致郁比较喜欢清静一些的地方,他自己的房间就是在一绿化极好的地方。这一点跟颜卿辞倒是很相同,颜卿辞的漪澜小筑就是黄致郁这种类型的。
“是,少爷。”
黄致郁推开了房门,他上次不小心撞到了颜玥心。那惊鸿一瞥让他难以忘怀,可就那次之后却再也没有见到过。
“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相见也见不到。我在想什么呢?”
黄致郁翻身子,埋头就睡了。黄天豪也是想去刑部大牢里见见夜烁,但他不懂的是现在的夜烁除了摄政王谁也见不到。
“老爷,是打算去刑部大牢里见夜烁?不行啊,她现在是谁都得不到探监的。还是算了吧,没必要为了她惹祸上身。”
管家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当然知道必须要经过夜御庭的批准。夜御庭也是黄天豪佩服的小辈其中之一,别看他年纪轻轻确实为紫辛国做了很多的事情。能当上摄政王也是有一定的道理,黄天豪心里烦烦的。
“这个老夫当然知晓,可是她在牢里真的没有问题吗?”
瞧瞧黄天豪说的这番话,根本从头到尾就没有放下过。颜松濂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居然把他的夜烁关在牢里。想到这里他也是气的不行,可还不能说些什么。不是听老百姓谈起,他已经回来了。怎么不见对夜烁有什么处置?黄天豪背着手去了大厅里,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怎么都不是,管家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老爷啊,您今个是怎么了啊?坐立不安的,如果是在为那个夜烁担心的话就不值得了。”
这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事情,还不都是他想要为夜烁做些什么。黄天豪想不到方法干脆就不想了,他坐在椅子上发着呆。夜烁在刑部的大牢里关押了好几日,这期间颜松濂从未看过她一眼。就连曾经的夫妻情分的面子也不给,夜烁身上穿的不再是华丽的衣衫。而是囚服,值得庆幸的是她怎么说也是郡主。
狱卒们也没对她怎样,她倒是也很安静。不吵不闹的,别人也没有必要去对她用刑。夜烁注定是死不了的,她有免死金牌在手。而且还是先皇赏赐的,夜镇川就是担心会有这么一天。才把金牌留给她的,夜镇川对于这个女儿也是溺爱得很。那免死金牌是多么珍贵的东西,还送给了夜烁。那免死金牌先皇只给了两个人,其中一人就是夜镇川另外一个则是夜御庭。一个是先皇的亲弟弟,一个是自己最宠爱的儿子。
“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我究竟要在这里过多久?”
夜烁抱着膝盖蹲在墙角处,头顶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窗户可以呼吸到空气。但绝对不可以从那个窗户出去,况且那个窗户的位置很高。空间狭窄,一个正常的人是无法从窗户中逃出去。
“你们说说这个夜烁啊,真是奇怪了。自打进来之后就极少说话,不像他人每天吵吵闹闹的。”
“你是希望她吵你?”
几个狱卒坐在一起磕着瓜子喝着小酒,夜烁都不去听他们之间在说些什么,总之都是与她无关的不是吗?夜烁坐在地上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维持着同一个动作连换都不换。她这个样子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再说她的心早就死了。
“就是就是!不说她了,我们说我们的!”
夜烁不指望谁能救她了,哪怕是夜御庭都不会去救她的。夜御庭是那种恩怨分明之人,她做了违法的事情还想他会放过她简直就是在做梦!
“王爷,关于夜烁郡主的事情。该怎么解决呢?”
夜朗突然在夜御庭面前提起了夜烁,夜御庭疑惑地抬起了脑袋。夜朗也不觉得这番话是有什么问题的,怎么他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盯着他看?夜朗吞吞口水,往后倒退了几步。
“你好像和她很熟似的?”
夜御庭这话说得是夜朗一个字也不敢说了,夜烁手上有免死金牌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