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垅倾杨已经变得越发不可理喻,夜一凡自知她变成这样自己也难逃干系,所以他一直都在尽自己努力去帮助她。

夜一凡把孩子抱在怀中,那小东西也是乖的很,和爹爹亲的不得了。

逗了一会孩子,夜一凡便把他交给了乳娘,原本鸡飞狗跳的房间此刻已是静悄悄。

夜一凡对着垅倾杨伸出手,她犹豫了一会便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掌中。

两人坐在床边,夜一凡顿了顿声开口道:“倾杨,我知道前段时间我在你身怀六甲的时候不告而别让你受委屈了,你相信我,从今以后我定会好好呵护你们母子。”

垅倾杨讥讽地笑了笑:“呵护?但凡她有个风吹草动你夜一凡就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要怎么相信你会呵护我们?你知道生孩儿那日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自己,一定要活下去,因为我想见你。”

垅倾杨声泪俱下的控诉,夜一凡动容,可他除了道歉还能做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夜一凡,我不要对不起,我要的是对得起!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和我们母子离开这里,要么你就等着替我们收尸吧。”

她再也受不了,这世上哪个女人可以忍受自己丈夫天天守在别的女人身边?

夜一凡长叹一声,点点头:“倾杨,我会和你走,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不是现在?夜一凡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她?”

夜一凡没有否认,但他留在还有别的原因。

“倾杨,山河家国,若是国不安,家不宁,我们活在这世上有何意义,北瑶祤的野心昭然若揭,他要灭国,所以我必须留下来。”

垅倾杨斜眼看着夜一凡,她一直知道他能说,可她怎么想不到夜一凡还有这样伟大的胸襟呢?

“夜一凡啊,夜一凡,说到底你还是为了她对不对?你怕北瑶祤对她不利。”

话说来说去又绕回了原点。

“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你好好休息吧。”

依旧是这样不温不火,垅倾杨想为什么夜一凡对自己就不能有点情绪呢?

“夜一凡,一凡,你回来!”

“砰!”

她的哭求,责骂得不到任何回应,留给她仍旧是不死不活的无声无息。

垅倾杨顺着墙壁慢慢滑到地上,她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不停地将它往墙上撞击。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转眼已经三月过去,这三个月许多事都在发生悄然变化。

北瑶祤在埋葬闻玉颜的地方守了她三个月,他怕她寂寞,也一面弥补自己的愧疚。

如果不是鬼翼的出现,也许他还会这么待下去。

“殿主,皇城那边最近有大动静,琰凤烈昭告天废除原皇后闻玉颜,封咸阳洛氏商女为后,近日将迎娶她入宫。”

洛氏商女,北瑶祤神色微变,这琰凤烈倒是了解洛小丸,知道她爱财就给她安了一个商女的名号,也真是煞费苦心。

很好,看来他们都不把他北瑶祤放在眼里,既然这样他也就不需要对他们手下留情了。

“鬼翼。”

“属下在。”

“通知护殿法王,本殿这就带他们去宫里讨一杯喜酒喝。”

鬼翼应声,心中暗叹,这手上怕是又不知道要沾染多少条人命了。

琰凤烈废后封其他女子为后是那么顺利的吗?当然不可能,这其中阻碍重重,其中第一道困难阻碍就来自他的儿子,琰晟国储君,太子琰槿芫。

太子行宫,之前青黛托心腹在琰槿芫成年之后交给他的信,他已经看完了。

琰槿芫不敢相信原来她的母亲已经死去,宫里那个一直都是冒牌货。

如今自己亲生母亲尸首都不知深在何处,他的父皇却要娶别的女子为妻,真真是另他寒心的不得了。

“该死!来人!随我去华弈殿。”

琰槿芫从剑架上取下宝剑,怒气冲冲地朝着华弈殿而去。

华弈殿洛小丸正在和萋萋,元宝准备东西,这刚抬头,就见门外守门的小太监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娘娘,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抹了抹脸上的汗,他又补了一句:“殿下看起来不太对劲。”

洛小丸微微蹙眉,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这也是她近几日的心病,要和琰凤烈在一起,琰槿芫是必须要面对的。

“萋萋,元宝,你们下去吧。”

元宝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洛小丸,她现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元宝自然是认得她的。

“你小心。”

元宝话不多,只留下这三个字就拉着萋萋走了。

这二人刚走,琰槿芫就出现在洛小丸面前,当他知道原来所谓的“洛氏商女”就是他儿时的玩伴时,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当然更多的是愤怒,他的奴才竟然摇身一变,短短几年不见居然替代了自己母亲的位置成了皇后,这叫他如何去接受!

“为什么,是你!”

这几个字天知道琰槿芫用了多大的力气说出来。

洛小丸上前三步,她离琰槿芫很近,她不担心他会伤害自己,如果真的挨一剑能平息他的点点怒火,那她绝对愿意。

“对不起,太子。”

她不想解释,也不知道从何解释。

“该死,为什么会是这样,你不是出宫了吗,你不是和北瑶祤走了吗?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本宫?”

琰槿芫情绪崩溃,不过区区几年时间,为什么这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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