垅城山庄,一处堪称世外桃源的地方,此地藏着世间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要说最珍贵的宝物那就属慈佛珠”最为宝贵了,传言此珠是释迦摩尼佛的手珠,是遗落在人世间的沧海遗珠,此珠顷刻间之间便能复活将死之人,想取此物的人数不胜数,可惜作为镇庄之宝,它岂又是轻易能被旁人夺去的。
庄内一处园子内,一名十八九岁的女子无精打采地趴在石桌上,此人正是垅城山庄庄主垅城二女垅倾杨,虽然她并无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色,但她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肤如凝脂的肌肤为她平添几分秋色,珠圆玉润的小脸白里透红,微胖的身材因为那股灵气倒也让人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小姐,你别闷闷不乐了,你看这是你最喜欢的糖糯米糕。”
丫鬟翠儿见自家主子整天无精打采,这心里也不自觉地蒙上忧虑之色。
“………”
垅倾杨依旧没有开口,只是双目无神地盯着池中的自由自在游玩的鱼儿。
“小姐……”
翠儿带着浓浓的哭腔,自从那个夜一凡离开山庄之后,自家小姐就整天郁郁寡欢,都怪他。
“呜呜呜……”
翠儿的低泣声,使得垅倾杨回过神来,她有些不悦地看着翠儿:“你哭甚?你家小姐还没死呢。”
“哼……嗯……唔……哼哧……”
翠儿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不……不……小姐别误会,翠儿不是这个意思翠儿只是替小姐不值,你说那个夜一凡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答应留下来做小姐的夫君呢?这个机会可是那些外人求都求不来的。”
听到“夜一凡”三个字,垅倾杨“嗖”的起身,她直戳翠儿脑门大呼:“他的名字是你这奴才能叫的吗?哼,他是我的凡凡,除了我谁也不可以直呼他的名字。”
翠儿捂着被戳痛的额头连连道歉:“对不起小姐,是我的错。”
“哼……”
垅倾杨继续回头,看着那池中的鱼儿,她在想夜一凡,她想他会去哪呢?
“扑哧……扑哧……”
忽然从远处的天空飞来一只不知是什么的鸟儿,垅倾杨立刻对着它发出暗器,只可惜,那鸟并非一般的鸟儿,它可是北瑶祤的乖宠,只见它一个回旋,轻松躲开垅倾杨的暗器。
见此状,垅倾杨低咒一声:“该死的鸟儿。”
“扑哧,扑哧。”
秃鹫站在垅倾杨的面前,她眼尖的发现这畜生脚上绑着一个小筒子,莫不是是有人给她来送信了?
没多想,垅倾杨就从那只秃鹫脚上取下小筒子,再从里面取出一个信件。
她乌黑圆溜的眼珠从上到下仔细看着,翠儿不明白这信上是写了什么另她家小姐开心的事,她那许久没有露出的两只小酒窝此刻竟然偷偷地跑了出来。
看完信后,垅倾杨拍拍那只秃鹫的头:“乖宝宝,替我谢谢你们家主人。”
说完,她便从翠儿手中夺过那叠糖糯糕开心地吃了起来,这没有一会儿盘便见底了。
“小姐,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翠儿了解垅倾杨,许久没见她这样胃口大开,想必一定是有什么好事,兴许还和那个夜神医有关。
“哈哈哈,翠儿,你且去替我准备准备,你家小姐要出山庄几日,哦,对了,你去告诉大哥,让他替我看好慈佛珠。”
“啊?小姐,您要出庄。”
“对。”
她要去寻找她的凡凡,这次若是给她逮到了她一定要把他抓回来当夫君不可。
“可……”
翠儿不敢应允,出垅城山庄可是大事,眼下庄主不在庄中,她奉命看护二小姐,眼下她要出庄,万一发生点什么意外,这庄主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不可以啊,小姐,没有庄主的吩咐,您不能出去。”
翠儿极力劝阻,可惜她的劝阻对于垅倾杨来说丝毫无用。
“够了,翠儿,你只是我的丫鬟,我爹让你伺候我,可没让你干涉本小姐的自由,行了,你若是再多说一句,或者偷偷跑去向我爹报信,我绝不轻饶。”
垅倾杨丢下这句话便消失在了翠儿的视线里。
当天夜里,垅倾杨就离开了垅城山庄,她马不停蹄地朝着胡疆的方向追去。
“凡凡,倾杨来了,你可要等我。”
“啊!”
伴随一声低沉的呓语,夜一凡满头大汗从床上坐起,他环视周围一圈,这怦怦跳动的心慢慢地缓和下来。
“还好,还好,这里是客栈。”
他想起来了,这里是茨穆城的一家客栈,通往胡疆必经之路的最后一个地方,不是垅城山庄。
夜一凡掀开被褥,只着单衣就下了床,他来到桌前替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平复片刻之后,他开始想他和垅倾杨之间的那段过往。
思绪慢慢飘回三个月之前,他游医途经垅城山庄的那日………
“垅城山庄。”
夜一凡抬头看着竖立在自己眼面前的石牌坊,嘴里轻轻吐出这四个字,嘿,怎么走着走着就到了这,夜一凡想着江湖传闻,说这里宝藏如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秉着强大的好奇心,他进了垅城山庄。
“来者何人?竟然敢擅闯我垅城山庄,要想活命,还不快滚。”
夜一凡敢踏入石牌坊,也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人,此时他正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
“哎呦呦,这位兄弟,你吓的小爷的小心脏是怦怦直跳。”
夜一凡故作害怕的样子,这个小门童应该庆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