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零也走下了舞台，换上了另外一位选手。
陆佳宜一时失了兴趣，转而跟陶莹八卦了起来。
“前面我们聊到哪了？”她稍稍回忆了一下，然后就自问自答了起来，“我们聊到，叶零会不会去我们陆氏的那个对头公司。”
“你说，叶零会不会去？”
“你说，我要不要提醒我爸，早点下手把叶零签下？”
陶莹：“……”
她其实有那么个冲动想告诉陆佳宜：其实你爹公司有人联系过叶零了，但被我拒绝了。
陶莹默默地打开了那两只握着她肩膀的手：“说话就好好说话，别晃我，头晕。”
陆佳宜‘啊呀’了一声：“我这不是紧张嘛～担心嘛～”
陶莹犹豫了一下，才建议道：“我觉得，你可以跟你爸爸说一下。”
陆佳宜又问：“那你觉得，叶零答应的可能性大吗？”
陶莹默了默。
陆佳宜的这个问题还真是问对人了，叶零是否答应还真的是她的一句话。
只不过，叶零在这个时候答应，真的好吗？陆氏在这个时候签下叶零，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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