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拨换城城主府
“两人正在屋中下围棋,这围棋自从传入西域后,就受到西域的达官贵族的喜爱,很多达官贵族闲暇之余,便下下围棋,陶冶一下情操,或者是到对方做客,主人都会提出围棋切磋,来和客人比比棋艺,一时间围棋在西域很快就风靡起来,成为西域达官贵族必会之术。”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是这样的,这郑德诠果然如以往一样那么嚣张跋扈,胆大妄为,居然敢做这样的惊天大案,带着城防营军士假扮马贼劫杀商队,这幸好被新任拨换城守捉使碰见了,一把把他抓住了,否则这郑德诠还不知道胆大妄为到什么程度,简直无法无天了,在这拨换城仗着与高帅的关系,简直在拨换城一手遮天了,更不可思议的是不仅贪污军响,还倒卖军中武器装备和粮草,照这样下去,这拨换城都会被郑德诠卖给别人。磬冰冰一脸的忿忿不已。”
“是呀,这郑德诠在守捉府横行霸道就算了,这段时间甚至想染指拨换城城主府,在暗中拉陇城主府的官员,意图架空我们的权利,简直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幸好郑德诠栽在了新任守捉使的手上,否则我们就要与郑德诠暗中斗上一斗了,这样说来,我们还应该感谢这位新任拨换城守捉使了,我们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和这位新任拨换城守捉使好好聊聊,毕竟这新任拨换城守捉使为我们暗中除掉了心腹大患。长史是磬冰冰的人,他自然要站在城主这边。”
“你说这位新任守捉使怎么会这么巧,正好碰上了郑德诠假扮马贼,劫杀商队,会不会是这位新任守捉使提前得知了郑德诠将要假扮马贼,劫杀商队之事,他故意埋伏在此,一举抓获郑德诠的假扮马贼,劫杀商队之事,令郑德诠无从狡辨,只得乖乖受伏。磬冰冰下完一颗白子之后,便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应该不可能吧,这位新件拨换城守捉使才刚到拨换城,怎么可能有能力获取郑德诠的内幕消息,毕竟郑德诠在此经营多年,早就将守捉府经营很跟水桶一般,这位新任守捉使连拉陇官员都非常困难,更别说获取郑德诠的机密信息,这拨换城守捉使换了好几任了,那次不是长着年把,短着一个月,便被郑德诠逼得卷铺盖走人,在这种情况下,守捉府的各级官员岂敢轻易投靠新任守捉使,要是这个新任守捉使和前任一样,干不得几个月就被郑徳诠给逼走了,那投靠这位新任守捉府的官员可就惨了,绝对会被郑徳诠给整惨的,所以这些老狐狸在新任守捉使和守捉副使郑徳诠之间的斗争胜败局势明朗前,这些老狐狸是绝不会轻易投靠新任守捉使,可能是郑德诠坏事做绝,报应来了,老天故意让新任拨换城守捉使看到郑德诠假扮马贼,劫杀商队,好收拾拨换城第一害郑德诠,还拨换城一个郎郎乾坤。长史下完一颗黑子之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恩,也对,看来是老天要亡郑德诠,不过郑德诠倒下之后,只要这位新任守捉使不乱来,那我们可就悠闲得很呐,这地方很适合养老呀。磬冰冰略显激动。”
“是啊,咦,城主你输了。”
“哈哈哈,我们再来一盘棋”
……
第二天上午
拨换城城防营校场
“咚”,“咚”,“咚”
一阵阵巨大的鼓声在城防营营地响起,,正在营房喝酒赌钱,睡觉的军士闻听鼓声,都愣了一下,似乎自从郑德诠当上守捉副使后,这鼓声便再也没有响起过了,这时反应过来的军官吼道:集合,赶紧到校场上集合,快快快。”
“被长官这几声巨吼,这些愣住的军士终于回过神来,纷纷惊慌失措的穿好衣服,拿起武器往外跑,向校场而去。”
“李兴初步掌控守捉府大权,第一件事就是补齐城防营军士的军响,一来,是向军士表明,自己与郑德诠不是一路人,本使绝不贪污军士的军响,二来,是借机收城防营众军士的心,让众军士明白,到底跟谁才能保住他们的利益,这样即使二团校尉孙青忠想闹事,他底下的军士也不会跟他一起闹事,这样孙青忠没有底下军士的支持,还不是光杆司令一个,那时我想怎么挰他就怎么捏他。”
“于是李兴派人彻查城防营军士欠响数字帐目,终于在今天清晨算出了城防营军士欠响的数目,随后李兴便令拨换营军士抬着军响来到拨换城城防营校场,令众军集合。”
“你去将孙青忠叫来。李兴发现孙青忠不在城防营营地,便叫卫士去传唤他。”
“是”
“这名卫士得令后,立即骑马出营而去了。”
“参见将军”
“这时得到守捉使到来的消息,一团副校尉校尉王巨丰急忙跑了过来。”
“恩”,站在我旁边。
“李兴望着军士三三二二从营房散懒的跑出来,有的军士连衣服都没穿好,还有的军士出来就拿把长枪就冲出来,你的铠甲了,你的盾牌了,你的弓箭了,,你的横刀,看到这些李兴顿时气得脸色阴沉了下来,就这战斗素质,难怪劫杀一支商队都打了半天,硬是靠人数多击败商队护卫,就那种商队护卫力量,放在拨换营军士身上,仅仅一个冲锋便能击溃商队护卫,还用打那么久,等李兴伏兵埋伏好,才击败商队护卫。”
“如果这种军队出现在唐朝内地,那李兴还不奇怪,可这是那,这是安西都护府,是大唐帝国与异族激战的最前沿阵地,在这样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