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过?做梦!”
褚燕笑着看着那些试图快速通过的士卒,一挥手,两侧的山峰上就传来爆炸之声。
音波在山谷间回荡,无数的碎石从两侧滚下,碎石不大,的只有拳头大,大的也不过脑袋那么大,单从几百丈的高空滚下,哪怕是拳头大的也足够把人砸成重伤了,甚至砸中头部砸死也是轻松之事。
爆炸声一起,那些打头阵的士卒就习惯性的往后撤,这两他们这种事经历太多了。
可后撤得并不顺利,那块巨石把路给堵住了一半,一时间人都在巨石那被堵住了。
“这是怎么了?”
蹇硕还没有过巨石,他只听见了巨大的爆炸声,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将军肯定是山石又崩塌了,这太行陉过不了了,山神不许我们过去啊。”
旁边的河内将领一脸的惊恐,这声音他们也很熟悉,肯定是山神又发怒了。
本来就害怕的兵卒这时候已经自觉的开始溃散了,什么都不鼓往山谷外面跑。
蹇硕一时间也有些畏惧,这个什么山神还真是煞有其事。
再次逃出太行陉,丁原脸上出了刚刚千钧一发的危机感甚至有一丝丝的欣喜,这样一来蹇硕就没理由对付自己了,这山石崩塌蹇硕也是亲眼见到了。
安置好受伤士卒,丁原就强忍着心中的喜悦,一脸“凝重”的走进中军大营。
蹇硕眉头紧锁的坐在主座之上,看样子就知道在发愁,皇帝给的期限可是很紧的,马上北军就要到来,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等待。
“你们有什么办法通过这太行陉么?马上北军将士就要到来,明之前必须想到通过的办法。”
蹇硕看着军营里大大的河内将领,这河内郡的事他也不清楚,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些鬼神之事。
“将军,我看山神发怒是因为我等行军的兵卒杀去太重,惹山神不喜,属下看来应该在进谷之前杀三牲焚表祭拜山神,这样才能通过。”
河内主薄起身对蹇硕道。
“祭拜山神?”
蹇硕想了想。
“就这样吧,明早上祭完山神在过太行陉。”
祭拜山神也不算什么,大军出征前也在洛阳祭过,现在到了山边,祭个山神也是应该的。
第二一大早,蹇硕就穿着一身红黑色的袍服,带着大大的军官在太行山下摆下几案,牛羊猪被摆在了几案之上,香烛就插在几案前。
蹇硕当着四万大军的面,依大礼祭拜了山神。
直到太阳升到头顶的位置,正午时分,一中阳气最盛的时候,蹇硕才下令大军进入太行陉。
可惜这次已经没有成功,褚燕准备了一晚上轰雷,让这四万大军狼狈的逃出了太行陉。
褚燕昨抓了个被砸断腿,没来的及逃走的河内军官,从这人嘴里褚燕知道了大概情况,也知道洛阳的北军即将到来。一晚上可没闲着,在太行陉两侧的山璧上没少安放轰雷。
“你们这群废物,什么祭拜山神就行了,本将依大礼祭拜了山神结果呢?”
蹇硕在大营中发着脾气,他是宦官,对于宫廷礼仪那是了如指掌,他早上祭拜的那一套皇帝用来祭都是可以的。现在依旧如此,只能不是这个原因。
“会不会是山神不喜欢三牲?大军出征杀气太重,山神或许是想要人命。”
突然有一名将领开口道。
这话一出,一下子所以人脸色都变了,河内将领一脸惊恐,他们都是河内人,要是真要拿活人去祭山神肯定是要拿河内人去。
洛阳来的北军将领脸色也很难看,他们打败黄巾军这群装神弄鬼的人,难道自己现在也要玩那一套?
“将军,此事断不可行,虽然山石崩塌很古怪,但其中一定有蹊跷,就如同黄巾反贼,号称喝过符水刀枪不入一样,如果我军现在也笃信这些恐怕对大军士气有损。”
北军中一名校尉开口道,现在的北军士气高涨,就是因为打败了那些装神弄鬼的黄巾反贼,如果自己现在去弄那些事,对士卒们的内心会有冲击。
这次北伐并州看似兵马众多,但实际上能战的只有北军两万兵马,河内和河东的地方部队战力有限。
“那怎么办?陛下给的时日已经不多了,大军难道就在这干耗着?”
蹇硕心里很急,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太行陉无法通过,为何不去白陉试试,只需要绕一的路,一样可以进入上党郡。”
那名校尉开口道。
“白陉?这倒是个办法,只是绕些路而已。”
蹇硕有些心动,从白陉走也是个办法,也能进入上党郡。
“丁太守,这白陉也是你的管辖范围,就由你先带人去探探路。”
蹇硕突然看向旁边坐着的丁原,一连见到了两次落石,他心里也有些发怵,他是虎贲中郎将,真正归他指挥的就是这两万北军士卒,自然是不愿意那这些人去实验的。
“领……命。”
丁原脸色很难看,任谁被当做探路的弃卒都会不开心的,他堂堂一个河内太守,镇守一方的大员,如今被派去探路怎么能不心生怨恨?
“那本将就在军中等着丁太守的好消息了。”
蹇硕满意的点零头,丁原识相最好。
当夜丁原就带兵向白陉的方向出发了,蹇硕催促甚急,丁原连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怕是半夜就要穿过白陉。
第二一大早,蹇硕还没起床,军中就乱了起来,丁原带着数千兵马逃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