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吕布就看见那村子口似乎围着不少人,还有好几匹马。
“这是有贼人来?”
吕眯着眼睛看着那些人,穿的都是普通人的衣服,但一个个手上还拿着兵器,似乎是山贼。
“公子他们人数不少,咱们还是打探清楚了再去吧。”
高顺拦住了吕布说。
“这还打探什么,对方都看见我们了。”
吕布指了指远处那已经戒备的看着自己的人,这里地势平坦,骑着马老远就能被看见,躲是老不急了,更何况吕布穿得这么显眼,赤兔的毛色又鲜艳,只要不是瞎子就不可能看不见。
“走过去看看,我到要看看是什么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作恶。”
吕布把方天画戟抗在肩膀上,看来张辽是没用机会和贼人见面了,这小英雄自己就先当了。
高顺劝不住吕布,拿着长枪就跟在吕布身后,戒备的看着那小村庄。
吕布还没走近就听见村子突然传来哭喊声,似乎是女人尖锐的声音。
身为正人君子的吕布这还能忍,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出如此恶行,一拉赤兔的缰绳就准备进村杀贼。
谁知道赤兔还没开始跑,村子里就冲出几骑,直冲向吕布,为首的是一个骑着白马披着白袍拿着一杆钢枪的年轻人,年纪不算大,估计也比张辽要大上个一岁。
面庞白净,身上是一身白色麻布衣服,配上那匹白色的骏马,还真不像个贼,倒像个白跑小将。
“好你个贼人,我不去找你,你竟然还送上门来!”
吕布一拉赤兔的缰绳,舞着方天画戟就冲了上去,单挑他可不怕。
“你这贼人好生大胆,竟敢犯我州县,害我乡民,看我不取了你的脑袋。”
白袍少年也看到了衣甲华丽的吕布,在他看来,吕布这一身华丽的装备都是抢掠百姓所得。
“铿锵”一声巨响,方天画戟和钢枪撞击在了一起。
吕布的方天画戟重,就想用力气压制对方,谁知道这一招下来,发现对方的力气竟然也不小,硬生生的接住了自己这一招。
见对方当下了自己一招,吕布也不急,手腕一番,方天画戟一侧,化戟为刀,顺着对方的枪杆就向下滑动,直砍向对方拿着枪杆的双手。
白袍少年瞪着眼睛看着吕布划来的画戟,双手一用力,用枪杆将方天画戟给震开了,枪尖一变就要刺向吕布的面门。
吕布用画戟杆一拨,将那银枪给挡下,反手一画戟就掠向白袍少年的腰间,方天画戟锋利无比,这一戟下去绝对能将对方砍成两半。
方天画戟带着破风声的斩击,白袍少年也不敢大意,钢枪回收一挡,就竖着挡了上去。
“铿锵!”
又是一声巨响,方天画戟和钢枪爆射出一阵火花,白袍少年硬生生的挡下了吕布一戟。
吕布的方天画戟可是神兵,哪里是一杆普通的钢枪能挡住的,铁质的枪杆上已经被砍出了一个不小的缺口。
“嘿嘿,我看你这贼人还能接我几招!”
吕布看到了那枪杆上的缺口,看样子再来几下,这钢枪自己就能砍成两段。
“你也算不得了了,我杀了这么多贼人,你是唯一能接我两招的,只要你下马投降,我保证不杀你。”
看着眼前的白袍少年,吕布也有几分爱才之心,这么年轻就当了土匪,也是为难他了,肯定是走投无路才落草为寇的,只要诚心改过,自己还是能绕他一命的。
“呸,你这小子竟敢口出狂言,看我不拿了你去见官。”
白袍少年被吕布一番话气得不轻,钢枪一扫,直逼吕布的面门。
“不识好歹!你一个贼人还敢去见官?”
吕布向后一倒,靠在马鞍上,一戟拨开钢枪,看着眼前的白袍少年,自己好话说尽,对付既然不领情,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天崩地裂!”
吕布一戟劈下,方天画戟气势犹如泰山压顶一般的落下,带起的劲风,让吕布的红袍和少年的白袍都被扬了起来,配上吕布骑着的火红赤兔,少年身下的白马,远远的看着像是一团火焰和一团白云争斗。
高顺握着钢枪,看着眼前的战团,他很想冲上去帮吕布,可是斗将的规矩就是一对一,自己上去那就是辱了公子的名声。
刚才公子已经下令不让他插手,要单独会会这些大胆的贼人,远处慢慢聚集的贼人也没有出手,他实在没办法。
“快去通知柳统领,让他带人过来。”
高顺给一旁的部曲说道,对方人数也不少,足有四五十人,他们这边只有几人,为了吕布的安全必须快点通知营地里的部曲。
吕布声势浩大的一招白袍少年也不敢硬接,吕布武器锋利无比,他的钢枪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好兵器了,竟然被一戟打出了个缺口,现在这招声势如此之大,硬接恐怕钢枪都会被劈断。
不能硬接,白袍少年瞳孔猛得变大,手里的长枪舞动得犹如一条灵活的巨龙,巧妙的和方天画戟一撞,竟然将吕布一戟的威力导向旁边。
“轰隆隆”的一声巨响,吕布的天崩地裂竟然被白袍少年的钢枪导向了地面,直接劈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方天画戟直接将大石劈得粉碎,连地面打出了一个大坑,深秋冻得硬邦邦的地面一时间土石横飞。
吕布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白袍少年,自他练习这天崩地裂以来,除了师傅还从来没谁能接下他这一招。
反手一拉方天画戟,吕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