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密克哈哈大笑道:“埃里克,虽然我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个“东施效颦”在你们华夏语里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能猜出来个大概,你说的实在太对了,他们折腾的那个社团,的确上不得台面。”
谭振华点头道:“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马修·梅隆以及他身后的梅隆家族,是坚定的共和党人,而你,麦考密克会长,已及你身后的麦考密克家族,甚至整个芝加哥财团,都是坚定的民主党,我说的对吗?”
麦考密克点头道:“埃里克,你总结的不错,所以马修才会处处来找我的麻烦,而你则非常不幸地被卷入了其中。”
“不,麦考密克先生,应该说是我非常幸运地卷入了其中,在我成为马修·梅隆先生敌人的同时,也得到了萨金特·麦考密克的友谊,你看,人生就是这样,有失,必有所得,不是吗?我的会长先生。”
萨金特·麦考密克哈哈大笑,伸出右拳与谭振华轻轻一击道:“你说的太对了,埃里克,我有一个预感,我们会成为非常好的朋友的!”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