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善意的哄笑之声。
是啊,赌这一行,说白了还是捞的偏门,既然是捞偏门,那各种手段与做正行可就区别大了,何鸿森这偏门已经捞了二十年,足可谓树大根深,旁人想要插一脚,可要小心这老头儿玩了命给你使阴招下畔子,一个不好弄个鸡飞蛋打也是稀松平常。
所以,没个三两三还是不要轻易上梁山的好。
谭振华又转向谢蕴棠道:“谢老先生,你家虽然在奥门也算一方豪强,可是以前从事的都是珠宝行业,算是正行,与这博彩一道可隔了千万里,别的不说,就算你下定决心开个赌场,这盖赌场、招荷官、养马仔、找高手坐镇等等一应事物,可就要从头做起了,这个投入,显然不是一笔小数目,还不知能不能做好,更何况还要面临我何爷爷必然的反击,所以,你自己其实也是不敢开的,我说的对不对?”
谢蕴棠没想到,这看起来年纪不大的谭振华竟然一口就道破了他的心事,一时无语,只好故作冷傲地冷哼了一声,不做应答。
谭振华哪管谢蕴棠什么表示,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所以啊,你看,你谢老先生拿了这块“赌牌”,其实自己也不能经营,而我谭振华呢,就算想要进入博彩业,自会去找我何爷爷撑腰,也根本用不上你这块“赌牌”,你说,你这东西是不是一钱不值?你用对你我来说都是一钱不值的东西来和我赌我的三亿八千七百万美元的真金白银,那不是欺负人,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