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对喝酒的人会有耐心还是怎样,宁行舟感觉今天自己耐心很好,他点头:“会好的,头不疼、身体也舒服了。”
付籽楣托着脸:“好,那我回家睡觉。”
没想到还挺好哄,宁行舟忙站起来开门,跟在走不好道的女醉鬼身后,往她家走,看付籽楣盯着门锁看半天都没有行动,就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走吧,去我家睡吧。”
“不要。”付籽楣按密码锁,一遍一遍的坚持,宁行舟在她身后看着叹气,输的都是同一个密码,一直错一直输,果然是喝多了喝多了。
宁行舟看腕上的表,已经十二点多了,照她这个执念,大概能输一夜密码吧。
这个好人不该当,可是都走到这一步了,总不能让她在门口呆一夜吧,他有说了一遍刚才的话,女人这次连理都不理,酒已经醒的差不多的宁行舟做了今天他自认为最正确的决定,直接揽着人的肩膀,把人拥走,带到自己家客房,把人推坐在床上。
“现在睡觉知道吗?”宁行舟问,看喝醉的人懵懂的点头,他点头,这才好。他转身,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哭泣声,不同于在电梯里隐忍的抽噎而是低声哭出声还有长时间作战的嫌疑。
宁行舟告诉自己要冷静,回头就看床边坐着的人低着头,肩膀耸动,哭的抽抽搭搭,有点可怜。他坐到她身边,没有靠太近:“哭吧,哭完就睡觉。”
他不善解人意,也不是知心大姐,懂的每个人在这世上都有要承受的苦,都有一些难以承受的事情,哭,也许代表软弱,但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哭一场,把脆弱表现出来,也没有什么。
该痛哭痛哭,该放纵 放纵,生活本该这样,不必活的太紧绷,但这个女人似乎不太知道,今晚的哭,是难得一次吧,看,小心翼翼,丑死了。
付籽楣一觉醒来头不疼,只是有点昏沉,她揉着脑袋,感觉宿醉真是比死了都难受,外面天微微亮,她伸手去捞手边的小熊,旁边空无一物,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她下床。
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喝了酒,然后回家,遇到了……遇到了宁行舟,然后呢?然后他们似乎一起喝酒了,那她是在宁行舟家?
宁姊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她下床。两人的房子是同样的户型,付籽楣摸索着开了一个小灯,入目就是一间简单的客房,只是简单装修,一张床、一个立式,窗前一个榻榻米,真是客房简单到不行。
付籽楣坐在床上手揉着脑袋,一偏头看见自己的包躺在地上,应该是被自己从桌子上扫下来的,她拿起自己的包,轻手轻脚的开门,客厅灰蒙蒙的,不过好在没有人,这个时候看到宁行舟,她会多多少少有点尴尬的。
顺利的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她突然想到这个不告而别似乎有点不好,没有手机号什么的,她从包里拿出一张便贴,在茶几上一手拿笔,一手用手机照明,写了几个字,开门回家。
因为喝酒,宁行舟难得睡的早一次,第二天自然也起的早,经常喝酒,睡一觉,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反而因为睡的不错而神清气爽。他冲了个澡,擦着头发去厨厅突然想到昨天这里入住了个客人,不知现在醒了没有。
经过厨房的时候,看到茶几上粉白色便贴,他笑着拿起来,看起来是起床了。
“宁先生,非常感谢你昨天的仗义,给你造成的困扰我很抱歉,改天请你吃饭道谢,你的邻居,付籽楣。”
听着语气多么的大方得体,跟昨天酒后的样子完全不同。宁行舟放下便签继续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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