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之驭雪师
门外响起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军医被士兵带了进来,紧接着跟进来的是梁凤彬。
“凤彬,你怎么来了?”海蓝莎一看见梁凤彬进来,所有的目光全放在了他的身上,没有看到一旁的蓝凤宜嘴角溢出了血。
梁凤彬看了一眼海蓝莎,“我本来就在这里。”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为了齐远忧才来的?”虽然心里早就有数,可她这样问出来,还是希望听到他说他是为了她而来。
梁凤彬没有否认,本来就有对齐远忧的思念和担心在里面。事实与期冀有落差,海蓝莎心里泛起阵阵心酸,一瞬间从沧州出来到现在所经历的所有事情,受的所有委屈全都涌上心头,难受的嗓子发赌,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可她愣是将眼泪和心酸掖了回去。没让自己在梁凤彬面前露出窘态。
“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军医给蓝凤宜检查了身体,就在反绑着的手腕上号了号脉,一抬头发现蓝凤宜嘴角越来越多的鲜血,瞳孔微缩,“嘴巴张开,”
军医的这一声,也吸引了海蓝莎和梁凤彬的目光。此时海蓝莎才注意到蓝凤宜嘴角越来越多的鲜血。
“凤宜,你怎么了?”海蓝莎现在才开始担忧蓝凤宜。
蓝凤宜没有张嘴,而是看着海蓝莎依然微笑,他不想让她担心。他是她的守护神,哪怕不是她的王子,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军医看了一眼梁凤彬,蓝凤宜不配合,他这个大夫也没办法用强。
“来人,”梁凤彬朝外面喊了一声,两个士兵走了进来。他使了个颜色,那两个士兵上前就将蓝凤宜的头按住,将他的嘴巴掰开。嘴巴一张开,里面大口大口的鲜血就留了出来。从下巴一直流到了胸前的衣服上。
“凤宜,你怎么了?你们放开我,凤宜,”海蓝莎看到蓝凤宜流出那么多鲜血,慌了神。原来他不是装的,他是真的把自己给伤着,只为了让人将军医找过来,给她创造逃走的机会。
“舌头伤的很重,”军医大概看了看伤口,因为蓝凤宜被绑在椅子上,又是跟配合,军医也只能是大概做一个检查,究竟伤在了什么地方,是不是要害,还无法确定。
梁凤彬迟疑了一下,说:“把人解开,带到隔壁的营帐。”
“梁公子,这,玉姑娘交代过……”
“玉姑娘那里我去解释。”
“是,”士兵上前将绑着蓝凤宜的绳子解开,扶着她往隔壁走去。这一次蓝凤宜没有挣扎,乖乖配合着士兵往出走,在走出去之前,还回头朝海蓝莎露出一个微笑,带着血气的微笑。
蓝凤宜被带到了隔壁的营帐,两个士兵守在跟前,军医仔细地替他检查着伤口。
海蓝莎想逃出去,但是身上绑着的绳索没法挣脱,只能以自残的方式,换的自己离开被绑着的困境,只要不被绑在那里,就有机会逃脱。
梁凤彬坐在桌边等着军医的诊治结果。
“梁公子,”军医朝梁凤彬行了一礼。
“怎么样?”梁凤彬站了起来。
“舌头伤的很重,恐怕日后正常的开口说话会很困难,倒是还没有危及性命。”
梁凤彬看了一眼蓝凤宜,转过头对军医说:“有劳先生了。”
“公子客气,我建议这位公子暂时还是待在这里,我会按时过来给他换药,只要不发炎,不会有大的危险。”
“好,谢谢先生。”
军医拿着药箱离开之后,梁凤彬吩咐里面和外面的士兵好好看守,便去找北池翼和玉雪魄了。
蓝凤宜的嘴巴上缠着白布,一直绕到脑袋后面打了结。从松开绑到现在,他的脑子里一直在琢磨如何带着海蓝莎逃走,根本没有听进去军医跟梁凤彬说的话。蓝凤宜从褥子底下摸出一把小刀塞进了袖子,这是刚才他从军医那里偷偷摸出来的。
军医离开了,梁凤彬也走了,外面的士兵对于蓝凤宜来说形不成威胁。他躺在床上静静等着合适的时机。
“玉姑娘在吗?”梁凤彬在玉雪魄的营帐外停下询问。
“在,属下现在去通报。”
梁凤彬进来的时候玉雪魄刚刚写完一幅字,将笔搁在了笔山上。
“凤彬,找我有事儿?”
梁凤彬从玉雪魄写的字上收回目光,笑道:“玉姑娘不愧是人人夸赞的奇女子,文武样样出彩。”
玉雪魄笑了笑,“过奖了。”
“玉姑娘,有件事我跟你说一下。蓝凤宜咬舌自伤,伤势很重,我将他安置在了隔壁的营帐,请军医给他看了看。”
“伤的重吗?”
“暂时没有危及性命,不过说话怕是有困难了。”
“蓝凤宜对海蓝莎是真心好,可惜她的眼睛总是看不到他的好。”
“蓝凤宜从小就喜欢海蓝莎,为了她,他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玉雪魄和梁凤彬心里都很清楚蓝凤宜自己咬舌想干什,可是,即便是知道他的目的,也不能见死不救,只能是加强守卫。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跟你脱不了亲属关系,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只要加强防范就好。”
“谢谢。”
这边话音刚刚落地,外面就传来了吵杂的声响。玉雪魄和梁凤彬互看一眼,意识到外面发生的事情跟海蓝莎和蓝凤宜有关系。他们从营帐出来朝着关海蓝莎和蓝凤宜的营帐跑去。
外面围了一圈士兵,齐刷刷尖锐的箭矢对着海蓝莎和蓝凤宜。蓝凤宜脸上还缠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