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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雪魄成了国师。但是北烨却没有撤掉她礼部干事一职。
“玉姐姐,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陛下还让你继续在礼部,说明陛下慧眼识人,知道你是一个有才能的人,把你留在礼部还是人尽其用啊!”
“可是这样我就每天还得去礼部啊!”玉雪魄无奈叹了口气。
锦簇团花应有时,最是得意春风日。
玉雪魄这个新任国师,自那天进宫之后,再没有被召见,也不用去上早朝。
“玉姑娘,殿下有请!”
对北池翼这个侍卫段从,玉雪魄已经很熟悉了。远远地看到他像一尊雕塑站在门口,就知道一定死北池翼找她。
“玉姑娘,坐!”
北澍行起身招呼玉雪魄,北池翼安静坐在一旁。
“谢太子殿下!”
玉雪魄依旧穿着那身红色的官服,说话间彬彬有礼,不似一般女子那样娇柔。
“自从城西发生了死猫事件之后,父皇再没有催促工部建造玄宫一事。按照父皇的个性,这件事解决之后,如果还要继续施工,一定会先让你这个国师占卜测运的。所以,我们先按兵不动,看父皇打算怎么办。”
占卜测运,可是她不会这些呀!
“殿下的意思是,如果陛下打算继续这项工程,那在我测运占卜的时候按我们之前的计划来?”
“没错,如果父皇放弃了,那我们的计划也就派不上用场了。”
“雪魄明白!”
“池翼,你怎么今天不说话?”
“皇兄说的就就是我要说的,你说就可以了。”
对于北池翼这个亲弟弟,北澍行向来信任。
“对了池翼,上次水灾,灾民安置赈灾一事,可否找到了合适的官员?”
上次连续几天的大雨,南方多地发生了洪涝灾害。北澍行负责这次的赈灾安置。
“王毕时是外公的门生,在沁封任巡抚的时候也为老百姓办了不少好事,深受百姓的爱戴。能让百姓信服的官员,对赈灾工作的进行也会方便很多。”
“那就他吧!”
说道赈灾工作,玉雪魄又想起了青砚和母亲,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天下之大,她该上哪去找,还有青漱,她让静檀扮作男子把京都的青楼都去遍了,也没半点线索。
上次玉飞熊在告诉她她的身世和身上的秘密时,也做了解释,说方管家那天确实是派人去过城外,但却跟青砚他们没有关系,更没有派人去杀他们。
对玉飞熊的话,玉雪魄心里是存有疑虑的。而且她感觉玉飞熊并没有将全部的事情都告诉她。
“玉姑娘?”
玉雪魄回过神来,说:“殿下还是叫我雪魄吧!”
“好,这样还显得不那么生疏呢!”
她成了国师之后,在礼部的待遇又上了一个人台阶。每天来只是走过场。再加上这几次北澍行和北池翼找她,巴结的人都有了。
“玉姑娘,您坐,我帮您倒茶!”
一个三十来岁,精瘦精瘦的男子快步上前,谄笑着接过玉雪魄手里的茶杯。
玉雪魄记得这个男子叫何中吉,是于弘志的一个表弟。靠着于弘志才在这礼部谋了份差事。
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本事倒是跟于弘志很像一家人。
玉雪魄第一次来礼部的时候,他可是没把她这个长得不怎么样女子放在眼里的,给玉雪魄搬来的桌案和椅子可都是刚从柴房拦下来的。
“有劳何大人了!”
何中吉并不是官员,是仗着于弘志才作威作福,下面的人为了巴结他,也都称他何大人了。
“玉姑娘真是折煞小人了!”
玉雪魄接过茶杯,说:“谢谢!”
一转身,发现何中吉还站在那里,她于是问道:“何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何中吉看了看玉雪魄坐着的椅子,略带尴尬地说:“玉姑娘,于大人说了,您现在是国师,这桌子和椅子都需要重新更换。”
“你去跟于大人说,不用那么麻烦了,这套挺好,环保,有益身心健康!”
何中吉似懂非懂,继续说:“若是不给您更换,小人跟于大人交不了差啊!”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为难何大人了。”玉雪魄看了眼这张已经露出里面木屑的桌子,说:“我还挺舍不得这套桌椅的,毕竟是跟我共患难过的!”
何中吉一脸尴尬,陪着笑。
当初以为玉雪魄不过是一个挂着继承人名号,不受器重的小姐,还长的那么磕碜。试问哪个官家的掌上明珠会出来抛头露面,做这个什么主事。
没想到,这么快,就真的成了国师了!
就看陛下对玉飞熊的器重,就知道这玉雪魄日后也一定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何况还跟太子和八皇子也有交情。
任家良来找玉雪魄,看到何中吉也在,不屑地瞥了一眼,说:“何大人的事儿说完了吗?”
“啊?”何中吉一时没反应过来,紧接恍然大悟,说:“哦,说完了!玉姑娘,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玉雪魄点了点头,何中吉退了出去。
“任大人找我什么事?”
“本来你已经是国师。礼部这些事儿也不该再劳烦你,但是这件事情,我还真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做!”
“什么事情?大人不妨说来听听。”
“宫里的乐师上次托人拿出来一把琴让修补坏了的琴弦,这都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取,许是宫里正在为半个月后贵妃娘娘的生辰准备,无暇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