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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他,就想自己一样,何尝不是如此?那些无人诉说的心事,只能埋在心底,期盼有一天他会发现。
玉轻絮叹了一口气,她现在没有半点嫉妒了。因为她是她唯一的亲人。
门打开了,玉轻絮站在门口。
北澍行从地上站起来,“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想念她!”
玉轻絮笑了笑,“殿下请进!”
北池翼和鲁大宝坐在安远侯府的院子里,桌上放着酒壶酒杯,还有,半截竹箫。
“她怎么样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不是你送走的吗?”
北池翼笑了笑,“但我救不了她!”
“我就不明白了,你喜欢她,当初为什么不赐婚前先跟陛下开口呢?”
“她说过,她不会嫁入皇家。”
“这你也信?女人有些话是不能信的。就像我爹娘,我娘天天说让我爹离她远点儿,事实上,半天不见心里就着急了。”
“姑姑和姑父的感情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有一个问题,我想不明白,玉雪魄不是玉飞熊的女儿,那她的身份……”
北池翼往北方风回山的方向望了望,拿起那半截竹箫吹了起来。鲁大宝惊诧地看着,半截竹箫竟然也能吹出这么美妙的曲子?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纪念。
叶翩翩重新回到了太尉府。
对于她为何会出现在一间破屋子里,苏良没有去追究。因为已经有人站出来承认了,就是苏夫人的一个丫鬟。
马上就要临盆了,叶翩翩却总是心神不宁。她担心这个孩子出生,秘密无法再隐藏。
“翩翩,怎么还没休息?”
苏良的突然出现,让叶翩翩心神一晃,手中的针刺入了手指。
“怎么了?要不要紧?”
她勉强笑了笑,摇摇头。
苏良扶着叶翩翩在床边坐下,“让你受苦了!是我太大意,忽略了你,才使你流落府外,吃了那么多苦。”
叶翩翩靠在苏良的肩膀上,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翩翩?感觉你这次回来,总是心神不宁的样子。”
“没有,妾身是担心我们的孩子,能够顺顺利利地来到我们身边就好。”
“放心吧,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们母子出现任何的意外。”
看着叶翩翩睡着,苏良这才离开。
他刚一走,叶翩翩就睁开了眼睛。
经历了这么多,她也看明白了很多事,再深情的男人都有留不住的一天。相信别人,永远不如相信自己。
她收回心思,却突然发现在窗户边站着一个人,是个女子。
“你当年为何来京都还记得吗?”
“你是谁?”
“我只想告诉你,你父亲若看到你不仅成了别人的妾,还为仇人生子,九泉之下都不会瞑目吧!”
叶翩翩心中一惊,坐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当初为了替你父亲伸冤来到京都,却不幸被卖入青楼,苏良的深情让你连家仇都忘了吗?”
“我没忘!”
“你去苏良的书房寻找答案,一切自然会真想大白。”
没有上栓的窗户一开一合,原本站在那里的女子就不见了。
叶翩翩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最后还是起身出了门。
这个时候,苏良一定是在新进门的妾室房里。叶翩翩扶着腰,小心翼翼地往苏良的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上了锁,可偏偏是叶翩翩。
小的时候她顽皮,经常和丫鬟们玩儿捉迷藏,她总是可以打开各种上了锁的房间或者柜子藏进去。
她拔下头上的发簪,在锁里转动了几下,铜黄色的锁子就打开了。
苏良在新进妾室的房间睡得正香,突然,院子里有人在吵嚷。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了。
“老爷,翩翩姑娘要生了。”
苏良从床上一骨碌坐了起来,披了衣服就往外走。
“怎么突然就要生了?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老奴晚上在府里巡夜,发现翩翩姑娘倒在院子里……”
外面的声音逐渐远去。
床上的女人坐起来看了看院子里,重新躺了回去。
屋子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叫喊声,苏良在外面心急如焚。
“不好了,难产!”
难产两个字,激的苏良一阵心焦。
难产就意味着有可能会出人命。
“快,去请大夫!”
里太尉府最近的就是福安堂,而乌余的医术又十分高超,被反复的下人把腿就往福安堂跑去。
府里的下人也都知道这个孩子对苏良来说有多重要,所以不敢有半分怠慢。
“乌大夫,乌大夫!”
“来了,来了,别敲了。”
来开门的是姜旗风。
“乌大夫在吗?”
“什么事啊?”
“我家夫人难产,请乌大夫务必去一趟。”
“谁家?”
“太尉府!”
原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姜旗风一瞬间清醒了。
“你说谁家夫人难产?”
“太尉府!”
姜旗风二话不说转身就往里走。
不到半刻钟,就把乌余拽了出来。
“你能不能慢点,等我把衣服穿好。”
“人命关天啊,药箱我拿,您边走边穿。”
太尉府的下人看着姜旗风比自己还着急,心里一阵感激。
出了门,马车就已经停在了福安堂的门口。
下人看着姜旗风拉着乌余上了马车,他的任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