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最操心着花儿。终于懂了什么叫乐极生悲。那么平稳的地面我不知道怎么样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摔成这一副惨状。
而且旁边竟然有人围观,拍照了。还有人小声说“赶紧抱起来去医院啊!”
“花都烂了!”而我此刻看着散落一地的花瓣,可惜着。
“你重要还是花重要,你可比这玫瑰花重要多了,你就不能先看看自己腿摔得疼不疼,傻瓜,花坏了我给你重新买。”随后顾森果然应着旁人的要求将我缓缓抱起来。
“花,捡起来啊!”我还是不愿丢失那朵即将要送给我的花。
无奈,顾森将我再次放下,我拿了花,遂把我再抱了起来。
“你是不是想让我抱你久一些,竟然这些反复折腾,不先看看自己腿摔得怎么样了,刚刚胳膊肘也擦伤了吧!我女朋友真让人操心”顾森抱着我边走边说。又一遍提醒我。
“可那可是你送的,我怎么舍得丢弃!”我抱着花,顾森抱着我,那一刻,我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抱着花,享受着片刻温暖。
“傻瓜,以后你想要花的话,我天天送你玫瑰,本来说和你一起去享受这个城市美丽的夜景的,认真过我们的521。这下子,看来要和医院说了。”顾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我苦笑了一下。自己也够倒霉的。此刻才真心感受到钻心的痛。
坐到车上,我看了看自己的膝盖和胳膊肘,果然是和大地亲密接触过的人,全都惨兮兮。我才记起来心疼自己几秒钟。
来到医院,顾森让我乖乖坐着,去帮我挂了号。
说实话我从小对医院都比较恐惧,听妈妈说我小时候每次到医院只要看到穿白大褂的护士小姐和医生都会哇哇大哭。果不其然长大了以后,来医院。生怕医生给我确认个骨折扭伤什么的病情。最怕打针了。心开始紧张的砰砰乱跳。
“等着吧,前面还有50个人”顾森看了看挂号码给我说着。
“还有二十个,我的天啊,我们岂不是要等几个小时?”我也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摔傻了,还有五十几个。真是和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没办法,今天刚好周五,都放假了,人又多。耐心等等吧!不操心,我会一直陪着你”顾森又一次批评了我,但是听着他这些话,我心里却没有感觉任何不舒服,相反却暖暖的。
“唉,我可能不是享福的命,这么好的日子,我就是在医院度过的。为了纪念这个日子。老天竟然赠送给我这么大个礼物,真是承受不起。”此刻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只能默默承受。
只怪自己做事太急躁,加上又看到顾森了,激动的忘记了分寸,这才酿成了悲剧!别得情侣或许这会在享受着浪漫的二人世界。我却在这里享受着等待的煎熬。果然还是与众不同。
“待会我们看完医生,你一定要记得好好听医生的话,下次可不敢再这么冲动了”顾森一直叮嘱我。
“知道了,亲爱的。就是那99朵玫瑰可惜了!”我反复强调着那个让人看着可惜的花。其实是心疼顾森的心意。
“待会看完医生,我陪你去花店给你再买99朵。”顾森安慰着。
“我不是说花,我是想说你的心意被我弄得稀碎。心里过意不去!”我难过的看着顾森。
顾森本来又要摸头杀,但是被我屡次告诫之后,又发明了新技能――捏脸蛋。
“要毁容了啊,你手上蹭了我多少化妆品你就说,你要知道一滴可是10块钱。”我嫌弃着顾森。
“都摔成这样了,还操心那些,能不能心疼心疼自己腿上的伤,若是留疤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好意思穿美美的短裤短裙。”顾森竟然不听我劝告使劲捏了一把我的有点婴儿肥的脸蛋。
“哎呀,”又一次我躲开了。
“好了好了,我们再等等看,有我陪你一会就到我们了!”顾森安慰着我。
“嗯嗯,陈海涛最近怎么样了?记得之前说起他时,顾森并没有怎么说!”我记起来这么多天微微每次回家都是愁眉不展,一方面去因为工作,但绝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陈海涛。
“听说手术费比较高昂,可能会让他花掉所有,而且他的病情属于比较严重的那种。之前轻微的时候陈海涛也没注意,直到病倒了这才重视起来!”顾森说着说着也是担心着。
“唉,他们两个人真是坎坷当初还是我作为红娘让他俩认识的,感觉这就是个错误。”我惋惜着微微。
“话不能这么说,谁的生活是一帆风顺的,况且陈海涛得得又不是绝症,顶多算顽疾。钱能治好的病就不算事,大不了后半辈子再挣回来!”顾森说的我有点惭愧。
“说的是,希望他俩一直幸福下去!”我感叹着
“嗯,但愿如此”顾森说这些话的时候仿佛话里有话,但是既然他不说,我也不好问。
“我们俩以后也要好好的,不能再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分手,真不值得!”我突然想到这些。
“话说要吵着分手的人貌似是你吧?”顾森给了我一个白眼。
“谁先提起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知道进退,一个说分手,一个要记得挽留,不能甩手就走,可知他或她只是在气头上说的气话而已!”我似乎在含沙射影式的告诉顾森不要动不动就离开。。
顾森也领悟到了我的意思,“下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122号,仝雪请到1号专家科诊室”广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