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是治疗一切不良情绪的最佳方式,苍生和郝星早晨闹的矛盾,上午就在这如诗如画的风景里稀释掉了。
谁都看得出来苍生的想法,以短平快的方式得到郝星的认可,百分百认定了她是他这辈子的良缘。
那家伙一会儿下跪,一会儿卖萌,一会儿采几只野花献上去,献花的时候还兼带表演一下才艺,居然能把歌剧唱得字正腔圆,舞跳得有模有样,有时候还摸出一只口琴放在嘴里吹,吹出美丽的旋律,没感动郝星,却把两个小精灵吸引过来,小迷妹似的望着他,简直崇拜死了。
“苍生哥哥,你的口琴吹得太棒了,还会别的乐器吗?”郝月从没接触过乐器以为很困难,所以对一切能用死东西弹奏出活乐曲的人都满心满意的崇敬。
“天下的乐器就没有我不会的,郝月你想学什么乐器?告诉姐夫,姐夫教你。”苍生每一句话都不忘和郝星拉上关系,这点郝星已经产生免疫了,反正他的狼子野心傻子都看得出来,所以也懒得去纠正,一纠正,那家伙满嘴的没正行,打情骂俏是行家里手,郝星自认比脸皮的厚度不是他的对手。
“吉他。我想学吉他,看见电视里面的歌星背着吉他边弹边唱,简直羡慕死我了,我也要弹吉他。”郝月双手合十眯缝着眼,似乎正在憧憬自己站在舞台上,背着吉他唱着歌,底下观众如云,欢呼声雷动,那万人追捧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吉他,小意思,你等着,我这就去拿吉他。”苍生刚刚进入这个群体,不怕别人麻烦他,就怕没人麻烦他,讨好媳妇是项伟大工程,不在乎一朝一夕,顺带让小舅子小姨子岳父岳母和亲戚们满意,也是他的工作之一。
大家看着一个风一般的男子跑到车上,拿出一个吉他,一阵风地跑到人群里,给大家献上一曲,然后开始教郝月弹吉他。
一直以为很难的东西,在专业老师的教导下,郝月学得很快,见郝月学得不错,郝圣也凑上去,想学学。苍生是来者不拒,又去拿了三把吉他,给郝圣、郝月、艾米丽。在旅途中就开起了露天吉他学习班。
这趟旅行郝天沐一群人想好了,就是大家随性地玩,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见几个孩子学习兴致勃勃,压根没有走的意思。郝星就去给大家弄中饭,此刻体会到了房车的好处,功能齐全,苍生那混蛋别看是个男的,却相当细心,冰箱里储存的菜都足够办十桌宴席的。
于是在蓝天白云之下,绿草地垫之上,分成了几拨人,一拨人在野外弹吉他,边弹边唱,兴趣盎然,一拨人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花,呆呆地望着白云蓝天,一拨人在做饭,一拨人在照相。此刻的天地之间只有这些人,和埋头啃草的三三两两的羊,整个就像活在史初的仙境。
就在郝星摆好桌子,摆满饭菜,招呼大家上桌子吃饭的时候,看见两辆车飞驰而来,看清前面的车,郝星笑了,象身鼠胆的家伙果然睚眦必报,吃不了一点亏,居然找来了警察。
幸亏饭桌放得远,不然车子扬起的灰尘就污染了一桌子好菜。两辆车停在他们的车旁边,象男跳下来,指着郝星道:“就是她,无缘无故对我施暴,看看,我的牙掉了两颗,我的脸肿成了包子。抓住她,帮我抓到警局去,我要好好惩罚她。”
苍生当了一上午老师,有些累了,给三个小孩子下了课,扛着吉他拍了拍郝圣的肩膀,道:“有人来找茬了,郝圣,走,跟我去看看。”
“我也去,我也去。”
三个小孩子都背着吉他往争执的中心去了。两个警察拍着警棍,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炎黄人,在他们眼里历来是比较好欺负的,被欺负了还在内心用中庸自我麻醉。炎黄人和高鼻子凹眼睛发生冲突,没道理可讲,白人永远是占理的一方。
长鼻子警察一看见郝星,眼睛就直了,他有东方情节,此刻看到东方美女中的极品,他的想法和象男一样,品尝一下神秘东方美女的滋味,以权谋私的最好办法就是将人带走。到了警局,往黑屋子里一关,门一反锁,里面发生点浪漫或者残忍不可告人的事也未尝不可。而且炎黄国力不强,连语言都不通,吃了亏,他们能怎么样?还翻得起来天?
小青年见了郝星也是一愣,当时魂就飞了,这可是他梦中东方美女的极致啊,女神啊。顿时心跳就不由自己控制了,噗的一下,他的鼻子里流出液体,手指下意识一擦,居然鼻血流成了飞瀑。
“个没出息的,丢死个人,一辈子没见过女人?”
骂了一声,长鼻子警察将小年轻往身后一推,咳嗽了一声,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进入公事公办模式,继续岔着腿站着,拍打着警棍,仗着身高优势冲郝星上演汉奸道:
“他的牙是你打掉的?”
小蚊子在郝星耳朵边翻译着两人的内心独白,郝星微微一笑,睥睨着他一抬下巴,道:“是啊。”
长鼻子一激灵,这声音简直比夜莺还好听,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上天实在是太厚待他了,居然在他的班上碰上这么个十全十美的东方神秘美人,简直是赚大发了。而他身后的小年轻鼻血流得更快了,完全止不住。
象男光看着郝星,不仅心跳加速,连身上某个已经迟钝地部位此刻已经斗志昂扬了,他做起了白日梦,将这个东方美人压在身下,那滋味肯定比红牡丹强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