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月带着老爸老妈,围着大厅走了一圈,这里有几十上百张油画,全都是苍家世代祖宗夫妻俩的相片,上面的男主人翁和现在的苍生一般无二,女主人翁虽然全都漂亮得不像话,而长相却截然不同。
“爸,您说您和咱爷爷、爷爷的爷爷,长得一样吗?”这是郝月看了这些油画之后产生的疑惑,可惜她没见过爷爷,爷爷的年代乡村里没有相机,有相机也轮不到他一个佃农去照相,所以没留下任何证据,让她认识爷爷。只能从老爸身上倒推出爷爷的大致长相。
郝天沐摇摇头,看了看面前的孩子,道:“不知道,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想不会像苍家的祖先这么像。”
郝月指着郝圣,又望着老爸看了半天,道:“爸,郝圣和您长得一点都不像,和老妈比较像。那您说苍生为什么和他的祖宗长那么像?像得不合情理。”
“或许人家的基因特别强吧,不容易被改变。”这是郝天沐的猜测。因为他在儿子身上找到像自己的地方实在是太少了,除了头发眼睛和性格,两人走出去基本上不会以为他们是父子。
对比墙壁上的一副副油画郝天沐能感觉出苍家人的幸福,主人翁不同,但幸福都是一样的,每张油画上的两个人,浑身散发出的气息,穿越时空而来,给人的感觉都是宁静安详富足心安理得,总之带给人无限的美好。
宁平也怀着敬畏参观了大厅,听服务员讲述这家人的历史和故事,他简直没想到,在遥远的国度,居然有着一个姓苍的炎黄家族,还遵循着某一古训,杂居在别的种族,但始终娶的是有纯种炎黄血脉的女性,并在这个世界上过得相当的幸福,事业一直相当成功。
狄龙也在参观,也有他的诧异。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低调的家族,富敌寰宇,拥有全世界百分之八十的财富,这个家族很神秘,从没有人真正见过这家人。此刻欣赏着大厅里的油画,看到这些坐的椅子,都是同一种材料,但没有一把椅子是相同的,也就是说这家人代代都在享受着这种最珍贵的木材,这种树产于史初年代,传说中早已砍伐殆尽,能留存至今并被用于生活的寥寥无几。
别看苍家的历代祖宗清汤挂面,不穿金不带银,就一身普通的衣服,坐在雕琢考究的椅子上,不懂行的看一眼就过去了,但懂行的,看一眼那把椅子,双眼就拔不出来,因为光那两把椅子,就价抵一国。
一百张油画,夫妻两人一人一把椅子,一共两百把椅子,加上中间的茶几,一共三百。就凭这些普普通通的家具,这苍家就能称得上世界首富。
狄龙不是一个贪婪的人,但他是一个识货的人,手上握着小葫芦,轻轻摩挲着,缓解内心的震撼。本来那个郝星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大大的迷,现在出现了一个苍生,两人貌似n年前就认识的情侣,虽然他们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亲热,但他有种强烈的感觉,这两人的感情坚固到任何东西都无法撼动,至于为什么,他想不出来,只觉得脑子不够用。
狄龙在心中渴望一种感情,不在乎对方漂亮不漂亮,有钱没有钱,温柔不温柔,只要一眼能看中,彼此相互吸引,性格不过于怪诞,顺利走入婚姻。后面的是重点,婚后彼此忠诚,从一而终,中途不要出现孔雀东南飞的状况。既然选择了,就该一直走下去,活出榜样来。
他的理想似乎这苍家的人都实现了,看到上面的介绍,所有这一百对夫妻,全都是在婚配的最佳年龄二十岁遇上彼此,然后一辈子相亲相爱,一起生活了三十年,然后一起离世。
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这真是天大的奇迹。
苍生家的这个一楼的酒店,在整个镇上是最高档的,今天不对外开放,只供应他们这一行十四人。菜色来自全世界,自助餐摆了整整一屋子。
饶是狄龙含着金钥匙长大,自认为吃尽了天下美食,在这里也有些露怯,他看到了太多自己没吃过的东西,甚至叫不上名字。
在马文家的酒庄没拍过他家八百年的酒,但此刻他拿着小哥小拍了起来,叫不上名字的菜肴,也没人报出名字,但就知道好吃。
苍生坐在郝天沐和杨怀权中间,不停地将酒杯往前者面前推,郝天沐不厌其烦地帮他倒酒,眼看着苍生喝了十八杯,杨怀权看不下去了,道:“小伙子,别喝了,讨好你未来的岳父也不是这么讨好的,要把肚子撑破了,怎么追咱的女儿?我可不乐意我闺女嫁个病恹恹的家伙。”
郝天沐一愣,脸红了,冲着杨怀权一笑,道:“呵呵,我不是以为他爱喝吗?”
“他自己酿的酒,爱喝,还非得喝你葫芦里倒出来的?人家躲家里喝不了一缸?”杨怀权白了郝天沐一眼,嗔怪道。
“天沐,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你想验证酒葫芦里装了多少酒,也不带这么浪费的,你打电话回家,让郝辰准备酒瓶子,咱回去往酒瓶子里倒,放在超市里卖。苍生这孩子面皮薄,别瞎灌人家了,看把人家灌的,脸红脖子粗的。”卫稻香也在一边数落丈夫,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对苍生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这孩子慷慨大方,一点不矫情,而且他追女孩子是曲线救国,把对方家里的长辈放在首要位置,不像别的男孩子,追女孩,压根不思考人家女孩是从哪儿来的。从来不知道把养了这个女孩的家人放在眼里。
“好好,你阿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