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康之发酸道:“我班十五年,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两百,按两百算,一年才两千四,金重山半年里面贪的国家财产,我得工作五十八年才能达到,关键是国家不让我工作那么久,看样子这辈子都没机会赚那么多钱了。”
郝天沐没理会他的酸溜溜,道:“是不知道行政的经手人秦兵和负责人王岳铮能不能脱得了干系。”
“肯定脱不了干系,秦兵是经手人,每一张单子都是他开的;王岳铮是审核人,他应该看得出来同样的东西,市场的价格没涨,但票据的费用大增。”
沉吟了一会儿,唐康之望着郝天沐道:“而且王岳铮这人没什么原则,有奶便是娘,以前王鑫亿让他干什么不管对不对,他都去干;现在金重山也一样,明明知道这是违反原则的,还是放任手下干,自己不怕死,在面签字。”
“是啊,耳根子太软,没有原则,他确实不适合待在领导岗位,作为一个领导干部,至少具有拒腐防变能力,淡薄个人名利,把党和人民的利益摆在第一位,做到为民尽责,为国竭力,为党分忧。而不是专注一己私利,是非不分,为了保住位置,一味妥协,不惜伤害国家和人民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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