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子和洪武等人谈论着陈的时候,陈和秦风正在院子里喝酒,家中已经布置好了,就等着明天去卢府娶亲了。
陈望着满院的灯火说道:“哎呀,我可是心里有些打鼓呀!你说,要是她和四娘不睦,我当如何呀?”
“这话你可别问我,若是他人还好说,毕竟你才是一家之主,你说话,有谁敢不听呀,可卢卿儿不一样,这事还是你自己慢慢思量吧,我可帮你拿不出主意来。”秦风说完,接着喝着小酒,吃着桌上的小菜。
陈看了看他,随后也跟着又喝了一杯,还说道:“明日家中迎客就全靠你了,你也知道,我这可没多余的人,你可得多招呼着点。特别是卢家相请的那些个大员,六部的头头们,想到大半个朝堂的人都会来,我就头疼,成个亲还得向你借地方,唉!”
“这你不说我也会做的,大员们往你这请,我知道的。其他人去我那,反正两隔壁也不耽误,只需你到时过来敬敬酒就成了,放心吧,你好好去迎你的亲,这里有我呢,不会出岔子的,来,喝上。”
两人又喝下一杯酒后,秦风乐呵呵的问道:“明日迎亲,你真准备了一匹披红快马?”
“那是,反正马车我也备下了,到时候等她自己选,她愿意骑马,我也由着她。”说完,陈又和秦风小酌了一杯。
卢府,卢卿儿同样在院里和自己的母亲说着话,只不过谈论的是自己侍女的事,卢卿儿想要让她赶紧嫁人,不要跟着陪嫁到陈家,这事源氏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如今女儿能嫁出去,她就已经很满意了,对于她提出的这些要求,肯定是会尽量满足的。
源氏握着女儿的手说道:“好了,碧桃的事我答应你,跟着就会帮她寻上一门好亲的,如今,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母亲,我有什么事可说的呀?”
源氏没好气道:“你这丫头,还什么事,你原来及笄之时,便特意安排了人教你如何行房事,可你却充耳不闻。今日王婆婆可是被你赶出来的,我让她好好教你,你倒好,居然把人赶出来,你明日便要洞房,有些事,必须要教你,我可告诉你,陈可是有妾侍的,她虽然出身低贱,但她却是临香阁的头排红娘,别到时候你独守空房,真要是这样,你还不如不嫁呢。”
随后源氏又轻言细语道:“卿儿呀,娘就你这么个女儿,你也不小了,如今马上就要成亲,也该学着有个女人的样子了。既然你不愿外人言说,那为娘就来告诉你,其实这事不难,陈已有妾侍,他知道该如何做,你只需要.....”
卢卿儿一边听着母亲的话,一边轻咬着红唇,脸也慢慢的红了起来,作为母亲,源氏见到女儿这副神情,她倒还欣慰,毕竟卢卿儿还有个女儿家该有的样子,这让她心里很高兴。
崇仁坊,万安公主府的后宅阁楼里,李若云躺在南逸的怀中,抚摸着自己还未隆起的小腹道:“李郎,为何我这肚子长的这般慢呀?思烟也就比我多两个月,她却可看得出来。”
南逸微微笑道:“你这才多久呀,也就两个多月罢了,要想孩子平安出世,还得六七个月,真正等你肚子大起来时,你便想着还是小些的好。你下月初便可向陛下提起出游之事了,还有,在你说出口时,定要先探明陛下的心情,若是陛下有事,此事万不可提及,以免弄巧成拙,一但陛下应允,你便可准备,待到月末再启程。”
李若云点了点头,随即问道:“李郎,我们该到何处去游玩一番呀?”
南逸却言道:“此期间有些杂事,我还需留京处置,会晚上两月去寻你的。”
见李若云抬头蹙眉的望着自己,南逸又说道:“你可别多想,我会跟来的,你可乘船一路游玩下去,等你到扬州时,差不多也就两个月时间了,到时你便在扬州等我,我会带你到苏州,杭州等地去看看的,若是你想出海,我也可带你到海上游历一番。”
其实李若云还真想到海上去看看,她可真没到过海上,就连大海是什么模样她都不知道,随后,她说道:“那好,我便在扬州城等你,你可不能晚来,到时定要带我去看看大海,我可是真想泛舟于海上。”
接着,南逸问道:“明日卢卿儿与陈大婚,我要去一趟,你可收到他们的请帖?”
“陈虽和我无交集,可卢卿儿却与我有交情,李郎你说,明日我会不会去呀?”就当李若云说到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抬头望向了南逸,问道:“你为何这般相问?你当是知晓我会去的呀!”
“我可真不知道你会不会收到请帖,若是你去,你明日便带着箫绮雪一道去,上回卢卿儿砸了阿郎的店,此事你当知晓吧,虽然阿郎未说什么,可箫绮雪对此事可有些不满,你也知道,她有时候还会有些小孩子脾性。”
“你怕她明日不去,惹得别人不满?”
南逸点头道:“是啊,阿郎不在,这些人情来往之事便由她来处置了,处置的好,这可对阿郎和萧家有帮助,不好,那可是会遭人非议的,不管如何,她还算是萧家的人。”
“我知道了,明日我便去找她,和她一同前往便是,李郎勿要忧心于此。”
隔壁李府,箫绮雪这时正在让知秋准备明天的贺礼,而她则是含着一根棒棒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逗弄着鹦鹉。
知秋拿着一盒珍珠走到桌案前说道:“夫人,为何要送怎么重的礼呀?”
她这么问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