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算是到了霉,一家全部被抓进了大牢,赵岳也是苦不堪言,一回家,他的小妾就会和他闹腾,让他想法把人捞出来,他也是无奈,这事,可是当着那么多属下官员的面发生的,想捞出来,哪有那么容易,顶多在事后做些手脚罢了。
妓馆里,赵岳不想回家,跑到了这来消遣,这也是没办法,一回家耳根子就不清净。他现在能做的,无非就是先把林成福的命保住而已,把死罪变成流放,至于保命,只能后面再想办法。
李佑一连在苏州待了五天,想看看这事,到底会变成怎么样。现在,陈邠正在给他回报这几天打探到的情况。
“少主,林成福还关在大牢,被判流放之罪,如今还没有起行。”
微微沉思,李佑又问道:“打听到林成福何时被押送起行么?”
“据说是两天后。”
李佑点头道:“好,届时,你找几个人跟着,看看他是否是真的被流放了,若是没有,你们找机会把他杀了。”
“少主放心,小的定会做的干净利落,不留一丝后患。”
“记住,不管你们如何做,不得留下尸首,要不然,此事还会有麻烦。”
“小的明白。”
李佑又问道:“这些天,赵岳是个什么动向?”
陈邠笑了笑道:“据手下回报,赵岳这些天也一直没回府,夜里一直夜宿妓馆,每日都与一个名叫仙儿妓女缠绵。”
“噢!还有这事。”李佑是真没想到,赵岳居然连个小妾都害怕,还往妓馆里躲。
李佑想了想后,便又问道:“陈邠,你们想些办法,用些手段,就让赵岳死在妓馆内,你们可有办法做到?”
陈邠倒是笑了笑,说道:“少主安心,此事,包在小的身上,定不会让少主失望。”
“好,那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没其他事了,你去办我交代的事情吧。”
“小的告退。”陈邠躬身而退,转身走了出去。
两天后的傍晚,李佑和狗子两人出了房间,到了客栈的大堂用饭,两人找了个没人的空桌子坐了下来,刚把菜点了,便听到了邻桌的对话。
几个书生正谈论着,其中一个书生说道:“你们听说了吗,赵长史死了!”
与其同桌的另一人问道:“这是何时发生的事呀?为何我等均未听说呀?”他说完还看了看另一人。
另一人也是看着有些茫然,说道:“此事,严兄是听谁说的?此等事,可不得乱传。”
严姓书生接着道:“黄兄,你我皆读书人,此等事,我又怎敢胡乱瞎说。我今日是听四郎说的,四郎他爹是做何事的,刘兄不也知晓吗,四郎他爹可是仵作,此事,错不了。”
刘姓书生道:“严兄,此事到底怎么回事呀?”
严姓书生道:“月香楼的仙儿你们可知道?这段时日,听说赵长史每夜都点她与之相伴,昨夜更是服食了大量猛虎之药,差点没把仙儿给折磨死,因药量过多,今早,不治而亡。”
李佑和狗子听完,相视微微一笑,接着等自己的饭菜上桌,丝毫不为这个惊天消息而震惊。
四天后的下午,杭州辖境一处官道旁的密林边,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一个人影步履蹒跚地走着,身后还跟着四个差役。
林成福边走边擦汗,一连两天行路,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他回头对一个差役有气无力的问道:“豹子,这一路都未见几人,还要多久,你们才放了我呀?”
闻言,一个穿衙役制服的人连忙上前说道:“林东主,你放心,就今晚,赵长史可是吩咐下来了,一定等出了苏州辖境后才能放了林东主。”
“行,你们给我点水,我有些渴。”
接过差役递过来的水袋,对着水袋小口,林成福仰起头便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然后用衣袖狠狠一擦,大声说道:“爽快,这一路可是累死老子了,对了,我的家人都好吧?”
衙役班头豹子接过水袋递给了后面的衙役,然后对林成福说道:“林东主放心,您的家人因流放地不同,所以没走这边,但也和林东主一样,只要出了苏州辖境,也就会被放了。官文已经被赵长史扣下了,不会发往流放地,林东主今晚趁夜离开便可,只是赵长史有交代,说,往后林东主不可再回苏州,若是被人瞧见,那可就是死罪,还会连累他人。”
“知道了,走吧!”
快到傍晚时分,当他们走到一处林地,林成福便被放了,差役们也转身离开了。
林成福在树林里的小路上只穿行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忽然,他的脚步停住了,因为他看到前面有两个带着面罩的人挡住了他的路,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他忙转身就准备往后面跑。可刚一转身便发现,后面同样有一个蒙面的人把他的退路给挡住了。
挡在林成福身前的一个人说道:“林成福,敢打李家主意,是何下场,今天知道了吧。”
说完,一挥手,两人拎着刀子便上了前,一人一刀扎在了林成福的身上,林成福眼睛里带着懊悔,难以置信的就这样没命了。
“洋哥,这人怎么处理,埋了?”后面的一人问道。
“埋了?那太便宜他了,若非是他,那些伙计们怎可能葬身火海。敢打主家的主意,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把他扔到山里喂狼。”苏洋说完之后,三个人便费力的拖着一具尸体往不远的山里走去。
两天后,苏洋带着人回来了,李佑知道这里的事平了,也是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