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钥匙拿来了。”
不到一会儿,叶晨影就拿着钥匙跑了过来,叶章衡气冲冲的拽过钥匙,对着门锁旋进,将门轰隆一声推了开来。
看清佛堂里的场景,门外站着的两个男人都汗毛竖起,叶章衡更是怒火中烧,无法遏制。
只见原本应该清雅的佛堂,满地散着男人和女人的衣物,两个赤条条的身影,叠在佛台上,将佛台上的佛像撞得哐当作响。
“老,老爷,救我……”
抖动的明川帐子上,冯心缘头发凌乱,声音虚弱的喊道。
“混蛋!”
叶晨影这才回过神来,暗骂了一句,赶紧过去拉开了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狠狠的将他踢翻在地。
冯心缘这才像一块破布一样,从佛台上跌到了地上,把帐子都扯了下来,连同摆在上的那个木盒也掀翻在地。
“哈哈,叶老爷,你可算回来了,我都和心缘快做了一个小时了。”
李振南被踹到地上的时候,磕破了嘴角,毫不在意的摸了一口的血,咧开嘴朝门口的叶章衡哈哈嘲讽道。
“我看你是找死!”
叶章衡气的脸都要绿了,大步走了进来,朝李振南抬脚踢去。
李振南眸里凶意,躲开了他那一脚,反手给了叶章衡腹部一拳,看着他捂着肚子往后跌去,阴厉的脸上露出疯狂的得意。
“爸,你没事吧?”
叶晨影给冯心缘套了一件衣服,回头看到叶章衡被打了,大惊失色,连忙大声问道,站起身来,咬牙朝李振南扑去。
这时,外面的下人听到动静,也赶紧跑了过去。
“你们几个赶紧过去,把他压在地上,别让这个人跑了。”
叶章衡磨着牙,狠狠的瞪着李振南,朝下人们沉声吩咐道。
一群人都围了上去,很快就将李振南给压倒在地,叶晨影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脸上,让他连头都抬不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叶老爷也不认识我了,不过心缘对我可是念念不忘,叶老爷这绿帽子戴的可还舒服?”
李振南眼睛都被打出了血,却仍旧得意的大笑,满是嘲讽的朝叶章衡大声道。
叶章衡闻言,脸色立马变得铁青。
“老爷别听他胡说,是他强了我,我从来没有和他私会过,”佛堂旁边,冯心缘神情慌张,瘫坐在地上,朝叶章衡连忙道。
她身上已经套上了那件棉麻裙,但是也遮不住她那头凌乱的头发,和脸上的浮红,以及汗湿的鬓角,一切都在昭示着刚刚她和李振南在屋子里做着什么。
叶章衡眼神如刀,剜了一眼冯心缘,没有理睬她的话,走到李振南的面前,让叶晨影松了脚。
低头,打量了一下李振南的脸,叶章衡眉头皱起,想了一会儿了,突然恍然大悟。
“你是那个以前带她一起逃婚的冯家司机?”他满眼震惊,低声道,随即咬牙,朝冯心缘那边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们果然早就有一腿了,这三十年来,我居然一直被你这个贱人瞒在鼓里!”
“不是啊,老爷,我没有出轨,”冯心缘眼神中带着哭求,说出这话时,眸底有了一点躲闪。
但很快,她将目光落在了李振南的身上,语气恨恨的指着他道:“是他今天突然闯了进来,对我不轨,老爷,快点报警被他抓了,他是个强犯!”
冯心缘心里震颤,她本来就因为转移财产的事情,这些天一直过得谨小慎微,连白茗的屡次羞辱都忍了下来。
没想到只剩两天了,一直心甘情愿当她手里的刀的李振南,居然反过来刺了她一刀!
“报警?你还有脸喊我报警?”
叶章衡气到笑了起来,阴狠的眼睛直视着瘫坐在佛台旁边的冯心缘,在她不解的神情中,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我就算是要报警,抓的也应该是你这个家贼,dàng_fù!”
冯心缘浑身一震,两眼恍惚的望着叶章衡,见他一脸怒意的望着自己,突然反应了过来,僵硬的转动脖子,望向那边的叶晨影。
叶晨影对上冯心缘的目光,顿时心虚,眸色慌乱的朝旁边望去。
这么一避,她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晨影他应该是失败了,被叶章衡发现,然后连同自己的事情也逼问了出来吧。
冯心缘心中一片死灰,她没有往叶晨影主动告密这方面想,还以为是在叶章衡的逼迫下,事情才暴露的。
“这是什么?”
这时,叶章衡突然注意到了从木盒里掉出来的那个皮革本子,怀疑的问道,抬脚走过去。
冯心缘神情恍惚,目光触及到那个本子,后背一凉,不顾双腿残疾,扑过去想要把本子抢先拿过来,然后撕毁。
没有这个本子,她还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莫律师的身上,如果让叶章衡拿到这个本子,去法院起诉自己,自己铁定要坐牢的。
“你给我滚开!”
叶章衡望见冯心缘那副拼命的样子,心知这本子里肯定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干脆一脚踩在了她伸出来的手上。
“啊——”
双手剧痛,冯心缘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眼睁睁的看着叶章衡俯身,将那本皮革本子捡了起来。
“好,好,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倒是记得清楚。”
叶章衡翻了几页,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上,再看到另一边被压在地上的她的奸夫,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浮浮沉沉。
“对于他,我报警处理,但是对于你,坐牢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