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进武青钰的书房里之后的事,要真的是这其中有什么猫腻,问题也只能是在那。
“是!奴婢明白!”蓝釉也是个一点就通的,连忙点头应下。
武昙就又疾步出了院子,又回武青钰那边去了。
那边的院子里,林彦瑶没理她就走了,书容从背后喊了两声无果,就只能再看向了武青钰,哭死道:“二公子,昨夜您是喝醉了酒,可……可奴婢既是跟了您……还请您给奴婢一条生路,奴婢定会好好服侍您和少夫人的。”
青瓷扯着她,她此刻就只能跪在地上,手臂被朝后扭着完全动不得。
武青钰看着她,那眼神却是像在看一件没感觉的物件,只就突兀的问了一句:“是青雪叫你来的?”
主意当然是武青雪给她出的,可她哪里想到武青钰会一开口就直入正题?
书容的表情一僵,眼神不由的闪躲了一下,随后才嗫嚅着小声道:“二公子在说什么?奴婢……奴婢……”
武青钰撩起袍角在椅子上坐下,没等她说完就冷声打断;“是么?我还以为是因为我醉酒,她叫你来照顾我的!”
书容一听,觉得是个合理的台阶,连忙就改了口:“是!就是因为您醉酒,大小姐关切,特意叫奴婢过来……伺候……”
“他叫你伺候我,你却趁机栽赃我一把?”话到一半,便又是被武青钰冷声打断了。
书容被吓了一跳,愕然的抬起眼睛又再看向了他。
武青钰却是面目冰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的道:“即便我是喝醉了,到底有没有那回事我自己也清楚的很,既是你自己找上来的……”
说着,便给青瓷使了个眼色:“处置了吧。”
这算怎么回事?她苦心筹谋一场,好处没捞着,怎么上来就撞进了死胡同里?
书容吓得白了脸,下一刻就失声尖叫起来:“不!二公子,您不能这样对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不能……”
武青钰懒得和她多说,已经转身进了院子。
青瓷将她往旁边一丢,踢了她的上衣过去:“不想死都不得体面,就先把你的皮披好了,我给你个痛快!”
“不……”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书容尖叫一声,拼尽全力挣扎着爬起来,还要往院子里扑。
武青钰走到院子门口,就迎着武昙带了个有些年纪的婆子又回来了。
他不禁皱眉:“你怎么又回来了?瑶瑶呢?”
武昙道:“我回来找点东西。”
说着,就径自绕开武青钰进了院子。
屋子里书容还在要死要活的闹,青瓷扯着她头发正在往回拽。
一看武昙进来,书容就当是看见了救命的稻草,连忙又转向了她来求情:“二小姐,二小姐您救救奴婢吧?奴婢真的是不得已……”
后面武青钰听武昙那话说的奇怪,就也又跟着转了回来。
书容看他一眼,就更是哭得汹涌又委屈:“是二公子喝醉了酒,将奴婢误认成了少夫人,奴婢不从,是他……是他强迫奴婢的,你们让我见见大小姐,大小姐会替我做主主持公道的。”
武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哭软在地上哀嚎,一直等她叫嚷够了,方才冷冷的道:“向妈,她说我二哥哥抢占了她,我二哥如今是国丧和母丧同时加身,要真闹出了这样的丑事来,怕是就得被我们侯府逐出门去了,我倒是不信我二哥会糊涂成这样。把她拖下去,给我验她的身。”
如果只是闹点fēng_liú韵事或者往武青钰房里塞个人,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谋害到林彦瑶和她腹中孩子身上了,就实在是触到武昙的底线了。
“是!”那膀大腰圆的向妈妈立刻上前,拎小鸡一样将书容给扯了起来。
书容看她满脸的横肉,当场吓傻了,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挣扎尖叫:“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做什么!”
奈何抗衡不得人家的力气,很快就被扯进了院子,寒风刺骨,冻得一哆嗦。
光天化日之下,她身上只一件肚兜,顿时又羞恼又悲愤,就又哀嚎叫骂起来:“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大小姐,你们这般羞辱……”
话没说完,向妈妈已经打开了厢房的门,一个大耳刮子把她扇了进去。
然后反手一关门,里面仍是一片的鬼哭狼嚎。
武青钰听得心烦,面对武昙,多少还是觉得面上无光,就又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武昙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又吩咐青瓷:“在这屋子里找一找,看看有什么突兀的……不干净的东西……”
“是!”青瓷应诺,立刻在屋子里搜寻起来。
武青钰则是倒抽一口凉气,紧跟着也跨进门来,再次追问:“到底怎么了?”
武昙也是目光敏锐的在这屋子里搜寻,一边说道:“而嫂嫂动了胎气,大夫说有被人为冲撞的迹象,她早上起来还好好的,就到你这一趟才出了麻烦的。”
“瑶瑶!”武青钰脚下一个踉跄,脸色也是刷得一白,转头就要往外走,却被武昙拉了一把:“许大夫给施了针,暂时稳住了,二哥哥要是真关心她,关心她肚里的孩子,还是先跟我一起把这事儿查个明白吧。”
武青钰心里乱糟糟的,一时有脑袋里空荡荡的,左右思忖了片刻才勉强冷静了下来,叫了长泰:“去帮忙。”
长泰和青瓷在屋里一顿找,过了一会儿蓝釉也带着许大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