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声一出曹九州身后宛如升起一轮明月,耀眼的光芒映得沈元洲目光不敢直视对方,只好收回长剑身形连连向后倒退,就在之时他忽觉的阵阵清风迎面而来拂过自己面颊的同时,轻而易举破口自己护身功法在自己脸上留下道道细微的伤口。
心知不好的沈元洲一边加快倒退的步伐,一边手中长剑挽出一个又一个剑花,长剑随着手腕每旋转一圈便有一条火蛇形成,就见这火蛇以口衔尾撑起一个圆随后蛇身pēn_shè而出的烈焰将空白之处填满化作一道道火盾阻隔在沈元洲倒退的道路之上。
随着风势越刮越大这些火盾渐渐支撑不住,每一个火蛇刚一出现还未成型便被狂风熄灭,尽管如此这些火盾还是为沈元洲争取了一定时间,待他恢复视觉站定身形时铺天盖地的狂风已从四面八方将他团团围住,大风之中隐隐有寒光闪过除了风声呼啸更有金戈相撞之声传入耳中。
“曹老狗,你以为就你舍得出命吗!”沈元洲面对风阵冷哼一声,若论拼命他也是不惧曹九州之前已经身负重伤,拼到最后也是自己胜算大些!
想到这他手中长剑抛向天空,在席卷而来的狂风将要吞没他的身形之时他怒喝一声,腾空而起身体化作剑光勇往直前冲入风阵中。
一时间狂风之内兵器相交爆破之声不绝于耳,这种状况维持不久一道寒芒穿过飓风笔直的刺向曹九州。
咚!曹九州身前的防护大阵与化身为剑的沈元洲一接触剧烈颤动一下,便如纸糊一般被对方轻易戳破,沈元洲的指尖便是剑尖对准曹九州胸膛穿胸而过。
预想中鲜血四溅的并未发生,当他的右臂穿过对方身体之时就听的噗的一声轻响,入手便感觉不对的沈元洲急忙想要将手臂抽回,却为时已晚他的半条手臂宛如深陷泥沼不可自拔,而眼前的曹九州已经化作一滩血肉在这堆血肉之中混杂着数张符箓。
惊怒之下沈元洲侧目望去只见曹九州真身已经跳到几十米开外正用怨毒的目光盯着自己,眼见对方口中念念以手手中掐诀,沈元洲绝非优柔寡断之人左手化刀冲着自己右臂一刀劈下血光四溅壮士断腕,做完这些他左掌拍在断臂之上一道灵气注入其中。
此刻被曹九州催动符箓骤然发威耀眼的光芒闪过之后,十余道粗大的电蛇以迅雷之时轰进沈元洲的身体,与此同时被沈元洲注入灵气的那截断臂终于挣脱掉束缚化作剑光直飞而去。
雷鸣过后,沈元洲双膝跪地左手捂住断臂的伤口,强压住身体抽搐抬起头望向前方放生大笑起来。
“曹老狗,任你机关算尽最后还是赢得还是我!”
“咳!咳!咳!”以同样姿势跪地的曹九州连咳数口血后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腹部插着对方射出的断臂鲜血顺着伤口流出在他身前积成一小片水洼,体内施展神符带来的后遗症让他神智恍惚。
自己让宗内丢脸了以那样身体连神符四成威力都未能完全施展,若是自己在状态巅峰状况下施展,若是自己一开始就痛下杀手,可不管曹九州心中多么懊悔现在也已于事无补。
就在这时,一声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婴儿啼哭声在天地间响起,听到这个声音场内所有人神魂剧荡头晕目眩呼吸为之停滞。
此声在曹九州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一般,他攒足最后的力气扭头望向天空就见那个大头娃娃终是挣脱困顿,一整张大脸穿过云层随后越变越小直到变成一个泥娃娃大小落向神欲等人阵营时,伤痛、悲愤、惊惧多种情绪叠加一口老血喷出昏死了过去。
而紧随泥娃娃其后的便是一位混身燃烧着烈焰的满脸大胡子的高大男人从空中降下,他与那泥娃娃两者之间似乎并不友好,一经脱困便远远分开各自落向召唤之人身旁。
两个!还有两个!牧凡尘盯着天空还未能脱困的两件神器,一秤被荆棘缠绕的天平,一幅被困在云雾中的长形画轴热切的期盼着。
“不会让你们再得逞的!”左化仙的一声怒吼打断了牧凡尘的思维,他不耐烦的扭回头看向眼前这个状若疯癫的老人,躲过他一道攻击之后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手表,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时间的确不多了,自己虽然拖住了三个人但是调查厅其他人还是拖延了夺取柏宝物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三十分钟了门口那几位如果一加入战场,那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该死!他又抬头望了望空中那秤天平,这个组织最想要的神器居然没能夺到手,这些所谓来自异位面的盟友果然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主,关键时刻都是只顾自己利益之人。
无妨,想到自己今天真正目的已经完成大半,他望向左化仙的眼神中便多了几分戏谑之色讥讽道“左老,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比当年的水准并未提升多少啊!”
“你无耻!你对姚雪芳做了什么!你到底获得了什么诡异的能力!”冷阳强忍着脑海中肆意乱杀的冲动,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双手按住姚雪芳的身体维护着她尊严的同时抬头怒喝道。
如今的姚雪芳身上的衣衫已被她自己脱去了大半,雪白的皮肤泛起片片红晕,身形不住的扭动口中升起引人遐想的呻吟之声,双手若不是被冷阳按住便会不停的在自己周身摩挲不停。
“啊!冷阳,你倒是出乎我的预料,居然能在我的攻击中持续这么久还能保持理智,不愧是受过部队多年培训的!”牧凡尘说着话侧身躲过左化仙有一记